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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是刻意等着她了。既然他都守着,江嘉染便也点头道:“这么巧,那好啊。”然后等江嘉染提着东西才一上去,马车就驶走了。被落下没能跟上的玉儿和春枝不仅没有失落,反而是开心多些。一到地方,石枫就将马车远远驾走停靠,原处只剩应照楼和江嘉染二人。江嘉染找了处鱼多的地方,阵势摆得很像那么回事。她递了一根鱼竿给他:“楼少爷你可会钓?”应照楼淡淡一笑:“我不仅会钓,还很会烤。”这话江嘉染是不大信的。然而二人在河岸边并排而坐,应照楼都钓上两条,她这还不见成果时,就有点受打击了。江嘉染琢磨这可能不是她的问题,而是这种原始质朴的鱼竿,太缺乏手感。应照楼钓上两条就停了手,静静在旁生好火,很快就将两条鱼都架上了。江嘉染目不转睛盯着河面,但没多久就闻见了烤鱼的香气。她往他那瞥了一眼,见他很自如地在翻转两条鱼,烤鱼诱人的色泽都开始显现了。原来他只要不碰锅灶,这种原始生火倒是做得很熟练。这香气太破坏钓鱼的心境了,江嘉染干脆丢下鱼竿过来,蹲在火堆旁指示应照楼加点这个撒点那个。应照楼都照着她说的做。看差不多了拨拨火堆道:“我的就快要好了。你的呢?”舔了下唇等吃的江嘉染一下抬头,蹲了半天竟然没有她的那份吗?应照楼看她这番神色,眼里都染上了笑:“和夫人开玩笑,都是你的。”江嘉染起身掸掸灰:“那倒也不用。”她看眼鱼,又看向河面,忽然想起个好早之前的疑惑。那时候她甚至还没跟应照楼说上过一句话呢。“楼少爷,你们这样的身手,是不是都能摘叶片抓鱼?”应照楼点头。她一下便起了兴致,没见识的她很想看一看。这种时候实在找不到什么叶子,最后就捡了一片薄薄的小石头给他。应照楼夹在指尖随意般地一甩,江嘉染都没怎么看清,好像只听到嗖的一下,河面上便溅起一处水花,一条鱼翻着肚皮就浮上来靠了岸。江嘉染看呆住了,这,有点帅啊!她又问:“那是不是不用什么,也能让鱼自己蹦上来?”应照楼见她如此好奇,便依她的,指尖弹动一道劲力直冲河中央而去。这回真是什么也没看到了,只见河面骤然炸起一团水花,动静声响之大,江嘉染也没个准备都被惊着了。然而就在水花溅起的同时,系统界面也瞬间跳出开始飞涨。她一下愣住,只见对面远处有柄小刀直直飞来劈碎了水花。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等江嘉染意识到的时候,她似乎已经看到刀尖上的寒光。就在这时,腰上蓦地一紧,江嘉染被应照楼一把拉进怀里,刀擦着她飞过去,钉在了后头的树干上。应照楼将她护在身前,拿手里拨火的木枝扫落后方其余的暗器。再冷冷抬眼时,他们的周围已被一群不知底细的人团团围住。50、50暗器尽数被挡,他们又提刀同时扑了过来。火堆和烤鱼在攻击中被踢翻,火星跳动四溅。应照楼一拍扶手,轮椅带着人飞速后退,从他们的包围中冲出了一个口子。江嘉染被他按在怀里,还什么没看清,就感觉整个人都在飘,顿时一把紧抓在了他的衣襟上,生怕自己被甩出去了。周围有刀刃碰撞的声响,她耳中也有声音在嗡嗡作响。前一刻不是还在烤鱼,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惊险?这些人是来杀他的么?这种刀光血影的场面,不懂武的江嘉染实在不够看。对方几人连番围攻,攻势密集,眼见刀锋劈来,应照楼忽然沉声道:“抱紧我。”他扶在江嘉染腰间的手一撑,江嘉染只觉得有一道稳稳的力传来,忙听他的紧紧搂在他的脖子上。应照楼单手抱着她避开一刀,身影一闪从轮椅之中一跃而起。对方没有想到他竟能从轮椅中起来,而且看身形并无残疾之态。瞬间大乱。应照楼趁机冲入击溃了他们的围攻。四周听到的尽是利刃入骨和惨叫之声,江嘉染整个脑袋都像是在发胀。清理了大半时,在远处察觉动静的石枫也已赶来。石枫之后,翼门门人转眼间也得召而来。等一切又恢复了安静,石枫一一查看过后摇头,没能留下活口。此处之后的事留给下属们处理,应照楼飘然落地,松开了扶在她腰上的手。江嘉染还紧紧搂着他,没动也没松开。应照楼在她身后轻拍了拍,告诉她已经没事了。然而见江嘉染依旧没吭声,靠在他肩头也不松手,才渐渐变了脸色。“江嘉染?”江嘉染不太好,晕得要命,还犯呕胃疼想吐。被应照楼抱着对敌,免不了直上直落,飞来闪去。攻势太激烈,晃得她魂都要从身体里出去了。这感觉,大概就跟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一整套来了个几回。前世虽也有惊险,可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刺激过。应照楼见她反应异常,怀疑她是不是哪里伤着了,面色极冷。可他分明已将人牢牢护住,又究竟是如何受得伤?他焦急地抓下她紧搂的胳膊,扶着她肩头扳过身子打量,却见她脸色苍白。“你先别碰我。”江嘉染虽缓过劲来,还是脑袋抵着他肩窝低哼了一声,感觉脚底打飘更想吐了。原来不会轻功的被高手拖着打架,是这么要命的体验。也没个准备,太晕了,再歇一下就好。江嘉染还想靠着他歇一阵,谁想眼前倏地又是一晃。应照楼没再迟疑,直接将她横抱而起,脚下一点往宅子的方向掠去。春枝正在院子里,眼前突然跃入一道人影,惊的她差点要喊人。待看清是楼少爷时,房门砰的一声,应照楼已经抱着江嘉染进去了。天啊,这是怎么了?今日不就是出门钓鱼,人怎么是被抱回来的?应照楼将她放在床上,眼里压抑着怒意,手也不敢用力去碰她。他低声问:“哪伤了?”江嘉染缓了一路,这会室内温暖,放松下来就感觉好了许多。应照楼以为她受伤,抱她回来时虽快却稳稳当当的,倒是不会再晕一回。江嘉染撑着手半坐起来,揉了揉额头道:“没伤,就是有点恶心。”她不大舒服地唔哼着说:“你帮我倒点水。”应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