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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江嘉染正夹了一口,含糊说道:“不影响的。”应照楼眉头微蹙。“我难道还不如几个字好看?”明明和他吃着饭,心思却在别处。江嘉染:“……”这男人,有时候她做什么都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但莫名其妙起来,竟还会跟一本书争醋。江嘉染不禁笑道:“好,我看着你吃。夫君秀色可餐,我都能多吃两碗。”话虽如此,倒也没真的多吃两碗,只是时不时给应照楼夹两筷子,才把他被忽视的不满给堵了回去。出酒楼后,天不早二人没再多逛便回去了。江嘉染回去后,仔细看了看一鹤先生的文章,确定这江先生指的还真是她。她之前并没有看过一鹤先生的著作,初读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一鹤先生那些思想在文章里塞的较为隐蔽,但琢磨一下,还是能发现其中某些就是当日她与他谈及的内容。不过这个时代的著作,江嘉染看起来还是稍显吃力。有几处看不懂的,就抓着身边的应照楼问了一句。应照楼正靠在她身旁,被拉着扫了一眼后,三言两语就做了解释。身边只有他,江嘉染其实也就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真的知道。“怎么?”应照楼见夫人目光透着惊讶。江嘉染摇摇头说:“没什么,就不知道你学问原来也很好。”毕竟翼门办事主要靠动手,她只见过他懒懒散散的样子。至于抱着书看,她从没想过。但这会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江嘉染表示她很可以,甚至还想亲手为他做一副镜框。应照楼不知她走神在想什么,眯起眼戳了戳她额头。他道:“什么都不懂,容易被文官糊弄。”江嘉染揉着额头,深深看他一眼。所以他曾经一个人,什么都要苦学啊。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放任着栗儿,他爱如何就如何。应照楼被她的视线直直盯着,忽然推开书,搂在她腰上一提,轻松将她抱在了腿上。“我很不容易,夫人要多疼我才是。”江嘉染坐在他腿上,手臂搭在他肩头,好笑着问他:“应照楼,你这是在撒娇吗?”应照楼看着她:“夫人觉得是就是。”江嘉染手垂着,指尖在他背后轻轻点了点,忽然低头在他下唇偷咬了一下,又迅速离开。一副成功偷袭的得意神色。“疼你一下。”应照楼感受着唇上那一点被啄的疼意,一股酥痒一直蜿蜒着爬到了心底,眸中暗色渐浓。“一下不够。”他低哑着声道。应照楼五指插进她发间,掌心撑在她脑后一按,将逃离的人又抓了回来。江嘉染感受着他掌心的力道,双唇无从躲避被他含住,发觉他的吻又与之前有些不同。他启开她的唇齿,像个无情的掠夺者,肆意挑拨。又好似在一点点逗着她,诱着她。一想要逃避就被紧紧追缠上来,待她稍稍迎上却又退去,让心底好生空荡。她快有种被逼疯的感觉,恼得眼角都泛起了红。被她这般柔柔的眼神看着,应照楼才是要疯了,坚硬的心如同被撬开一角,软的撑不起原本的形状。江嘉染感到他的撩拨渐渐停下,舌尖被他轻轻勾着,这和咬的感觉不一样,麻麻的。随之传过来的,还有应照楼赤诚不遮掩的心意。他在告诉她,他的喜欢究竟是如何浓烈。应照楼放开她的唇顺着往下,在她细嫩的脖子轻咬了咬才停下。江嘉染轻喘着,好像连骨头都变得软软的,若不是他手还在她腰上撑着,怕是坐不住了。好不容易缓过一些,又心里不平衡,不甘示弱在他脖子上也咬了口,全然不知自己在拱火。眉眼一弯问:“夫君,甜么?”应照楼说了声甜,但那神色上却不见得甜。看他冷冷无甚表情的样子,江嘉染还没弄明白,忽然整个人一下僵住。她感觉到某处明显起来,愈发顶着她了。应照楼沉默着看她一眼。忍了,没忍住。江嘉染热气烧上了头,一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逃似的跑了出去。应照楼看着她甩上门,心道是不是就他家夫人这样,总撩拨完就丢下他跑?江嘉染跑出来,在水池边吹了吹风,平缓一下心跳。探头往水面上一看时,发现自己唇微微红肿,脖子上还有几个红红的印子。她忙装不经意地把领子提了提。应照楼已靠着调整内息压了下去,久等还不见她再进来,过去推了门倚靠着问她。“在外面做什么?”江嘉染正坐在水池边,见他突然出来,便指指上头:“看月亮。”正说着飘来一大片云,遮去了光亮,再一声闷雷,眼看就要下雨。应照楼一挑眉梢:“夫人晚上要睡外面?”“当然不了。”江嘉染忙道,又怂兮兮的起身回去了。……翼门的人以为,门主和夫人向来就是很好的。春枝和玉儿两个姑娘家,心思要细腻许多。察觉到来这后,二人的感情明显比之前更好更亲密了。总是如胶似漆的,几乎都没怎么瞧见他们独自一人的时候。春枝都找不到机会和小姐单独说说话了,但心里却是替她高兴的。二人若不在庭院里,大半就是出了门。当日若是出去了,肯定会有门人时不时往回搬东西。春枝和玉儿就帮着做整理。基本都是江嘉染的东西,贵的衣裳首饰或者便宜的玩意小食什么都有。庭院里每日还会派人换上新鲜的花。若退回到之前,玉儿如何都想象不出,那个叫人畏惧的楼少爷竟是个这么会宠人的。城里的好几家铺子,都知道最近从别处新来了一对夫妻,还是大主顾。二人颜貌无双,丈夫总是悉心陪着妻子挑选,主要是出手大方啊。虽然男子眼光挑剔了一点,但银子给的够,这都算不了什么事。一家首饰铺子这会正闲着,店家百无聊赖靠在柜台边,突然看到熟悉的两人,一下就精神了。江嘉染前几天在这间看到块佩饰很适合应照楼,恰好有条链子款式相近,想着改上一改,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店家看在银子的份上一口就应了。这会见人来了,就赶紧取了改好的过来。江嘉染取出佩饰帮应照楼挂在腰间,连连点头。她问他:“怎么样?”应照楼反问:“夫人觉得?”“好看呀。”应照楼难得不挑什么,也觉得确实不错。江嘉染正拿了另一条链子往手腕上缠,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