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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之中,从后头出去,又是一方广阔平坦之处。江嘉染被应照楼拉着,慢慢逛过去时,闻着草香和泥土气息,心里有一种很安宁的舒适感。石清县的事过去后,就像是卸下了一部分沉沉的担子。她似乎更能纯粹的享受她和他的这段感情。应照楼往四周看了看,挑了一棵最高大的树,搂着人一提上了树顶。江嘉染在斜横出的粗壮枝干上坐下,本来看这么高还有点拘谨,但有应照楼并肩坐在她身边,也就不慌了。高处的视野极好,风景有着与下面截然不同的美。江嘉染放松后晃了晃腿,忍不住轻轻哼起了小曲。应照楼侧头看着她,淡漠冰冷的眉目,已被柔柔笑意所占据。她所带给他的,是他曾经连做梦都梦不出来的美好。“唱的什么?”“就瞎哼哼呀。”有风吹着二人发丝发扬,在空中相互纠缠,宛如结发。……十九有了夫人的关心后,伤也好得飞快。不过令他疑惑的是,这几日在门中走动时,一碰上玉儿她总掉头就走。他本以为是因夫人受伤的事,所以对他怀有怨气。但再一想,她明明上回还给他送来药了呢。那药他用了,是正常的伤药也没毒啊。这会看见她抱着刚晾干的衣物回院子,手里还提着东西,正要上前帮她。她和春枝都是夫人身边的人,不论是他还是其他人,以前只要看见都会帮把手的。但玉儿头也没回加快脚步,一下就进了院子没影了。比兔子还快。十九想不明白,挠了挠头。石枫正好在旁经过,意味深长拍了拍他的肩头。在他看过来后,又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十九:“?”江嘉染坐在镜前,撩开领子仔细看了看她的肩头。光洁如初,已经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了。包括她的手,最后的一处疤痕也已经消失。感谢宝库系统。她起身,冲一旁的应照楼扑了过去。应照楼一开始没留意她这边,但反应过来也轻松接住了人。他在她肩头一亲,将她敞着的领子拉好了。她欢喜就好。江嘉染跨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说:“我给你试试。”她抱着他时,就摸到过他背上的旧伤痕。应照楼本觉得没必要,但看她有兴致也就答应了。江嘉染将他拉到了床上,让他趴好,就扒下了他的衣裳。看到他精瘦结实,一丝赘rou都没有的后背时,喉间本能的咽了咽。应照楼侧头看着她,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忍不住一笑。他的身子很好看,如果没有交错的旧伤痕的话。江嘉染跪坐在他身侧,取出自己去疤痕的药,仔细地涂了上去。涂完还要干一干,江嘉染就没许他起来。她指尖划过后背的触感仿佛还在,应照楼安心趴在床上,乖乖听她的躺着不动。江嘉染之前上药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停手一看,应照楼被她扒光身子,按在床上动弹不能的模样。怎么有种她欺负了人的,罪恶紧张感?她咬了咬唇,移开眼又移回来,不好意思看可又想看。她发现自从同他亲热过后,自己脑子里的废物颜料也特别多。过了半天,应照楼出声问她:“夫人,好了没有?”江嘉染听到,才从自己的颜料堆里爬出来,忙伸手碰了碰,点头说:“好了。”应照楼侧身一翻,顺手一捞,就把跪坐在旁边的江嘉染抱了过来,扶着她坐在了自己身上。他摸了摸染染微微发烫的脸,笑道:“原来夫人是想试试在上面?”江嘉染:“?”床幔垂下,又轻轻晃动,隐隐约约显出了里头亲密纠缠着的人影。江嘉染紧紧咬着下唇,轻而易举就落入了应照楼的掌控,随着他的撩拨起起伏伏。她轻轻闭着眼,浑身无力时想,狼就算装乖,那也是为了更好的吃小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夏夏的营养液*273、73翼门用以做遮掩的这处马场,是对外的营生,时不时的会有人来看马挑马。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这里也仅是马场而已。听说这日新到了几匹马儿,江嘉染想去看看,应照楼便让人先清出马场,然后牵着她过去了。马场为避免太引人注意,选的大多也不算是上好的马匹。江嘉染在马厩里转了转,觉得还是她的小泉最漂亮。去给小泉刷了刷毛,一回头却发现她夫君不见了。江嘉染出来往四周看了看,正纳闷着,突然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一转头,便看见应照楼骑着一匹个头高大的黑马,马背上的身形微微伏低,正往她这奔驰而来。然后一拉缰绳正好停在了她面前。看得出来,这黑马大概是这儿最好的了。应照楼低头问道:“可有幸请夫人共乘一马?”江嘉染一笑朝他伸出手。应照楼稳稳将人拉上马背,坐到了身前。手臂一圈把人圈在了怀里,低喝一声催动黑马。马儿如箭射出,江嘉染整个人往后一倒,被他的胸膛接住。她索性也不拉绳了,就安心靠在他身上。二人一马在马场中越跑越远,她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他说:“当初骑马还是栗儿教的我呢。”栗儿那个小家伙,也只能骑在他的小矮马上教教重点,从头到尾其实都是她一人独自尝试。虽说小泉很乖,但她练成如今这水准,可也不容易。“我错了。”应照楼将下巴搁在她肩头说。若能倒回去,他一定把握住能手把手教夫人骑马的机会。江嘉染哼了声:“认错有何用。”应照楼觉得也有理,想了想道:“那夫人再教教我?”说完下一瞬就松了双手,然后落到了江嘉染的腰身上紧紧抱住。马儿速度半点不见慢,他一松手,便感觉整个人身形都一晃。江嘉染吓一跳,急忙伸手扯住了缰绳。稳住黑马拉缓了马速,最后一吁停下后,江嘉染咬着牙瞪她:“应照楼!”夫人鼓着腮帮子凶凶的。应照楼却搂着她朗声笑了起来。江嘉染本想说说他的,突然又止住了话语。她其实很少见应照楼这么笑。虽说在他那漫不经心的脸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笑意,但平日里轻笑两声就顶天了。许是在这样广阔的地方,心也变得宽大起来。她感受着他胸膛间传来的震荡,抿了抿唇。算了,这男人幼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