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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热身。笑意抓了抓球拍的网线,轻声说了句每次都这样,尼桑不需要担心我的心情,是我也会羡慕,只是我不喜欢这种方式,宁愿和他们以实力来说话。对了,尼桑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幻觉似乎很久没有出现了,是否和龙崎教练说下我也和你们一样比赛呢?名单已经定了,只能下次了。尼桑脱去外套,取出网球拍,示意笑意跟上。这样啊笑意垂头丧气地跟随着尼桑,去练球。但过了没多会,又开始高兴起来,想着下个月自己就能放开手打一场了,和尼桑对练时,越打越认真,越打越入状态。没有轮到比赛的社员们都围在这块场地上议论纷纷,不是吧,这俩兄弟都这么强?你看部长的表情好认真啊。你们才知道啊,笑意前辈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他永占的第九正选不是空有来头的,如果不是身体有问题,早就参加正式赛事了。部长不愧是强者啊,热身运动都能打成这样,等会正式比赛,那该有多强?你们看笑意前辈的球,这速度太可怕了。幸好他不参加校内赛,不然我们又多了一个压力啊。直到这场的对手走过来招呼手冢,两人才停下练习。尼桑弯腰,掏出手帕擦去笑意汗湿的额头,淡淡地说了句你快要赶上我了。然后将手帕留给笑意,推推他,让他站到外围去。笑意喘息着,等待着体力的恢复,觉得自己似乎认真过头了,但愿没有消耗掉尼桑的体力。不过尼桑也太强了,这些普通社员没有一位能从尼桑手中拿走一分。但当尼桑对战贞治时,笑意忽地发现,尼桑无论打出怎么样的球,都被预估正确,并且回击得分。看来尼桑所有的数据已被贞治熟练掌握,就连成名已久,难以预计球路的削球都被破解掉。龙崎教练双手抱胸,嘴角微翘,贞治已经从正选席位上退下来有2个月了,看来他从未放弃过自己的信念。不但在这俩个月内,收集了对手的资料,花精力制定各种有针对性的训练单,来提高大家的各种能力。同时也在收集着自己队友的资料,并且还对自己缺陷处重新整顿,训练。面对重新席卷而来,有着强烈的执着与有着坚定决心,要来打败你的曾经队友,手冢,你会如何应对呢?笑意听着龙崎教练的分析,想着,贞治的表现确实让人惊讶,与尼桑的对战中,已看的很明白。贞治的体力,爆发力,速度,都大有提升,未经过苦练是达不到这种程度的。而且一向以难缠与爆发力强悍的momo酱都输给了贞治,那贞治的实力确实已经走向巅峰了。而那次自己与他所打网球的速度和力度,若不是超越了贞治的承受范围,那场比赛也是很悬的。现在尼桑之所以会被贞治牵制住,就因为尼桑所打出的球,已在贞治的承受范围之内,他能接住,能回击,再加上运用自如的数据,心中的那股子想胜利的决心,真的是今非昔比了。看来贞治那天说的,会赶上我们的话,也并非是一句空话。看着两人互相紧咬的比分,笑意总觉得哪里比较违和,是因为自己没有预料到,尼桑也会有一天被对手牵制住吗?应该不是,那到底是为何呢?尼桑的水准是在自己之上的,不至于自己能打的过贞治,尼桑就打不过了,这是不可能的事。笑意望着尼桑的各种动作,伴随着尼桑的所有动作摆动着眼珠子,神思渐渐入定,脑中忽地清明起来。那些动作全都一格格地,慢慢分解成无数张相片。笑意将这些分解动作,与心中模拟出来的流畅动作,及平时在家与尼桑练球时的动作,认真地比较着,辨别着。终于找到自己为何看着尼桑打球会有违和感了,不由地震惊地瞪大双眼,久久无法回神。心中的那个结论在告诉自己,尼桑的水准在有所下降。不对,不可能,绝对不是下降,应该是未曾认真,还很有一种尼桑正在无法全力发挥,受到某种原因而被拘束住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就在笑意百思不得其解时,忽地发现尼桑的眼神变了,不是平时的那种冷峻,而是抛弃一切杂念的认真。人也不再左奔右跑,只在两肩范围内以脚尖或脚后跟为轴心带动着身体来接球。笑意眼眸中流泻出安心,这个技能自己已经尝过数次了,尼桑称呼它为手冢领域。第一次在多人面前使用,想不到大家竟然都是一脸的震惊样。笑意摇摇头,不再看下去,随意一瞟之下,竟然瞥见momo酱那双黯然失色的眼睛。从未见过这样丧气的他,是因为正选竞争失败了吗。笑意咬咬牙,回看了眼正在比赛着的尼桑,还是决定去追提早离场的momo酱。不曾想,却被眼疾手快的越前一把拉住手臂。越前捏了下笑意的脸,问道,不看尼桑比赛,又想偷溜到哪去?笑意遥遥望了眼momo酱离开的方向,那里早已不见人影,跺跺脚,瞪了越前一眼,刚想说话,却被越前敲了下头。然后头上一暖,一顶还带着越前体温的帽子遮在头顶。越前朝笑意脑袋上扣帽时,凑近他耳边,悄悄说了句,momo酱的事,谁都不适合插手,听话。在笑意不解的表情下,拉住笑意的手,直到部长与贞治比赛结束,才将笑意交给部长。并又弹了弹他的额头,才翘起嘴角,安心离去。部长喝了口笑意递过来的水,从自己下场后,就早已注意到他神色有些楞怔,稍微思索了下,叹息了声,拉着他往网社内部的浴室走去。洗完澡后,摸了摸笑意还微带湿润的头发,指尖轻触了下他的鬓角,抹去一滴水珠。由于尼桑还有些文件需要处理,遂带着他去了办公室。日影西斜,最后一缕晚霞快要消失不见时,尼桑终于做完一天工作,揉揉眼眉,站起身,却见笑意依旧坐在原地,姿势也没有变动过,摆放在他面前的糕点也没吃。似是发呆,又似是在思索问题,目光发直地看着前面的糕点盒子。尼桑皱了皱眉,弯腰抱起笑意,带着他走到窗户前,遥看着最后的晚霞,渐渐被黑暗吞没,室内的光线也随之黑了下来。尼桑又是长长地叹息一声,亲了下笑意的眉心,啪的一声打开电灯,白炽灯下,原本有些朦胧的身影瞬间清晰起来。笑意被灯光猛的这么一照射,刺激的立马闭上了眼睛,尼桑摸摸他温热的脸庞,轻声问道,今天的糕点看上去不好吃?怎么一块都没尝?笑意睁开一条缝,看向尼桑,过了会才适应过来,睁开了眼睛,只淡淡说了句,不饿随后抱住尼桑的脖子,低垂着头,不在言语。尼桑耐心地抱着他坐回椅子上,像小时候那样,环着他,轻拍着后背,一遍又一遍地哼起童谣。笑意听着许多年都未曾听过的童谣,尼桑的声音也已不再如小时候那样稚嫩清脆,只觉得尼桑压低声音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