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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就搂上了对方的脖子,又感觉了嘴唇一阵湿润,及尼桑的几声呢喃。然后颠簸了几下后,多了几声细微的谈话声,但没多会便寂静了下来,呼吸间全都是让人安心的味道,再次睡熟了过去。mama不舍地走上前,拉着国光的手说个不停,祖父干咳了下后,mama才放开国光,让祖父来说话。但也还是抢抱起国光怀里的笑意,抱到另一边,看着他还有些茫然的样子,心痛地摸着他的头发,叮嘱着日常生活的注意点,及详细说明着他包里都装了些什么,以便有事用到时,可以马上找到。而国光这边,爸爸和爷爷也在轮流地和国光说着什么,末了,爸爸拿出一封小信封递给了国光,又细细地叮嘱了几句,并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你一直都成熟稳重,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一点,顺顺利利去,安安稳稳回来。还有笑意还太小,若不是你坚持要为他去除病根,我真不太同意你带着他去。尼桑垂目看向地面一会,抬起头,目光坚毅,淡淡地说了句,我只希望,他能有个崭新的生活,不再受任何事物的干扰,也不想再有任何意外了。关东赛时,若不是越前照顾好他,后果不是我能承受的。还有这次回来后,或许我的高中生涯将在德国度过,就当做是了解下那个城市了,而笑意始终都要适应一切变化的。祖父睿智地看向国光,又放远目光,看向小区外墙的世界,缓缓地说着,外面的世界,终将需要年轻人去开拓的,我不阻拦,也不会阻拦,你自己把握好就好。我们年纪大了,求个安稳就好,已经迈不动老腿来追赶你们了,所以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我们能安心,这就够了。尼桑对着家中的两位男人郑重地行了一礼,站直后看向笑意的方向,眼中的热烈让站在他身边的爷爷和爸爸都为之一震。爷爷叹息了声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没有说话。半清醒的笑意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向mama,摸了摸她眉宇间的忧愁,轻声说道,mama不要担心,尼桑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他说,慕尼黑是医疗的天堂,病人的护理标准和卫生状况是跻身世界最佳之列的,而且想起德国就会想起高品质和可靠性。这家医疗所的医生也全都是有着扎实功底和丰富的临床经验的,龙崎教练和迹部的教练都推荐了的,也有治愈案例。所以安心等我们回来,很快的。翻看了下手臂的尼桑,缓步走来,对mama点了点头,母亲请保重,预留的时间快到了。看了眼,眼眶有些发红的mama,尼桑顿住了想要从mama怀里抱出笑意的动作,变为抬臂虚搂了下mama的肩膀,抿了抿嘴,诚恳地说了句,母亲,笑意我会照顾好的,也会安然无恙地回来的,也正努力将自己变的更加可靠,无论是您还是家中的任何一位,对你们来说,我都会变得更加可靠的。在笑意抬手抹去mama眼角忽然冒出来的泪水,也开始哽咽时,果断地抱起了他和爸爸一道走向车坐。但笑意还是挣扎了下来,落地后,风似地跑向mama,使劲地抱住mama的腰,蹭了蹭,然后挨个从爷爷,爸爸一直抱到阿闪。见到这样依依不舍的笑意,mama终于哭出声来,但还是捂住了嘴巴,断断续续地再一次嘱咐道,国光,到了机场后打个电话,到了慕尼黑那边再打个电话,记得时常发邮件,还有照顾好笑意和自己,若是饮食不习惯就买点厨房用品,自己学着烧。公寓的事情,我想你爸爸已经和你探过了,出门在外安全最重要,其他都是小事。尼桑的脚步顿了顿,侧过脸,对着mama点了点头,抱着笑意对着mama深深地鞠了躬,才转身打开车门,和笑意一起坐进后座。笑意隔着玻璃窗,也是眼泪汪汪地对mama挥挥手,车子发动时,猛地按下车窗探头。对着站在原地的mama和祖父大喊道,mama的蛋糕手艺也要干巴爹,等我回来,重新做mama的第一位美食客。我会想念mama的手艺的,也会经常发送邮件的,还有爷爷,照顾好自己,等我们回来测试,元服礼,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祖父别着手,淡淡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就背过了身,一只手抬起往脸上抹了一把。mama则往前小跑了几步,努力站稳,也喊了句,你们也干巴爹,争取早日回来,回来就好~~尼桑在车内取出手帕,抹去笑意不断滚落的泪珠,叹息了下,将他抱在怀里,不停地拍着他后背,偶尔亲下他的眼睑,吸去泪水。爸爸还是有些不适应地干咳了下,但还是装作没看见,调整了后视镜,专心开车。在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众,到处都是送别的,或者远赴他乡的人们,也有独自背起行李,一脸坚毅的个人。笑意拉着爸爸的手,高仰着头,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乖巧地说着,爸爸,工作不要太拼命了,mama虽然从来不说,但是一直都很担心您的身体的。爸爸揉了揉眉心,抑制住有些发红的眼眶,弹了下笑意的额头,低声说了句鬼灵精,又用力地握了握尼桑的手,随后摆摆手,背过身,半掩住脸,速度离去,只是脚步中竟然有些踉跄。站在登机通道的门口,笑意看着眼前亮闪闪地,一脸酷帅的迹部,捂住了脸,就是不理会对方的挑衅。又背过身,埋在尼桑的怀里,嘟囔了句坏蛋,等治疗好后,尼桑会亲自来打败你的,迹部抽动了下眉角,打了个响指,身边的桦地应了声,握住笑意的腰部就要将他举起。不料想,先是接到笑意的反手一劈,一啄,一侧滑步,桦地双臂先是一麻,一脱力。随后就是尼桑拉握住桦地的双肩一抖腕,将桦地推向迹部。处理完迹部挑衅的尼桑,对着因被桦地无意狠踩了一脚,眼神有些扭曲,但表露出最多的只是一直皱眉,努力维持着基本礼仪的迹部,淡然地碰了碰拳。终于缓和过来的迹部,清了下嗓子,看到手冢的目光注视过来后,才微微抬起下颚,傲娇道,你还是老样子,看着淡然,冷清,对着挑衅无动于衷,但讨厌鬼是底线了。算了,今天我是来送行的,不是来挑战的。还有,欧洲最近的赛场时间表,及入场券,我知道你对这个感兴趣。迹部有些得意地瞄着面无表情的手冢,并没有将手中的信封递了出去,只等着他来讨好自己,但还是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需要太感谢我,当做是我的赔礼了。免得你家的讨厌鬼,每次见到我都来说我是坏蛋。尼桑抬手正准备接过并道谢,却被手快的笑意一把抢过迹部手中的信封。笑意弹了弹信封,乜斜着眼睛,也学着迹部的脸部表情,绕着迹部转了个圈,然后打了个响指,不屑道,我怎么看你,都深深地觉得,你依旧是个坏蛋。不过东西我们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反正我们不收,你也是会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