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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低头上药,细致地揉搓着肌rou。全涂抹好后,重新为他穿上衣物,轻轻地搂在怀里,温和地问还疼么?对不起,昨天我大意了。笑意十分羞涩地将头埋在尼桑脖子窝上,蹭了蹭,没有说话。尼桑探手摸上笑意红的发烫的耳朵,揉了揉,也红着脸颊,目光闪烁着,轻声问是不是有被吓到?没有笑意楼上尼桑的脖子,除了开始受不了的疼,后面的都是饱胀感,和摩擦感,依旧是受不了刺激,我觉得自己都快要飞天了。尼桑低低一笑,亲了下他的发旋,轻拍着后背为何早就承受不住,还答应我再来一次的要求?下次不会了,我,咳,我会找些正式的书,认真翻看了后,才会做了,咳脸色通红的尼桑,翘着嘴角,静静等待着笑意的回答,虽然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喜悦,让笑意亲口说出来。笑意更加羞涩地往尼桑怀里挤了挤,感觉到尼桑身体一僵,呼吸急促地喘了喘,然后有根东西慢慢膨胀着,突兀地戳在自己的小腹上。笑意愣了愣,神情恍惚地抬头望向尼桑,糯糯地问道,尼桑,你,是不是?尼桑干咳了下,看着笑意满是风情的脸色,不由起了逗弄之心,诱哄道,再来一次不?笑意低垂了下头,过了会抬起头,看着尼桑焕发着灼灼神采的眼眸,坚定地点了点头。尼桑放下手,隔着自己的东西,不让它戳住笑意的肚皮,紧绷的脸皮才松了些,絮语着,为何?不怕疼了?笑意摇摇头,又蹭了蹭尼桑的脖子,清亮而又迷惘的嗓音传进尼桑的耳内,因为是尼桑,我总是忍不住想对你再好点,更好点,只要你说的,我都十分想去做。终于绷不住脸的尼桑,弯了弯眉眼,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笑意,你是喜欢我的,或许比我还早,只是你从未发现自己的感情罢了,只有喜欢才会无限的包容,无限后退,而你并不是一个容许自己后退,并失去自由的人。小时候的你可是为了这些事与我斗争了许多年了。不过,对不起,是我领悟的太晚,让你吃了太多的苦。竹千代的事,你自己决定,我的对手永远都只是我自己。笑意撇撇嘴,尼桑,你真的好古板,难怪总是被误认为老师,爸爸。神情严肃,说出来的话也刻板。而且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你的,这还用的着再如此严谨地再说一遍啊?尼桑,你肯定是看书看呆了,小心未老先衰,我不要你了哦~~哈哈哈尼桑看着笑成一团的笑意,不由地又翘了翘嘴角,我老了,你也肯定是老头子了,承你贵言,我们会相伴到老的。我亲手煮了些鱼片粥,还用小炭一直在煨着的,尝尝我手艺?笑意眼神亮了亮,眯着眼睛使劲地点头,我早就闻到香味了,早就饿的慌了,可惜尼桑好古板,非要说完话才能吃。尼桑弹了下他的耳朵,取开毛巾,打开陶锅的盖子,然后毛巾夹住中间的内胆取了出来。里面的粥,颜色清亮而又鱼香四溢地散发着热气,偶尔还冒出几个小热泡。尼桑取来冷水浇灭了下面的炭火,搁置到阳台上,又用毛巾垫上内胆,捧在手上,又取来小勺子,轻轻搅了搅,沉淀在下面的粉白色鱼片们都亮晶晶地冒出来。笑意咽了咽口水,鼻子抽了抽,一脸期盼地盯住尼桑手中的勺子。尼桑又是轻笑一声,时间刚好,我捧来的时候鱼片还是生的,你自己吃还是我喂?笑意摸了摸内胆外沿,却被烫的猛一缩手,含着指头,眼神晶亮道,我们分着吃。尼桑叹息了下,取出他的手指看了看,只是略微有点红,想了想,取来片冷毛巾裹住他的手指。然后一勺又一勺,慢悠悠地喂了起来。每喂一勺都仔细地观察着笑意的表情,只要他微微皱了皱眉,内心就十分忐忑,不知道笑意喜不喜欢自己做的这个。笑意不停地吞食着软糯鲜美的粥,对着尼桑努了努泛着水光,红艳艳的嘴唇,示意他自己也吃,很是香浓滑润,很好吃的。尼桑眼眸中爆发出快乐的光芒,但随即又立马闭了闭眼,将终于不烫手的内胆连着毛巾一起递给了笑意,胸膛起伏着,沉下声音你吃,我吃过了,我去洗漱一下。尼桑快步走开,速度脱衣,打开冷水开关,无奈地看了眼,自从被笑意蹭到就一直竖着不肯低头的小伙伴,然后对着它冲水尼桑整理好衣物,拿起网球拍,对着笑意说,你再睡会,不舒服就打我电话,我去顶层练球。咳,明天你要是身体能恢复,我带你去科隆大教堂游玩怎么样?笑意眼珠子一转,不要,不去,你带我去打球,科隆不去了,要跨州,这里附近也有教堂,就在广场那边。尼桑愣了愣,又悄悄摸了摸,一直安放在口袋内的两枚琉璃戒指,有些无措地看着笑意。笑意对着尼桑挑了挑眉,我要监督你练球,还有你口袋里装着什么我早就知道了,哼~笑意刚想起身,哎哟喂一声摔回了床上,红着眼眶瞪视着尼桑,对他招招手。尼桑继续全身僵硬地靠近笑意,被他一把搂住脖子,倒向床铺,然后嘴唇上一痛,很快被一把推开。早去早回,还有戒指没收,求婚的事只能我来,懂了没,亲爱的国光?我的妻子。笑意虚虚地捏着两只剔透式样简单的戒指,不停地晃动着手指,琉璃戒指在笑意的指节间,璀璨地反射着莹白色的光芒。终于反应过来的尼桑,慌忙一手搂住笑意的腰,在上面揉了揉,感到手下的肌rou软和了下来,才将手掌探在笑意把玩着的戒指下面。瞪大眼睛,板着脸,训导的话脱口而出,胡闹,戒指怎么可以哪来玩的,还给我。哼,不给,别以为你拿回去想做什么,只能是我来向你求婚,我才是大丈夫,你是小妻子,哼~~笑意固执地将头撇开,握紧了戒指,翻动着被窝,将自己团成一团,在床上如毛毛虫般蠕动着,离得尼桑远远的。尼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很快就回来,戒指不要玩丢了就行。等我回来再讨论有关称呼的问题。笑意眨眨眼,撅起嘴巴,沉下脸色你想说我是妻,你是夫?没门!尼桑按住一个劲想翘起的嘴角,控制住音调,淡淡地说了句,我做的那些,你会做?就算你终于学会了,躺床上的依旧是你,你觉得应该是谁,才会躺床上起不来的?还有,刚才你喊的很对,以后可以称呼我为亲爱的国光,咳。只是竹千代教的太正式,不太适合我们。咳,那么我的老婆大人,我先告退了,马上回来,允许你时刻惦记我。尼桑虚握着拳头,掩嘴,低头微笑,背起网球包,单手插裤,轻快地走出了房间。笑意懵了下,思考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尼桑说的是什么意思,气的拎起枕头就往尼桑早已不在的地方,狠狠地砸了过去。被尼桑挑衅成功的笑意,一直在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