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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热,而不停吐着舌头的嘴唇,点住蹿出来透气的舌尖,轻声说道,有了他们,我在治疗期间也能专注些了,这样快些恢复,我们就可以早日回家了,回到你日夜思念着的地方,还有我一直放不下的青学。只是斐迪南他对你的情谊,你是还不清了。他的那件斗篷也很不简单,内衬是绣满了他家族的族徽与家族发展的历程。我最近网上搜索了下,似乎还是权力交接时的象征与见证。幸好,你的心中已有了我,也只有我。迷糊的笑意,只感到有一个微凉的东西,正戳在自己火热的舌头上,舒服地哼唧了下。感到舌尖上的压力骤减,似乎要退走了,便一脸不乐意地,张嘴,用牙齿一口叼住了尼桑的手指,还满意地吮了吮。尼桑的脸,瞬时变色,不知是该说疼还是麻痒,一会又抽不出手指,而笑意抱在怀里的冰镇水已经有些温热了,早就被嫌弃地推了出来。尼桑只好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衣服遮了回去,快步向医疗所走去。尼桑路上碰到人了,也只是匆匆地点个头,搂紧感到越来越热,不停扭动着的笑意,快步跑向自己的房间。绷紧脸皮,打开房门,阖上,外套掀掉,打开小冰箱,取来小半碗冰块,拈起一颗,搁在笑意嘴唇上,在他张嘴的瞬间,快速抽回手指。又将含着冰块的笑意,放回床上,弹了下他的额头,低声说道,难得让你自由地去选个想喝的饮料,结果选来选去,竟是选了个苹果酒的小迷糊。果然没告诉你,上次你喝的是酒,就会一直以为那是饮料。尼桑取来热毛巾,将笑意的手脚擦拭了一遍,然后解衣,擦身,换衣,中途怕他闹,又塞了块冰块给他。脑子分外昏沉的笑意,含着冰块,感受到有温热的毛巾在身上动着,随后又被换上柔软的睡衣,很是干爽舒适。嘴里哼唧了下,吧唧着嘴巴,吸干融化在嘴里的冰水,糯糯地喊了句,尼桑?嗯,什么事?尼桑手握着笑意换下来的衣物,准备放进洗衣机的,听到笑意的呼唤,又取来块冰块,坐回床沿,塞进他嘴里,并温和地探手抚了抚他的额头。尼桑,我这是怎么了,头好昏沉,好热的。笑意闭着眼睛,咬着冰块,含糊地说着,并将额头抵在,尼桑抓取过冰块,还带着凉意的掌心里,蹭了蹭,又扯了扯衣领,扯松了后,才安稳下来。你误喝苹果酒了,上次,咳,你也是喝了这个,然后就醉了。现在你能清醒些,是含着冰块的缘故。你先睡会,我煮中饭去。煎鱼,还需要问下mama需要哪些调料的,以及微波炉是如何cao作的,这次先来个闷鱼怎么样?笑意想要睁开眼睛,却只抖了抖眼皮,无力地推了推被子,呢喃道,好热,能不能不盖被子?午饭我不想吃了,可不可以?我等会就出门给你买点解酒药来,下午还有治疗。我会将所有的饭菜,都一直温在电饭煲内的,你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吃。若是要出门,留个纸条或者打电话我。尼桑点了点额头,转身取来一床毛毯,换下笑意身上的毛绒被子,盖上毛毯,微微调高了点室内温度。但笑意依旧皱着眉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四肢划拉着,就是无法入睡。尼桑想了想,取来自己的一件睡衣,揉成团,塞入他怀中,让他捧住贴着脸颊。很快就看到,笑意满意地用脸颊,蹭了蹭睡衣,又像小奶猫那样嗅了嗅味道,便愉悦地躬起身子,翻身侧睡,不再动弹。尼桑这才拂开额前碎发,并弯腰亲了下他的额头。拿起他换下的衣物走向洗衣机,放了进去,撒入半勺洗衣粉,cao作面板上点击几下。转身打开冰箱,将冻鱼放入水槽内,用温水化开,洗净,片起鱼rou,取出细刺。本想丢掉所有鱼骨鱼头,想了下,又取来一只玻璃盆,放了进去,倒入调料配料,滴入一滴金绿色的橄榄油,又放入几块长了软软肥rou的边角料,一起放入微波炉内。点选好时间与火候,关上门,继续往鱼rou上抹调料,腌制,装盘,放配菜。取米,淘米,点开电饭煲的开关,选择功能。随后取出一本网球杂志,斜靠在墙面上,时不时动着手指,翻阅着。直到微波炉的提示声响起,一碗汤底浓厚,颜色奶白的鱼汤,散发出诱人的鲜香,弥漫着蓬蓬热气,被尼桑搁置在cao作台上,细细地捞取着鱼骨,全部收拾进食物垃圾袋内。洗净手后,尼桑又将腌制好的鱼rou放进微波炉,继续烹制,转身将鱼汤小心地搁置在电饭煲的上层,温热着。尼桑转身看了眼已由蜷身侧睡变成仰面四肢摊开,已经彻底沉睡过去的笑意,微微翘起嘴角,解下围裙,取过挂在门口的钥匙,出门买药去。尼桑还未走出医疗所大门,就听到费恩医生的声音,大声地在身后响起,手冢,你这是要出门吗?尼桑转身,回望向费恩医生,只见海澜医师和安娜也在。对着三人远远地点点头,然后垂眸弯腰行礼,沉声说道,笑意误喝了酒类饮料,醉了,担心醒来会不舒服,我去买解酒舒缓的药。费恩医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通红地再次喊住了手冢,解酒药,我那有,你也不用这么麻烦地跑出去了,你还没吃午饭吧,一起去餐厅?吃完就去我那取药,这时间都比你出门买药省多了。尼桑思索了会,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缓步靠近三人。安娜看着稳步走来,目光坦然的手冢,想起在网球场上,自己无意中造成了笑意狼狈的样子,有些尴尬地对着他笑了笑。待手冢近前,才低声问了句,真的非常抱歉,之前在网球场见到过你弟弟,正巧那会和人有点纠缠,却将他扯了进来,幸好好他没事。嗯?笑意并没有提起任何事,我见到他时还在和人比赛,他那会的状态很好,你不需要多虑。尼桑神色淡然地侧目看了眼安娜,似乎嗅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但也未曾探究,很快直视前方。安娜也没有在意手冢的冷淡,晃动了下眼眸,淡笑了下,那就好,不过你弟弟真的很勇敢,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也没弄清楚对手是谁,被球拍指过后就站出来迎战了。嗯,他英语确实太差,只能做最基本的交流,对方语速过快,他就完全听不懂。不过被指球拍,他是懂含义的。尼桑说完后侧脸看向费恩医生,对着他挑了挑眉,眼带询问。费恩医生一路走来,一直都在不停地回头看向,落在后面,互相交谈着的手冢和安娜,直到对上手冢的视线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奇地问了句,手冢,你弟弟笑意对这里还住的习惯不?需不需要再安排一间房的?他醉酒严不严重?尼桑目光直视着费恩医生,不需要,谢谢。轻微醉酒,他从小都未曾喝过饮料,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