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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是科林了,换成其他人,早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无法站起了。不过这样也好,直来直去的,免得将来麻烦,也能科林好好想清楚。许久后,科林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尽量维持住平时的表情,对着手冢,再次行了一礼,说着只有手冢才能听懂的话,我已经尽量克制了,真对不起,手冢,是我唐突了。我也是初次喜欢上人,这点,我承认了。但是没有任何要来破坏的想法,我是祝福你们的,只想默默等待着这种,奇妙而又折磨人的感觉过去。我和殿下一样,是有着不可放下的责任,背后都有个庞大的家族需要振兴,与经营。科林细看了眼,依旧在悉心倾听着的手冢,及侧身看过来,满是迷惘之色的笑意。叹息了下,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其他为蜷缩,摆放在胸前,满脸严肃地继续说着,三十岁的时候,我会告别一切自由,做个正真的掌权人,所以,手冢,你不需要担心,我不会来夺取,属于你的一切。我反而会来护住你的宝贝,不让有任何的波澜的,我以卡洛斯冯哈布斯堡------洛林的名义起誓。尼桑眼角上翘,十分震惊地看向科林,又托了托有些下滑的笑意,解开外套所有扣子,将因归还斗篷后,热冷交加下,有些颤抖的笑意,半裹在怀里。并同时诧异地问道,洛林一系的,哈布斯堡您,您是卡尔大公的唯一嫡子,卡洛斯?奥匈帝国和西班牙王朝的末代皇帝的曾孙?那为何在斐迪南这科林微微颔首,又对着手冢摇了摇头,展开斗篷,披上笑意的后背,又转身绕到手冢的后背,将系带系紧,对着笑意,淡淡地说着披着,你的尼桑敞开衣服,也会冷的。随后替他带上斗篷的帽兜,满意地看了眼,乖乖缩回尼桑怀里,并抖动着斗篷,将手冢也围上的他后。又转回身,站在手冢身侧,抬手做了个继续前行的手势,叹息道,是的,不需要如此称呼我,依旧唤我科林,我说了,我们是朋友。这里,除了亲王是知**外,其他人只知道我家世显赫,三十岁后会辞任副队一职。我家族一直与斐迪南家族紧密纠缠在一起的,不过这些都是往事了,亲王对斐迪南实在是头疼,想让我帮他定下斐迪南的性子,才暗地里邀请我过来的。原来如此,手冢点了点头,沉思了会,抿了抿嘴,唤住了科林,转成了西班牙语,毫不犹豫地问道,科林,他很迟钝的,或许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到你的心情与感情,也无法回应,我也不容许他回应你。或许这次回去后,你停留在他脑海里的,只是教练。说实话,我曾经被他的懵懂。快要逼疯过一段日子,也伤害过他,那么你还能坚持这样的想法?科林意味深长地望了眼手冢,吐了口气,严肃的脸上有了丝缓和,原来你依旧在担心我会用权势来伤害他?确切点来说,是谋取他?不会的,中国有句话,君子所求,不夺人所爱。作为一名真正的蓝血绅士,我的话就是将来的行为。不过,我也很好奇,你是如何得到他的?哈哈~科林说完后,甩开步子,背影潇洒地,快步往前走,低哼着歌,坚定而又低沉的声音,淡淡地传来,amazinggrace!howsweetthesound!thatsaveretchlikeme!ioncewaslost,butnowfound,wasblind,butnoee;t'wasgracethattaughtheartfear,andgracefearsrelieved;howpreciousdidthatgraceappear,thehouirstbelieved!throughmanydangers,toilsandsnares,ihavealreadye;手冢听着歌,瞳孔猛地缩了缩,抖着手,半掀开笑意的帽兜,垂眸望向,依旧一脸懵懂着的笑意,正不停地晃着自己的脖子,好奇地问着,尼桑,刚才你们说的是哪里的话?真好听?很优雅。尼桑眼光直直地落在笑意的眼睛里,喃喃了句,都将你当成了宝,当成了救赎,幸好我早已得到了你。快步跟上科林,淌过拥挤的人群,越往里走,越是空旷,也越安静。还时不时能看到穿着和自己差不多的工作人员们,都在一丝不苟地检查翻看邀请卡,及无声地引导就坐的状态。这些已经就坐的观众,几乎都是穿着正装,举止绅士有礼,姿态严肃严谨,眼眸犀利。尼桑晃动了下眼神,这些人统一的神态,统一的举止,也没有女性,像是训练有素的军官那般,看来是为了护卫斐迪南而来的。科林顺着手冢的眼神,望向这群已经就坐,依旧姿态端正的人们,叹息了下,这帮人,确实真材实料,好是好,可一看就知道,不是皇家护卫队的,就是雇佣而来的。太明显了,关键时刻反而起不到作用,会被谨慎地避让开的。但是,这里我只能提提意见,都有各自的传统与珍贵的传承的。尼桑点了点头,拍打了下,不停扭动着屁股,想要下来,自己走的笑意。往前又走了些路,就看见,笑的一脸灿烂的斐迪南正对着自己打招呼。尼桑沉稳而又无声地行了一礼,淡定地继续靠近斐迪南。尼桑心内是说不出的烦闷,斐迪南还未曾彻底解决,又来了位科林,两位都是王子,都是不能用常理来说服的。但是能让他觉得有危机感的,依旧是科林,无论是处理事情时成熟,稳重的一面,还是言谈举止,就算承诺了,尼桑依旧觉得有一丝不可靠。而斐迪南,不说尚未觉悟,只那和自己差不多年岁,肆意洒脱,且喜好不定的性格;还未有真正成长起来的内心;并没有具备如自己这般,为了笑意而坚定执着的信念;并有一位亲王在压制着。仅凭这几条,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况且笑意的心落在自己这的。笑意一直都渴望着平淡安稳的生活,科林这个人只能不咸不淡地相处着,而不能激怒他,但愿他的许诺,多年后还能履行下去。不过多年后,自己和笑意都会是公众人物了,性向问题,也会公布出来,就算谁想做些什么,也没有任何办法的吧,除非攻破了笑意的防线。尼桑默默地抚了抚笑意的后背,探身落座。对着换了一身黑色正装,带着普通网球帽,遮住面容的斐迪南,再次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场内,等待着比赛的开始,并掀开笑意帽兜的一侧,让他能看到场内的实况。在展铺在身上的斗篷的掩饰下,探手在身前,一颗颗地扣回之前为了笑意而散开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