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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拢住的袖子间任由他亲吻,发泄着这些天的郁闷。昏沉间,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爷爷来喊,说是仪式的时间到了,这才被尼桑放开,抱在怀里。只见尼桑嫣红着嘴唇,擦干湿润,挑眉看向话语最少,却总能掀起的他人兴奋点,不知是来鼓劲还是破坏的迹部,眼神得意地询问道,够久了没?你这被赞为冰帝的帝王也做不到吧?迹部猛地咳嗽出声,憋红了脸,只吐出一句,你等着,等我有了再来和你比,别得意尼桑再接再厉地打击道,你没机会了,等你有了,我都要养小孩了,你是一步也追不上了迹部心中就似被冷射中一般,瞬间噎住,脸色惨淡,目光无神。过了许久对着已经行礼缓缓往前走的两人,再也无法维持风度,暴喝道:我们来一场,我肯定能胜过你!!真田则在一侧将帽子往下压了压,有力地回了句,要比也是和我比,哪轮的到你?越前单手插袋,目露精光地看着微微垂头的笑意,由手冢爷爷扶着,与拿着白扇,脚穿白鞋的部长,缓缓并行前走。看了会后,只用手肘部位戳了戳真田,说了句,部长的球技在笑意之上,等你哪天能打败笑意了,再来找部长。还有,我和部长似乎是平手,你要是无法确定能不能打败部长,可以来美国找我,我可是很欢迎你的。真田欲要发作时,幸村握上了他的手臂,只温柔地说了声,越前,可能我们能再战的机会很少了,但是立海大的下一届很强,青学要小心哦。切,我是青学的支柱,会和今年一样的结果的越前扯了扯嘴角,还想说什么,却被跑来的奈奈子一把抓走,责骂道,龙马,你是尼酱,怎可不陪在新人身侧,太糊涂了,能代表笑意家人的就剩下你了,等会仪式上你给我老实地坐到笑意身边去。说着立马紧跟上队伍,小心地往前挪着位置,直到站在笑意身后,奈奈子才松开手。在一系列的仪式上,笑意彻底被扯昏了头,礼服换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华丽,除了白色的那一套,另外两套都出现了绘羽图案及五纹,总觉得不太对头,似乎除了男子式样,其他的和女子出嫁并无区别。直到献酒仪式,笑意与尼桑分饮三次,一共喝了九杯后,过了没多会就脸似烟霞,眼角带俏,再无念头思考他事。尼桑垂眸耐心地互戴上了戒指,虽然自己的是握住了笑意的手才套上的,随后又体贴地微微侧身,让笑意倚靠着自己,宣读完结婚誓词,并告诉大家笑意正式冠上夫姓,不再兄弟相称。随后,又请出结婚证书让笑意在上头签字。笑意迷迷糊糊地只听着尼桑在耳侧一个劲地说着,写上自己的名字,乖,写完你就可以休息去了也就点了点头,由尼桑扶着身子,半弯下腰,按照尼桑指点的地方缓慢地写上了名字。尼桑继续搂着笑意也签上了自己的名,才让主婚者拿去公证。眼中闪动着细碎光芒的科林,扯了扯嘴角,无声地说了句,笨蛋笑意,就这么无知无觉地将自己正式地给卖了,不过手冢真的太狡猾了,许是只有像他这样的才能得到你吧,不是么?随后转身,取出雪茄,找了个僻静之处吸着烟。但没想到的是,贞治也跟了来,讨了支,学着吸了口,虽然很是优雅的气味,但依旧被呛到了,咳嗽个不停,许久才安慰一般地拍了拍科林的肩膀,说道:你也不容易,他们俩准备去德国了,你也依旧一起?科林仰起脖子,圆着嘴唇,滚动喉结,吐出一个个圆形烟圈,喷出鼻腔里的最后一缕烟后,才缓缓说道:你想说牛皮糖吗?大概是的吧,人生太无聊啊,曾经想要的只要唾手就可得,现在心里头最惦念的却是求而不得,啊,不是,求都没法求,表露都不敢表露出丝毫的,哪还能拥有啊。就这样吧,混日子,混过了这个年纪了,或许就放开认命了咳,贞治又被呛到,只好按熄然后扔进垃圾桶,看了会澄明的天空,转头看了眼一脸淡定的科林,好奇地问了句,你喜欢他什么,竟然喜欢到了不敢说,只默默守护的程度。虽然他是部长的,但并不妨碍我好奇一把,你或许说了就不会这么痛苦难受了。科林又轻吸了口,眼眸挣动了几下,复有平静下来,淡淡地说着,不知道啊,就是因为不知道才痛苦啊,若是知道喜欢他什么,我一样样地找毛病,让自己从心底里鄙夷他,就戒掉了啊,但是不知道啊,所以戒不掉了。贞治镜片一闪,咧嘴,整齐的牙齿带着冷光,怎么会戒不掉,按熄它,将它果断地扔进垃圾桶,你就不会心中总想着这件事了科林叹了口气,按熄雪茄,小心翼翼地放回木质小盒内,又伸手拍了怕贞治的肩膀,带着无奈的口气说了句,年轻人,要是感情都这么简单就好了,等你懂了,就知道为何这世上有那么多无病**的痴男怨女了。我也得走了,笑意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估计晚上又要被折腾了,而手冢竟然为了今天一直麻痹我,然后出其不意地赢了我,看来我也得好好练球了,为了明天不让他安稳,得加油去了,你随他们去酒店吃酒席吧贞治看着科林微微弓着的背影萧索地离开后,满足地笑了笑,说了句,看来我的数据又补足了点了,科林也不是那么完美到了无法打败的地步了,只要比赛时适当地提及笑意,或许就能造成他心境的波动了,手冢会为了他十年的幸福而感谢我的酒席上,笑意是被尼桑抱着出来的,也没法招待,尼桑独自一人稍稍敬了些酒,看着青学的都一杯杯地互相劝酒,并将战局扩大到其他学校,死活要争酒量冠军。又看了会连有严肃严谨之风的真田,都红润着脸颊,脱掉帽子,嘴里呼喝着,一个劲地和越前还有迹部拼着酒,只好说了句,大石,他们若是控制不好,就直接住酒店房吧,回头我会来报销的喝的迷迷糊糊的听着大家的欢呼了,也咧嘴大笑,一时之间,热闹非凡。随后抱起笑意直接去了洒满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婚房,其实虽然尼桑没有说明白,但在座的每人看完仪式后都已明白,这就是神前婚礼而不是订婚了,也就只有傻乎乎的笑意还被蒙在骨子里。被放在玫瑰花瓣中间的笑意,闭着眼,吐息着微醺的酒意,昏沉欲睡,一身颜色渐染的嫣红传统十二单锦衣,正被尼桑缓慢地一层层剥除着,看的尼桑不住地滚动着喉结,并低笑一声,呢喃了句,傻瓜,男子礼服又不是没穿过,连着换了三套十二单衣的女子礼服竟然都没有察觉,这世上也只有你会如此信赖我,如此真挚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要追随生生世世的夫,你也是我永生永世,上天入地,无论时光如何流转,是前进,还是停滞,甚至倒退,都要呵护在怀里的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