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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礼,认真地问着,斐迪南,你心中可还有气?斐迪南半掩住脸,看不清神色下,摇了摇头,没了,看到你和笑意的那一霎那就没了,我现在终于知道科林为何没有任何举动,反而来保护你们了,这间宿舍留给你们了,维塔公主我会带走。谁准你的权利来带走我的?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得走吗?维塔身着一身银灰色男士骑装,一改之前的娇态,英姿飒爽地赤脚走出,抱胸站定时,对着俩夫夫点了点头,虽然你们是被陷害而来的,而我也是莫名其妙地被换房间而来。今天堂姐就教弟弟一件事,许多事都不会以你的意志而转移的,也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要知道你在下棋的时候,许多棋子也会活着来反扑的。所以今天来俩盘骑马塞,一盘赌马,一盘亲自上场,输了的,就要为赢了的人做一件事,无论任何事,无论任何人,你们是三人,我另外会找两名搭档来。马场的观众席上,笑意举高小型望远镜,眯眼看着挑选好后,打上标签的各个马匹,不住地打量着马匹甩马尾时,后腿肌rou的滚动幅度。尼桑并不懂这些,只将目光放在笑意的身上,弯腰凑近,你懂吗?一共两局,我对赌马与赛马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笑意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眼皮,倚靠向尼桑,拿后脑勺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嗯,懂点,竹千代教过不少,我也会骑马的,不过只接触过战马,这种专门训练着表演或者竞技的也不知道。但马匹之间就算品种、血统、时代不一样,但天性与渴求肯定是不会变的。又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斐迪南,眼眸闪亮地说了句,你们的赌马规矩是什么?是要点到名的那几匹都出线了就可,还是要猜中哪匹能夺冠?斐迪南接过了笑意用过的望远镜,将裤兜里已经取了一半的塞了回去,脸色有些发红地问了句,嗯?笑意你的意思是,就看这么几眼就知道哪一匹能夺冠吗?顿了会,我这个经常玩马的人都经常看走眼,里面的意外很多,甚至马匹今日吃了几升水都可能会是影响最终成绩的。笑意摇了摇头,没那么复杂,马匹都有惰性或者战意,有战意的只会往前冲,就算你不抽它,它也非要达到目的不可。这里头有几匹应该是发情了,但因为有比赛而被药物控制住了,虽然如此,但求偶的本性让它们心情焦躁却无处发泄。若是战马是不允许的存在,但作为赛马,估计会是赢家。斐迪南将还关在马厩里的马匹从第一匹遛眼到了最后一匹,全看完后,沉思了会,展开紧皱着眉头,爽朗地笑出了声,这你也能看出来?看来这一局我们赢了啊,维塔确实是要求我们猜出谁是冠军马。之前还不太有把握的,心里头也有些不舒服,你不知道维塔那女人虽然是个胖子,看上去全身都软绵绵的,也是皇长女,但性格却十分地诡异,她可能会真的不顾体统地让你绕着马场三周学狗叫。一直都在担心你们会因为我的鲁莽,脸丢至极。笑意点了点头,又要来望远镜再度看了好一会,就七号,冠军马。斐迪南看了眼对面的观众席,做了几个手势,看完对方的,点了点头,就等最后的结果。做着赛马前准备的笑意,刚和坐骑交流完起身,却见维塔轻巧地带动马匹,踩着舞蹈一般小踢踏快行过来。尼桑眼看着维塔靠近后纵着马匹抬起两只前蹄踢踏向笑意时,眼眸猛地一缩,不顾一切地往笑意处跑来。却见支棱着后退的马匹神奇地往后挪了挪,脚蹄堪堪避过笑意的面容,踩踏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吓的满头大汗的尼桑一把抱起了笑意,怕他吓坏,一个劲地轻抚着他的后背,亲吻着他的眼眸,并喃喃低哄着,也不知是在安慰怀中的笑意,还是在安定、舒缓着自己瞬间的心绞痛。使坏的维塔开心地大笑出声,又看了眼也刚从老远处跑过来,忘记骑马只凭两条腿跨越了小半个马场,惊魂未定浑身狼狈,不见优雅的斐迪南,叹息了声,却又笑了笑,我一直以为之前那一局输了是因为新来的学生中,这位年长的是高手,之前观察了一番后,才知道这位年纪小的才是深藏不露的。刚才那一下,任谁都会吓的趴下,也只有他没动静了,因为他瞧出我的马能及时后退三步。斐迪南顿时急了,将维塔一把拖了下来,厉喝一声,那你也不应该如此,维塔堂姐,你太骄纵了,若是有失误,你叫我拿什么去赔手冢的爱人?就算你想下嫁,我不要这个王子身份,也不会被原谅的,知不知道!维塔稳住身子,拍了拍科林的肩膀,看出来了,小子,不要急,这不是没事的?又站定在手冢和笑意面前,郑重地行了一礼。笑意脸色通红地捂住了嘴唇,没让尼桑亲吻下来,闷声说了句,维塔公主,其实我没有看出你能将马后退三步,我确实被你吓着了,只是当时变化太快,来不及闪身躲开而已,所以这种事真的不要再做了。维塔愣了愣,先前确实是瞧见笑意脚尖猛地往地面上一点,扭腰要转开,但瞧见自己马匹的肌rou线条后,就顿住了所有的动作。眼底一丝光芒闪过,也不来拆穿笑意的好心规劝,只说了句,你们俩兄弟吓我一次,我也吓你们俩兄弟一次,算是扯平了,但我和斐迪南的帐还没有算,你们回去吧,好好洗个澡休息休息,明天见了。笑意愣了愣,不明白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尼桑却是笑了,斐迪南确实需要好好招待,我和笑意就不方便留这里了,明天见,尊贵的维塔公主然后拍了拍斐迪南的肩膀,凑近他压低声音,自作孽不可活啊,钥匙拿来,我不希望与我夫人恩爱时,会有人突然出现。你斐迪南瞬间涨红了脸,怒瞪向手冢,抖了抖嘴唇,过了好半响才吐出句,我才不屑于做那种事,手冢,你,你维塔将卡片扔向手冢,灿烂一笑,碧水荡漾般的眼眸内闪动着锐利的碎光,手冢,拿去,一间房只有俩张持有卡,你们拿到的那张估计是用于意外状况时开启房间的备用钥匙。还有不要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小堂弟哟,虽然他愚蠢之极。尼桑看都没看卡片,只将他放入口袋内,对着维塔也闪亮了下镜片,我得好好谢谢斐迪南送我的面见大礼,还好笑意没瞧见什么,不然我也会脱光他的衣服,让他好好展露下全身的肌rou的。还有,这不是欺负?分明是炫耀。斐迪南目瞪口呆地看着手冢抱着笑意扬长而去,抖了抖身子,喃喃了句,沉稳持重的手冢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腹黑可怕了?维塔瞧着身姿隽永的手冢,也暗叹了句可惜,随后拍了拍斐迪南的肩膀,将他推上马,自己也翻身而上,软语着,那是因为他有了要守护一辈子的人了,足够改变一切了。我的傻弟弟,别搀和进去了,到时候痛苦的只会是你,他们是丝毫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