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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若是赤血宝马,恐怕是极权贵所能御之,咱们的人怕是动不的。”就算不是权贵养的,可如此稀世名马出世,那些权贵们可不爱之么,但凡知道它有什么损伤,就算它闹事伤人在前,那些贵人恐怕也会迁怒他们。所以都督府的人一直忧愁,都督府府官庄睿也知道好歹,皱皱眉,暗道这真的是赤血宝马?“咦,滴血?真是赤血宝马啊。”赵锦瑟此时也下来了,恰好位置很近,就挨着,见到那滴血的宝马,一时也是惊疑,特别是看到庄睿等都督府之人对这马如此客气谨慎,一时也以为是赤血宝马。不过她摸了下鼻子,发出了一声:“咦~?”傅东离微微皱眉,却没说话,“自有人处理,走吧。”“诶,走就走,你走那么快干嘛,等下!”赵锦瑟好热闹,觉得好生可惜,却也没法,只能跟上。这街上被围拢如斯,马车是出不去了,徒步走出去先,然两人刚要离开,对面楼阁也不知是哪个人扔出了一个茶杯,那茶杯落地铿锵,而且恰好是在那滴血马的面前,一时惊动,原本有些安静下来的滴血马立马发狂了,因为忌惮,都督府的府兵一时也没准备,竟让它横冲直撞而出,踢伤了好几个人,且直直朝赵锦瑟这边来。便就是因为距离不远,一切都只是刹那光影而已。赵锦瑟刚跟在傅东离后面要离开,听到身后大动静,转身一看。恰看到那马儿狂奔而来,踏蹄起,朝着她直直落下!傅东离转身见到的便是这一幕,顿时脸色大变,回身要抓来,已是来不及。说来也是倒霉,赵锦瑟没想过自己刚在马车动荡里面捡回一条命,这没过小片刻又面临了如此凶马。完了。赵锦瑟顿感绝望时,风声来,烈烈响,一黑影如鹰如枭,在人潮汹涌中掠跳,上屋顶,再跃射,落在地上,拔剑,剑出如镰光,弯月横扫过马儿脖颈。噗嗤,热血喷洒而出。血液洒落下来的时候,赵锦瑟几乎以为自己要弄一身血,哗,一件外袍落下,披头改下,那热血落在了锦白外袍之上。铿锵!长剑入鞘。剑客扭头就看到了仅着内衫的傅东离。“咦,这谁的衣服?”赵锦瑟扯下外袍,睁眼就见到了前面对峙着的两人,一个是黑衣冷酷气势强横无比的青年,一个是着内衫清冷如远山的傅东离。两人隔着一匹马的死尸对望,那气氛有些奇怪,赵锦瑟斟酌了下,仇敌?情敌?不过这个黑衣男子,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似的,但又没什么印象。然而,倒是长得挺好看的。他还看我呢?赵锦瑟察觉到黑衣男子在打量自己,不由也继续看着他。这次轮到傅东离打量他们两人了,尤其是多看了赵锦瑟一会,以他跟这姑娘认识到现在的了解,她为什么会看对方看这么久呢。不是因为救命之恩,而是——对方长得好看。呵!赵锦瑟听到一声几不可查的轻哼,顿时回神,问:“那个,这衣服是....”傅东离扭头凉凉扫她一眼,“你以为还能是谁的?”额,我也没说不是你的啊,这么凶做什么~赵锦瑟也有些委屈,救她之后就这么凶,真不知是哪来的狗脾气。怪她么?“哦,是你的啊,那还你。”“都是血,不要了。”傅东离脾气不好,赵锦瑟也不想在他身上碰钉子,就朝黑衣男子行礼,“刚刚多谢这位壮士相救。”壮士?平生倒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感谢,秦孟川本没见过赵锦瑟,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扎眼,最扎眼的是——她是被傅东离带着的。“嗯。”秦孟川态度更冷淡,只颔首了下就不理她了,也没理傅东离,转身要走,却被庄睿等人拦住了,最主要的是庄睿迎头行礼。“见过野王殿下。”野王?亲王?这人是皇族亲王啊。不过“野”这样的封号恐怕有些出格吧,赵锦瑟狐疑,又看到庄睿等人迎头拦人,顿看出了几分——这位亲王不仅不受宠,而且很受君王冷落厌恶。为什么让一个都督府门下属官敢带人拦路,纵然对方亲王乃不受宠之人,何必呢?秦孟川知道对方是何意,只冷冷看着庄睿。庄睿皮笑rou不笑,抬手作揖后,笑说:“多亏殿下英勇,拦下了此马,否则自有无辜之人死伤。”“道谢就免了,若是怕有这宝马主人要追责,自可说是我秦孟川杀的,让他来找我就是了。”虽然刚刚赵锦瑟就想到庄睿等人用意,但没想到这位野王殿下会如此耿直直接,庄睿等人顿时故作惶恐,齐齐说不敢,但他们自有轻松之意。不怕野王看破并且恼怒记恨,就怕那还未可知的权贵之人找不到报复对象。傅东离冷眼看着,却没有打算说话,因为秦孟川刚刚对他表现冷淡,就是为了不愿在人前显露他们依旧熟稔,是怕连累他。就算他不在意,也顾念秦孟川的意愿,所以就不说了吧。傅东离正欲离开。上头楼阁忽出了剧烈的吵闹声,像是打起来了。庄睿本身带着气呢,这赤血宝马的权贵有野王发泄,可这么多伤者,上头要知罪,必要降他几分管教处理不严之罪,刚刚那一落茶杯的责任在谁?必是上头有人打闹扔出的!怒喝之下,庄睿带人上去,上去得威严,下来得灰头土脸。因为逮住的一群人一个个都衣着华贵,冠金戴玉的,而且一个个都是小公子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权贵子弟。对了,里面还有一个熟人。竟是沈焱。这位小郡王明显动了手,衣着有推扯痕迹,下巴一角也有红痕,当然,对方一伙更惨一些,眼底乌青怕是吃了好几拳。沈焱打人不奇怪,可还有人敢打小郡王?很快赵锦瑟就知道了。皇后娘家人,东海侯府小侯爷白浚,一样是锦衣华服尽享风月的人物,只不过跟有人管着的沈焱一比,这位小侯爷一样受宠,却更宠到溺爱。被溺爱的人多猖狂。白浚就是一个猖狂的人,“你们是都督府的?抓我?哪来的胆子!”皇后娘家,自是位列皇族宗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