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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前,一时跟惊到的小鹿一样,怂到了极致,逃出去就往内缩,可缩到后面最终背靠墙,无处可去。却见傅东离不紧不慢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渐渐露出精健挺拔的身躯,后开始解帷帐,一边解,一边轻轻说:“尤记得瑟瑟你曾忧心为夫体虚是么?”赵锦瑟尴尬,涩涩说:“没有,可没有,我绝没有。”不过这不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儿么?“你有。”“我没有。”“有。”“没...”正在此时,赵锦瑟忽然说:“咦,外面是不是有动静?西厢院那边。”“是有,有刺客。”“那怎么办!赶紧起来,外面...”“自有人料理,莫慌。”傅东离淡定得很,仿佛外面不远处的厮杀噬血都只是小打小闹,并不妨碍他对赵锦瑟宽衣解带。赵锦瑟却觉得心慌得很。那可是刺客啊,可她没能分心关注。声音渐渐被淹没,有过一段时间的言语沉默,倒是多了肢体跟被褥揉搓的微妙声。再往后...渐生了支支吾吾的喘息跟□□,压抑又溜出缝隙,不能抑。再往后,又多了一些哭音。隐约像是某些求饶声。什么娇滴娇柔的师兄、小舅舅都间歇出现。起起伏伏,高低渐沉,持续了很久。外面刀剑饮血,屋内春潮翻涌,月色撩人,人间欢喜。——————————次日大中午,午后阳光入了窗柩,照在大红的喜被上,忽然,包裹着圆满的被子露了一缝隙,再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臂弯,那手指伸展在床榻之外,手掌虚放在阳光普照的半空,肤白如雪,如光清透,手指在光上轻点,像是在玩一样极好玩的物件。不过此时的赵锦瑟其实十分惫懒,太累了,累到她眼睛都睁不开,但昏昏沉沉的,她又起了玩趣,玩着玩着,半空中的手颤抖了下,手指也曲起了。赵锦瑟整个人都绷紧躬起来,按住躲在被子下在她身上作坏的大手,“傅东离,你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呵,夫人今早这中气可比昨天强多了,可是休息好了。”赵锦瑟看他不再动了,也就平和了,但仍旧警戒:“我累得很,你可别乱来,这都大早上了,再不起来,我还要不要脸了。”她还迷糊着,浑不知道现在已是大中午,傅东离也不解释,只是从后面抱住她,软软靠着她肩头。“可为夫累得很,极困,夫人可能陪为夫再睡一小会。”他这语气就跟没睡醒的小孩子似的,软萌柔嫩得很,赵锦瑟一惊,差点滚下床榻,奈何腰肢整个被他搂着,根本滚不下去。“你这成一次婚,我怎觉得跟投胎了似的,你是傅东离么?”动不动就为夫为夫,酸腐得很,讲话语气也不对劲了。特别矫揉造作很炫耀。赵锦瑟次次败在他故作的假相里面,下意识就想照顾他,真真见鬼了。莫非是图他好看?傅东离眼眸微眯,在她耳边轻轻说:“莫非昨晚为夫表现太好了,跟往日截然不同,夫人以为是旁人?”赵锦瑟刚想说是,忽然发现这话里有陷阱。呸!这个阴险的家伙,若是她刚刚说是,这厮必然借口疑心她心里有别人,又要讨这讨那,就好像昨晚,她活生生被他骗了好几次,全身上下就没几处好的,那些隐秘亲密极致的姿势全让他享受去了。于是赵锦瑟明哲保身不吭声。“夫人就不问我为何忽然身体这般强壮有力?”多强壮多有力?赵锦瑟瞬息想起昨晚如疾风大浪中飘摇小船的自己,面色一红,憋住了,依旧不吭声,闭上眼故作假寐。“其实很简单,第一次,天赋异禀,第二次以及往后,便是...”他故意在她耳边说:“唯熟练尔。”这话太sao了。赵锦瑟捂住自己的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说了,我困了,我要睡觉。”傅东离笑了,“正好,为夫也有此意,那就睡吧。”“你不许乱动。”“好。”然后两新婚夫妻乖乖在被窝里面睡了..十几个呼吸后,赵锦瑟心中飘起一行大字。——男人都是大西瓜!————————谁也没提当夜刺客的事儿,因为傅东离自会让人处理,赵锦瑟不擅这种事情,而且才刚成亲,府门内宅的事儿还没料理清楚,她哪来的心去管他的秘事。不过在处理府门内宅之前,赵锦瑟还有另一事——回门看老爹。“人还是得多锻炼,不锻炼,这身体就跟不上,老了老了连大米都啃不动了。”赵富贵语重心长如此说。陪着赵锦瑟回门吃饭的傅东离深以为然,笑意潺潺说:“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也是这么认为了,日后一定勤加锻炼。”赵富贵早耳闻过这人体质不太好,娘胎里落下的毛病,为了女儿的未来幸福生活着想,就更得监督监督了。“光锻炼也不行,来,把这些吃了饿了,身体自然会威武强壮起来的。”赵富贵自以为自己这话题说得挺委婉内敛,却不知赵锦瑟闻言就急死了。还补,还补你女儿就要被采阴补阳成人干了!“爹,爹,这个你自己吃,他不用吃的。”“不行,你个傻丫头,这是为了你好。”“不不不,我已经很好了。”“不够,小傅好就是你好,你好就是爹爹好,爹爹不吃,给他吃。”两父女正在“你好我好”的时候,傅东离已经面不改色喝着王八汤,喝完一碗放下碗,“挺好喝,再来一碗。”赵富贵美滋滋,“好好好,这可是我亲自下厨炖的!”赵锦瑟:“....”我命休矣。——————幸好傅东离公务繁多,也没得整日缠着赵锦瑟胡作非为,闹了七天后被朝廷三次明里暗里的召令给叫回去了。听说是苍东的逆犯活口在御廷司交代了一些事儿,不仅关乎隐王,也涉及多年前的太子案。赵锦瑟闻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在傅东离早日出门前替他整理衣襟,憋了片刻还是说:“虽然早知你厉害,富有乾坤,必有谋划,但越到后面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