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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那姑娘沉思,昭华郡主跟着沉吟,淡笑提议:“去年是飞花令,那今年那我们不如作画吧,然后由今年的状元郎跟小国舅点评如何?”“好呀。”此言一出,众人连忙附和,虽说如今各皇子妃未定,但是像小国舅这样的皇亲国戚,才华斐然的状元郎,众贵女还是非常心仪的。若不然,也不会过来。“听说祁安王殿下今日也来。”不知其中何人开了口。“若是祁安王殿下来的话,不若让他一起评选,殿下之文武,皆是世所难及。”婉柔多礼的静音县主开了口。容卿卿看了她一眼。“那婧瑶让人去请示哥哥。”婧瑶郡主点头,对着丫鬟吩咐两句。彼时,秦昭正在兰花亭略上方的兰水亭与文如墨对弈。“公子,郡主说兰花亭那边正在作画,等会让您与文二公子点评,分出前三名。”“如墨却之不恭。”听罢,文如墨秀雅拱手。“可以。”秦昭沉吟片刻,挥手让人下去。“郡主,公子说可以。”不一会儿,丫鬟匆匆赶了回来。“那各位jiejie就开始吧,翊哥哥还不在国舅府,等会先让哥哥跟文二公子点评。”众贵女绰约风姿的一拜,下人便将笔墨纸砚呈了上来。“早闻容二姑娘画艺精湛,师从眉山先生,等会还请容二姑娘不吝赐教。”还未执笔,昭华郡主就对着容卿卿笑道。婧瑶郡主横眉一扫,“容jiejie还要与我说话,你们且画着吧。”“是,婧瑶郡主。”昭华郡主将一口气咽下,若日后她真嫁到了国舅府,她肯定第一个收拾这个婧瑶郡主。“请各位姑娘停笔。”一炷香后,丫鬟轻声提醒。“怎么翊哥哥还没来呀。”算了下时辰,婧瑶郡主有些丧气。“婧瑶郡主可是找殿下有事?”容卿卿给她递了盏茶,问。婧瑶郡主目光有些幽怨,等会赐婚圣旨若是来了,翊哥哥还没来,那可该如何是好。上首的秦昭也是蹙着眉,将画先交给了文如墨,然后招呼仆从过来。“你先去城门口看一下祁安王殿下是否回京。”“是。”一会,文如墨将画分出来,皱了皱眉:“怎么没有容二姑娘的画?”“容二姑娘一贯不爱这些。”想着等会赐婚圣旨就要到,秦昭略带三分冷淡的道。“在下就知道容二姑娘是性情高洁之人。”文如墨挠了挠头,笑得一脸羞涩。巳时过后不久,秦昭出现在兰花亭,众贵女连忙拂身。“见过小国舅。”秦昭摆手,舒朗开口:“经过子昭与文二公子的讨论,前三名应该是……”话还未落,门口传来一道尖叫声:“祁安王殿下到。”这下,不只满园贵女,就连婧瑶郡主都喜得站起来。“参见祁安王殿下。”“平身。”楚翊凤眸淡淡的扫了一圈,不紧不慢道。“殿下来得正好,这是今日赏花宴各贵女做出的画,我们已初步选出最好的三幅,就等着殿下过来点评,定名次呢。”秦昭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跟前,舒朗笑道。楚翊的视线径直落到小姑娘桌面,见上面只有几道精致的糕点,微摇了下头,“本王对这些不敢兴趣,小国舅且点评就是。”众贵女皆有些失望。秦昭瞬间明白过来,失笑:“既然祁安王殿下不参与,那子昭与文二公子选出来的前三名是昭华郡主,孟姑娘,以及文大学士府表姑娘。”“这些是子昭的心意,各位姑娘且拿着赏玩吧。”说着,秦昭虚手一抬,下人便将东西分下去。“多谢小国舅。”这厢,楚翊缓步朝容卿卿方向走去,婧瑶郡主连忙起身。“翊哥哥,你来了。”嫉妒之余,众贵女也有些艳羡,这么多年能近祁安王殿下身的女子也只有婧瑶郡主。却见清华惊艳的祁安王殿下走到容卿卿面前,轻笑问:“春风微凉,怎么也不多添件衣裳?”“臣女不冷,多谢祁安王殿下关心。”见二人这般堂而皇之,众贵女都有些怔住,不是说祁安王府与容宰辅府不亲近吗?“殿下这是有了佳人就将我等遗忘在一边呀?”秦昭折扇一摇,出声打趣。“若小国舅愿意,今日便可择一位佳人做夫人。”楚翊眉梢微挑,不疾不徐道。“不及祁安王殿下好福气。”秦昭无奈的摇了下头,“宴席正摆在府中琼林苑,各位姑娘现在可以随子昭过去。”众贵女点头,心中还是难以平静下来,为何素来惊艳如华,性情飘忽不定的祁安王殿下会跟容宰辅府有牵扯。“圣旨到。”就在贵女们将随秦昭离开的时候,门外传来内侍的尖叫声。众人不由停住脚步。圣旨……众贵女齐齐看向容卿卿跟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祁安王殿下,总该不会是赐婚圣旨吧?26.赐婚(v章第二弹)打脸拿着圣旨匆匆而来的云公公将满园女子的神色尽收眼中,朝楚翊行完一礼后微笑开口:“容二姑娘,请接旨。”“臣女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容宰辅府二姑娘容卿卿才华横溢,名门毓秀,承两家之谊,堪为京城贵女之典范,朕心甚慰,现赐婚给祁安王殿下,望汝同心同德,共创其盛世繁华。”圣旨一经念完,满园寂静。“恭喜容二姑娘。”云公公淡淡一笑,将圣旨递给她。“谢吾皇万岁万万岁。”容卿卿刚抬眼,就见楚翊正凤眸缱绻的看着她,娇靥微泛出粉色。而其他贵女则是面色复杂,当初是谁说祁安王府与容宰辅府素来不亲近,如今东宫式微,若是祁安王殿下登基,那……一时,众贵女心里都有些酸。“子昭恭喜容二姑娘。”见众贵女都有些迈不动脚,秦昭舒朗一笑,对容卿卿道。见小国舅都开了口,众贵女只能干瘪的扯出一抹笑:“恭喜容二姑娘。”“走吧。”楚翊温凉淡淡的眸子看了众人一眼,清冽道。“是。”秦昭眉梢微挑,急忙跟上。楚翊跟秦昭一走,众贵女立马拉下了脸,声音有些许阴阳怪气:“一直以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