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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交给她。手里有了钱,刘大银心里的底气也足了。以前每次来省城,都是从家里带了饼子,在医院里接一茶缸热水将就着吃。这天卖了钱,刘大银拿出五毛钱和一张粮票,给孙子买了两个包子吃。李留柱心疼钱:“娘,我知道你心疼孩子,可下次的检查费还没着落呢。”刘大银啃着饼子,笑眯眯地看着孙子大口大口的吃包子:“检查费就快有着落了。”她左右看看,周围有很多像他们一样,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就着热水吃自家带的干粮的人。确定没人关注着他们一家三口,刘大银小声说道:“咱们带的烧鸡已经卖了三只了,一只七块钱,三只就是二十一块钱。”“娘,是真的?”李李留柱惊呼出声,反应过来又很快捂住自己的嘴,还心虚的往四处瞅了几眼。他脑袋靠近刘大银,压低声音问道:“娘,真的?”李留柱的眼睛特别亮,那是几乎要走到绝路上,突然之间有了新的出路的眼神。刘大银心下微酸,小孙子的病,几乎要把一家人的腰给压垮了。现在有了新的营生,儿子能不高兴吗?“是真的,卖给了三个人,一人一只。本来那三个人打算把六只烧鸡包圆的,我没答应。”李留柱不解:“娘,你干嘛不都卖给他们?这样就不用再到省城来卖了,谁知道省城好不好卖?”刘大银:“火车上遇见的人都愿意一次买两只,省城一定也有人买。”“那要是没人买呢?”“你这死孩子,”刘大银虚虚给了儿子一巴掌:“怎么就不盼着咱家好呢,或许有人见咱们家里的烧鸡好吃,愿意多订几只呢。”被打了李留柱也不恼,嘿嘿直笑:“娘说的是,这马上就要到八月十五了,说不定真的有人愿意订咱们家的烧鸡呢!”刘大银又给了他一巴掌:“什么叫说不定,一定有。”李留柱连连点头附和:“一定有。”江安妮到家的时候,江母还没有回来。天色还亮着,江安妮没有急着做饭,端着装满脏衣服的木盆到了河边。此时河边已经有了不少妇女,都是来洗衣服的。这个时代没有自来水,喝水全部靠挑。洗衣服用的水多,村西边就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水不凉的时候,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一般都去河边洗衣服。这样能省不少挑水的功夫呢。江安妮找了一个远离人群的地方,放下木盆开始洗衣服。自从出了江闻钟的那件事后,村里的同龄人就不怎么搭理江安妮了。因为江家这事做的实在不地道。一个洗衣服的年轻姑娘笑道:“刚才我见到三顺叔了,听他说三婶和留柱哥带着小开林去省城了。”第15章种马文里的炮灰那姑娘是村长的女儿。江闻钟的事情出了以后,江母到村长家里闹了一回。她认定村长是诚心和她家里过不去,要不村长带着警察到她家里去的时候,怎么不事先和她通个气呢?姑娘继续说道:“开林那么可爱,多亏了及时做手术,你说怎么就有人那么狠心呢?”旁边有人说道:“要是我弟弟考上了大学,我也愿意不顾一切的供养弟弟。”“那要是拿你儿子的命去换你弟弟上大学,你愿不愿意?”江安妮一声不吭,手下的动作又用力了几分,衣服都被她揉搓的变了形。看着泡在河水里的双手,一滴眼泪从江安妮的脸上悄无声息的滑下来。在李家的时候,她基本不下地,就在家里看孩子,什么脏活重活她一概不沾手。和李留柱离婚以后,江安妮每天都要下地挣工分。家里两张嘴吃饭,江母身体又不算很好,江安妮也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下地也干不了什么重活。轻省活计挣得公分少,靠这些公分,江母和江安妮的吃饭都快成了问题。更何况江家在外面还欠着一笔外债呢。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江安妮的皮肤黑了一大截,手上也有茧子了,再也没有以前的风采。小孙子的检查结果要下午才能出来,刘大银让儿子看着孩子,她去卖烧鸡。刘大银不打算走远,就在医院里卖烧鸡。医院里的人不少,总有愿意买的。刘大银看准时机,上前推销自家的烧鸡。连续好几个人都摆手说不要,急急忙忙的从刘大银身边走过去。周围有人好奇地看过来,李大银怕有人举报,赶紧换了个地方。她沿着楼梯慢慢往上爬,来到了病房区。病房区人来人往,刘大银背着蛇皮袋,靠在墙上,观察着走来走去的人。年纪太大的不行,步履匆匆的不行,穿着不富裕的不行。从走廊那边走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小伙子个子很高,戴着一个大的出奇的黑色眼镜,看不清眉目。他穿着绿色的军装,左手腕上戴着一只手表。在这个年代,戴着手表百分之九十家庭条件都不错。年轻人脸上的黑眼镜,一看就知道是个时兴物件。家里要是条件不好,能买这种不能吃不能穿,戴在脸上专管不好看的东西。刘大银瞅准时机,跑到年轻人面前,低声问道:“同志,要烧鸡吗?”冷不丁的跑出一个大妈挡住去路,朱建军还以为又是有人看不惯他的装扮,上前教育他的呢。毕竟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是一回两回了。谁让他喜欢这些资本主义的“东西”呢。没想到这个大妈竟然是卖东西的,卖的还是烧鸡。他眼镜也不摘,饶有兴趣的问道:“烧鸡?”刘大银带着朱建军往楼道走去:“是啊,烧鸡,我们自己家做的。”楼道里此时没有人,刘大银把烧鸡拿出来,打开草纸荷叶让朱建军看个清楚。香味弥散开来,朱建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部队上虽然不会缺衣少食,可吃的实在算不上太好。他们属于特种部队,训练强度大,伙食也比一般的部队好上许多,可即使这样,肚子里也不会有多少油水。毕竟全国上下都这样吗,能吃饱就不错了,还想挑拣?在部队的这两年多,除了过年,其他时候他就没见过rou。此时肚子里的馋虫被这么一钩,朱建军控制不住的流口水。“你这烧鸡多少钱一只?”朱建军问。“七块钱一只,不要票。”“我要两只。”听到不要票,朱建军很高兴。他手里有不少爷爷给的rou票,本来想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