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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刘大银提着两只公鸡坐在后座,“我上来了,走吧。”有了自行车,可比上次步行快多了,也省力多了。郭老汉在家里收拾碎皮子,见到老李三顺夫妻来,很是高兴。“来就来吧,还带东西干什么?这公鸡我可不留,你们走的时候还得带走。”刘大银进屋就说明了来意,郭老汉为难道:“大侄子,不是我不愿意做兔皮袄,实在是心里害怕啊!这要是真的被人抓住,我可得蹲监狱啊。刘大银想了一想道:“这样,你收了皮子就到我家来做,对外就说住亲戚去了。”郭老汉很心动,问道:“这次要做多少见兔皮袄?”刘大银张口道:“二十件。”“二十件?”“二十件,这次我多给您五块,按四十五一件算。”郭老汉在心里盘算,一件兔皮袄除去本钱能挣二十元,二十件大约就是四百元,这差不多就是家里四五年的收入了。有了这些钱,大孙子的彩礼有了,小孙子的学费也出来了,还能剩下不少钱呢。“好,明天我就去收皮子,收好皮子就带着家伙事到你家做兔皮袄。”这次要的兔皮袄多,刘大银又给郭老汉留下了三百块钱的定金。郭老汉说什么也不肯把公鸡留下,刘大银把公鸡往地上一扔,李三顺立马蹬起自行车,郭家人想追也追不上了。大冬天里,李三顺骑出了一身汗,“大银啊,你说咱们把兔皮袄和小张换了呢子大衣,那大衣的进价也得一百块钱吧,这兔皮袄也就卖给一百多块钱,他肯定不如咱们挣钱。”刘大银在后面乐呵呵道:“我觉得也是这样,看小张的意思,那兔皮袄是挣钱,但我寻思着,他肯定不如咱们挣钱。”刘大银和李三顺在这边聊着天,说起张水生不如他们挣钱。他们不知道的是,张水生可比他们挣得多的多。那五件兔皮袄被张水生以一件二百八十的价格卖了出去,还供不应求。呢子大衣的进价是一百块钱,张水生用呢子大衣换兔皮袄,一件就挣了一百八十块钱,五件就是九百块钱,顶的上普通人三四年的工资了。等了几天,张水生实在是等不及了,他给刘大银拍了一封电报,要她加紧时间,赶紧把兔皮袄做出来。知道刘大银要得急,郭老汉就没收兔皮,而是买的整张的兔皮褥子,免了晾晒褥子的时间。褥子收好,郭老汉带着两个儿子住到了刘大银家里。他把刘大银送的两只公鸡又送回来了。其实兔皮袄并不难做,郭老汉用裁皮刀把褥子裁剪好,他的两个儿子再缝起来。刘大银在家里无事,和郭老汉的两个儿子一起缝皮衣。李三顺和李留柱也学着帮忙,可他们真不是干这个的料,针脚有的大,有的小,还歪歪扭扭的。实在干不了这个活计,父子两个承担起看孩子,做饭的任务。刘大银私下和李三顺商量好了,人家到家里来做活,不好吃的太简薄,除了早饭,每顿饭都得弄一个菜。二十件兔皮袄,用了十多天就做好了。完工的那天,李三顺把那两只公鸡给宰了炖了,招待李家父子。饭桌上,刘大银拿出从杂志上撕下来的一张纸,指着上面的男人问:“大爷,这个男人身上穿的皮衣,您能不能做。”郭老汉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番,说道:“他这皮衣是羊皮的,我能做,就是这皮子在咱们这里不好找。”“能做就好,”刘大银放下筷子说道:“大爷,这张画是省城的客户给的,他说了,要是能做出这样的衣裳,钱不是问题,多少钱他都要。”郭老汉寻思一番,说道:“这都十一月了,今年恐怕做不出来了。咱们这里没有羊皮,我得去外地一趟。”刘大银道:“您去外地的火车票我给报销。”郭老汉赶紧摆手道:“这可不行。即使你不说这个,我也得去一趟,那里有我的一个老伙计,每年我都去一趟的。”尽管郭老汉这样说,刘大银给钱的时候还是多给了二十块钱。一件兔皮袄四十五块钱,二十件就是九百钱,这是李家全部的存款了。刘大银这是堵上了全家的身家性命,去做这一笔买卖。郭老汉说什么也不收,最后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拉扯了半天,郭老汉也没收那二十块钱。兔皮袄做好了,刘大银先让儿子去县城买火车票。现在是冬天,农闲时节,走亲访友的多了,火车票紧俏起来,不大好买,得提前订票了。刘大银在家里和李三顺商量了一下,决定不带烧鸡去省城了。这二十件兔皮袄全都卖了的话,可是一笔巨款,揣着这么一笔钱在外地,夫妻两个都不太放心。李留柱从县城回来,说是要到后天才有火车票。买完火车票,他就在县城给张水生拍了个电报,告诉他大后天就到省城了。这次去省城,刘大银非常用心地准备了。她用家里的碎布缝了个小包,包口处还用缝了一条松紧带。秋衣里面刘大银缝了个兜,到时候把钱往小包里一放,小包再往兜里一放,秋衣外再穿上肥大的棉袄,谁也看不出异样。李留柱在电报上说了,还是在那家茶馆和张水生碰面。张水生接到李留柱的电报后就没睡一个好觉。刘大银到省城的那天,他早早地就起来了,给爷爷做好饭,他来不及吃就出了门。他出门的时候,大街上还没多少人。茶馆也刚刚开门,张水生是第一个客人。他订了上次的包间,要了一壶茶水,就着刚买的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张水生倒是没有多等,刘大银和儿子很快就来到了。其实刘大银心里也着急,这兔皮袄在她的手里,她总觉得不踏实。总之,就是不变成钱,她这心就放不下。反正他们早早地就到了省城,天亮起来刘大银就和儿子从火车站出来,往这里赶。要是茶馆没开门,她就和儿子在门口等着,早一点见到张水生,她的心就早一点放下来。只是没想到,这张水生比她到的还要早。刘大银一进茶馆的门,阿柳就迎上来:“请问您是李留柱先生吗?”李留柱和刘大银面面相觑:“你怎么知道我叫李留柱?”阿柳笑着:“一位姓张的先生吩咐我的,他在包间,您这边请。”姓张的先生,那一定是张水生了。他来的这么早?看来张水生心里也着急,说不定比她还要着急呢。张水生刚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阿柳就带着刘大银和李留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