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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戏,因此也就没有多想,反而又想起那天那个长着一双圆溜溜猫瞳一般大眼睛的小姑娘,她离开的时候,郑重提醒她的那句话。孙素那天听到小姑娘让她走大路,小心点,她还当是小姑娘随意关心,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但是那一天下班后,正要经过那一条人烟稀少,幽深的巷子的时候,她脑海里猛然想起那个小姑娘说的话。孙素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一条回家的道路,等她换了一条明亮的大路,她还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失笑,那一条近路可是她经常走的,也没有出事,偏偏听了那小姑娘的话自己竟然有些魔怔了,虽然这样抱怨,她还是绕了一条路。直到第二天她爸心有余悸拉着她指着一条新闻说道:“这出事的地方是不是你经常回家的那一条小巷?”孙素正叼着一片面包,等她看清楚那条新闻上的内容,顿时大吃一惊,花容失色,昨晚她经常走的那一条小巷发生了两个帮派火拼抢地盘的事件,死了很多人。而且时间正好是她下班后面一会儿功夫,她真不敢想象,昨晚她要是走了那一条路,她会怎么样?这些黑帮可最讨厌条子,要是她贸然走进去,肯定会收到波及。第十七章来客人了一封局办公室等孙素出去后,封苑霖才跟祁臻柏攀谈起来。“你身体成这样,还特意来抚州一趟?”封苑霖略带责备和不赞同问道:“祁老也放心?你那些兄弟姐妹也放心?再说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跑一趟的,你就是打个电话,顺便派个人我也能给你办成。”祁臻柏掏出左胸口的手帕,整齐叠起,捂着嘴唇咳嗽了两声,扯了扯菱形薄唇,声音清冽低沉:“就正是因为他们一直不放心,整天把我当一块易碎的瓷器,我才出来透口气。”“给,大红袍,润口嗓子。”封苑霖沏了一杯茶水放在祁臻柏面前,又捧过另外两杯,一杯放在朱博城面前,一杯放在放到右手边,朝着一直站立在祁臻柏身旁的徐旭东笑道:“徐助理,也坐下喝口茶,这段日子多亏你照顾臻柏了。他也不是省心的性子。”徐助理朝封苑霖露出一个礼貌斯文的微笑:“封少客气了,我照顾祁少本来就是应该的。”却是没有坐下来喝茶,反而依然站立在一旁。封苑霖也不以为意。“嘿,封苑霖,你就生生地忽视我这么一大个活人,要感谢,怎么不感谢我?我可是千里迢迢放下公司里的事情,陪臻柏过来。”朱博城咧嘴开朗笑道:“真是这么久没有见,越来越像那些老头子打官腔的感觉,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亏你还敢说,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更不放心。”封苑霖冷笑一声道:“你跑这儿来干什么?帝都的美女不多?还不够满足你?”“你看看,臻柏,你看看他这一副夹枪带棒的模样,说的我跟浪荡子一样,我都道歉了多少回,他一见我就刺我。”朱博城叫屈道:“喂,姓封的,你一直揪着这一件事不放,也太小心眼了,我不是给咱妹道歉了?”祁臻柏晶莹剔透,骨节分明的手拿起杯子,呷了一口,沾湿殷红的嘴唇,神情淡然,显然是见怪不怪看着稳重的封苑霖一碰上朱博城,两个发小就开始不依不饶斗嘴。“咱妹?你少给我往脸上贴金了。”封苑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臻柏来这里有正事,你来这里干什么?”“那你也太小看我了,怎么能标签化我呢?”朱博城大大咧咧翘了翘二郎腿,捧起茶杯一饮而尽道:“我来这里当然也有正事了。”他喝了一杯茶觉得不够,砸了咂舌,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旋着手里的小茶杯啧了一声道:“你这茶杯小成这样,能解得了什么渴,附庸风雅。”“这是价值连城的收藏品,你纯属沾了臻柏的光,换你一个人来,我才不把这套茶具拿出来。”封苑霖要不是顾忌形象,真想要翻一个大白眼,他虽然也觉得这小茶杯解不了什么渴,朱博城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大老爷们就要大口喝酒大块吃rou,不过他嘴上还是不饶人。“哦,我懂,你这是来炫富。”朱博城咧嘴露出一排白牙,笑的欠揍:“我就说你这大老爷们一个的,之前也没有这么娘兮兮的。”封苑霖斜眼一个冷刀子飘过去:“你说谁娘,我们要不要比比?”一边说一边活动活动手腕,筋骨发出脆响。朱博城瞬间安静如鸡,泪目,一个军校出身的人好意思跟他一个普通富二代比。封苑霖看朱博城这样,也懒得搭理他了,向旁边的祁臻柏说道:“我先给你安排住处,明天我跟你一起先去拜访林老?”祁臻柏摇摇头,漂亮的凤眼里闪过几分无奈:“不需要,博城和旭东陪着我就行了。”封苑霖正要再说什么,祁臻柏那双宛如冬夜凛冽寒星的凤眼清清淡淡飘过来的眼神,暗藏着几分不可抗拒和威严之色,直接制止了他接下来要劝的话。封苑霖摸了摸鼻子,只好闭嘴免得惹祁臻柏不悦。……滨江大厦的大桥下“小姑娘,你这是师承何派,看上去还真有点样子。”旁边的袁大师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鬼话连篇起来,那叫一个从容淡定。“是啊,是啊,小姑娘,你这样子还真有我当年年轻的风范。”李大师也竖了个大拇指,这小姑娘忽悠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你要是男的,再有点资历,可就有前途了。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怎么一眼就看出那家人谁谁生病?而且说的有模有样就算了,竟然好像还没有说错,我看他们好像还信了。”“通过他们那张脸我就看出来了。”迟姝颜淡淡笑道,这手相,面相都蕴含着运势走向,她看一看手和脸,大致也就能测算出来祸福,这算命,算前事,对于她一个天师来说,实在不算什么难事,难得是算后事。她不敢保证某个人一生会如何,人生中有太多的变数,牵一发动全身,但是最近将要发生的事情,这个还是比较简单的。“察言观色,这个我懂。”袁大师和李大师心下暗暗点头,干这一行要的可不就是要揣摩客人的心理,察言观色的,这个道理他们早就知道了,不过这姑娘能学的这炉火纯青,可真是个可造之材。他们学了这么就还只是学个皮毛。果然年轻人辈出,他们这些前浪都要拍死在后浪沙滩上了。他们正随意唠嗑,一辆豪车疾驰陡然停在算命摊子前,好几个算命先生眼睛刷的一下子就亮了,显然是觉得待宰的肥羊来了。一个穿着牌子的休闲服装,打扮贵气的少年从兰博基尼豪车上匆匆下来,面带焦急和郁闷之色。他随意看了几眼,直奔离他最近的李大师的摊子,其他算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