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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同面前这‘人’一模一样,都没有心跳和脉搏,跟个死人一般,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白天那小男孩有自己的理智和思想,忽略脉搏和心跳,完全同正常人一般。而面前这村民却没有思想和理智,更像行尸和某种东西。迟殊颜越深想越疑惑,越想越心惊,两者没啥直接的联系,但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原本打算立马解决这‘东西’,这会儿她心里有几分犹豫。吴浩明和萧山瞧出迟大师眼底的疑惑,不明白迟大师到底疑惑啥,两人没深想,只问道:“嫂子,要不要把这事通知这村里的其他村民和村长?”这大山村到底是别人的地盘,先不说这村民到底是怎么死的怎么尸变的,两人就担心怕这‘村民’的意外死亡被旁人扣在他们头上,那到时候有啥都说不清楚,平添更多麻烦也不好交代。吴浩明和萧山见迟大师半天没反应,又问了一遍,就听迟大师开口道:“先别通知人,把人找个没人住的房间先隔着,明天再说!”吴浩明和萧山听完睁大眼,不明白迟大师这是要干啥。吴浩明总觉得这事尽早告知村里人尽早撇清他们的关系为好,迟一些告诉他们的嫌疑就更重了。吴浩明咬咬牙,忍不住想说几句,被萧山用手肘撞了撞胳膊,才乖乖闭嘴。在萧山看来,迟大师说啥都是对的,反正他就信迟大师的话。迟殊颜没把自己的怀疑和猜想告诉两人,毕竟她现在也没有弄清楚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盯着面前这一动不动的‘尸体’,她心里隐约还有个猜想,算了,等她证实了再说。让吴浩明和萧山搁好这具尸体之前,她多嘱咐一句,让两人别不小心扯了贴在他身上的符箓。否则后果自负!萧山和吴浩明忙应道:“好!”出了这事,迟殊颜在房间里有些坐不住,安排了萧山和吴浩明看好尸体之外,又让两人照顾好封哥,她出门一趟。萧山和吴浩明还有些担心:“嫂子,你又要出门?祁总……都还没回来?不会也出了什么事吧?”迟殊颜这几天注意力都在村子里诡异的事上,还真没注意祁臻柏那男人的行动,突然听到两人的话,她神色有些怔愣,心里立即生出几分担心,不过想到那人周身紫气环绕,一般甚至道行更高深的东西也不敢对他如何,更何况那男人身上有她曾经给的不少宝贝,比如手腕一直带着没摘下来的千年菩提,这么一想,她心里这才有些安心,冲两人点点头:“我出去一趟!”萧山和吴浩明以为迟大师是担心祁总,这才立马应下,她出门之前,两人还是让她尽早回来。迟殊颜知道两人是担心她为她好,点点头:“我知道了!”等出了房门,迟殊颜走在大山村泥沙路上,说实话,因为是在农村,与城市的高楼大厦、通火灯明完全不同。她站在大山村泥沙路上,抬眼望过去几乎到处黑漆漆的一片,走了许久,偶尔才有几盏暗黄的灯透过窗照在外面泥沙路上。整个村子此时给她的感觉安静又阴森。而且一路上,她发现几乎入夜之后,大山村村里家家都栓着门,没一个人出现在外面游荡逛街,显得整个村安静的诡异又不正常。迟殊颜漫步目的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她情不自禁往之前小男孩指的路走,直到走到一门口前。外面还是暗摸摸的黑的厉害,门也跟着拴起来,迟殊颜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往里面瞧了几眼,门和石墙挡着视线,压根瞧不清楚里面。迟殊颜想了想,掏出一张隐身符贴在自己身上,而后从墙里进去。外面黑漆漆,里面简陋的院子里倒是留了一盏暗黄色的灯,她扫了眼周围,看的出这住处比村里其他人家都简陋。外围是青砖石墙,里面房间全是木头,瞧着破败又旧。迟殊颜其实也不大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来这里,她之所以来这里全是凭着心里一股冲动,今晚杨昆那事后,她越发觉得这个村子里隐藏的岂止深,总觉得这村子背后藏着一天大的秘密。至于什么秘密,她现在也猜不到,只是直觉告诉她呆在这村里的时间越久,越没好处,同时心里越发不安。这种不安甚至超过她以往甚至上辈子遇到的危机。迟殊颜打量完,见院子外也没啥人,刚打算选一间房间进去打探,就听到正对着她的大门里传来一阵咳嗽。听咳嗽声音应该是女人,她站了一会儿,听里面人咳嗽了一会儿不仅没有停,反而越发咳的越响,差点把肺都咳出来的那种激烈。迟殊颜眼神一凝,只听那间房门嘎吱一声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手里还牵着一个孩子,那孩子不是上次那个腼腆漂亮的男孩又是谁?只不过此时迟殊颜明显发现不远处那漂亮的男孩眼神透着呆滞,不同于白天的机灵,同时脸色惨白,就跟刚才她在那具村民‘尸体’脸上瞧见惨白,夜晚瞧的时候让人有些发凉。倒是他旁边的老妪神色、脸色正常的很,迟殊颜一眼辨认对方是个正常人。她眼底越发疑惑,站着没动,只听不远处老妪隐隐低声边咳边虚弱道:“然然,过些日子mama带你离村,高兴么?”第一百四十八章诈尸?二更那漂亮男孩脸色呆滞,一直没回话,大部分时候都是那位老妪一直说话,她那张脸虽然老的满脸褶皱和皱纹拢一起,可神色十分慈爱。这男孩状态十分不对!迟殊颜不仅一眼辨出不远处男孩状态十分不对,甚至觉得他这状态同之前攻击过杨昆的那个‘村民’有些相像,两者区别是这男孩神色从头至尾呆滞,并没有攻击人。同时,迟殊颜还发现这老妪身上的气竟然是灰色的,就如她之前说的,人的气有那么几种,其中黑色是沾过人命的,而灰色是在一念之差,绝对算不得什么好人,而面前老妪周身的气不仅是灰色,还是浓灰色,这种人已经同沾人命的人没什么区别,区别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也就是说,这老妪一直想杀人,只是没找到机会。迟殊颜很难想象不远处一脸慈爱耐心的老妪是个心狠手辣想沾人血的主,同时也不明白一个年岁如此大的老妪竟然是不远处那个男孩的亲妈。不过两人确实有血缘关系。等等,她记得之前吴浩明说许家孝子曾经娶了一个老婆,是个少数名族,还是个美女。就算现在算,人也差不多只有三四十岁,不可能这么苍老。当年许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此时虽然瞧着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瞧不出对方一丝美貌,但五官轮廓还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