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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开口道:“没事,姝颜,封哥没事了!我没事了!”话刚落,哐啷一声,一樽胸口被插了匕首的佛像突然砸落在地面。佛像再现,几个人通通变了脸色,这佛像还再次惊起其他人的注意,盯着那樽佛像眼神中除了透着惊恐,表情各一十分复杂。迟殊颜视线扫过那樽佛像,脸色尤其难看,封苑霖也面色怔怔盯着地面那樽被插了匕首的佛像,眼神透着几分疑惑。阮盛林、杨昆、颜正明一群人刚才都被封苑霖刚才一系列出事反应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迟大师的朋友恐怕同柯明媚一群人凶多吉少,幸好迟大师在。阮盛林先瞧了眼那樽佛像又看向面色有些红润转好的封苑霖,先担心问出口:“封兄弟,你没事吧!”阮盛林和杨昆同封苑霖更熟悉一些,清楚之前他压根没请过佛像,难不成没请佛像的人也有事?这么一想,阮盛林、杨昆心口登时拔凉拔凉,手心慌紧紧捏着之前迟大师给符箓的兜打着哆嗦。颜正明是个极为会看人眼色的人,察觉异常,但见此时昆儿和盛林以及面前迟大师脸色十分难看,刚到嘴里的话重新吞咽回去,不再问话。宋初和曹正嵩眼神惊恐,可人挺老实的,而且视线看向阮影帝口中的这位大师,现在可谓十分信赖。封苑霖刚想回话,就见身旁姝颜厉光突然闪过,捡起那樽佛像递给他,然后让阮盛林、杨昆一群人帮忙扶他回车上。“姝颜,你……”封苑霖问道。没等封苑霖说完话,迟殊颜眼底厉光、冷意一一闪过,开口道:“封哥,我去去就回,这樽东西你自个儿收好!”说完又冲杨昆、阮盛林两人,让他们扶封哥先回车上。等杨昆、阮盛林应下来,两人就见面前迟大师突然整个人如一阵风在他们面前一闪而过就消失。这saocao作不仅看呆了阮盛林、杨昆、颜正明一群人,包括剧组其他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极为不敢置信,下巴都要掉地面。这时候,剧组倒是有不少人想起之前阮盛林、杨昆劝说他们不要请村里那什么真佛主的事以及他们之前还在剧组再三提起的那位有本事的大师。不过当初大家都没信,此时瞧着这位年轻的大师一系列玄幻又莫测的手段,剧组一群人十分后悔当初没信两人的话。对了,刚才老王和刘畅两个还是那位小大师救的,心里各种惊恐的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活命的稻草立即纷纷围住阮盛林、杨昆几个,又是冲他们要买各种符纸、又是要让他们替他们介绍那位年轻的大师,就希望靠着那位迟大师保命,有人还提出高价!甚至还有各种阴阳怪气的抱怨怎么让那位年轻的大师说离开就离开,要是有人再出事怎么办?阮盛林、杨昆几个听完剧组一系列人各种话各种脸色,眉眼冷淡,十分嗤之以鼻。果然!平日再和善表现的再好再完美的人,一到生死危急时刻,各种善良的品质不见,只剩自私。当然,剧组也有不少聪明的人,知道那位迟大师身边的朋友就在他们身旁,那位大师总不可能抛弃她的好友不顾,自己偷偷跑路,这么一想,心里稍稍放下了点心,一直围在阮盛林、杨昆、颜正明几个人身边。阮盛林、杨昆、颜正明几个没空同这一群人虚伪寒暄,等送完迟大师朋友回车里,便往昏迷的王导身边走去。另一边,迟殊颜依稀还清楚记起那九幅画的内容,其中一幅画是潘大雷坐在青砖门口烧佛像的话,她之前一直以为潘大雷是在他住处烧佛像,但现在想想潘大雷靠的墙面,那地方应该不大可能是‘潘大雷’的住处,而是在寺庙。迟殊颜赶到寺庙,她推开门走进去,昏暗的烛光照的到处一片混乱,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白色的烛光在黑夜下透着几分阴森。不过她却发现寺庙门口堆着不少樽佛像,佛像一旁还有一个火盆,烧的正旺,她扫了眼,发现里面里面果然烧着两樽佛像,佛像已经成焦炭,火明明灭灭,火盆里的两樽佛像已经变成焦炭,只隐约能瞧出一些形状。除了火盆,一旁还有一把锄头,锄头铁具下,染着鲜红的血,将铁具全部染成红色,不仅如此,搁着锄头的铁具地面上,到处一片骇人的红,鲜血蔓在寺庙面前,仔细瞧,她正好瞧见一樽断了三截的佛像躺在鲜血上。让她莫名想起惨死的柯明媚,她伶起瞧了一眼,果然见这佛像后背清楚写着柯明媚的名字。一想到柯明媚是被人用这锄头活生生凿成三截,迟殊颜没惧过死,心里也平白升起一分寒意。顺着锄头,迟殊颜在旁边还瞧见一樽胸口受伤的佛像,胸前的匕首不见,另外两樽被泥裹成密不透风的一团,制成雕塑摆在另外一旁,成了不倒翁。迟殊颜越瞧心里寒意越深,一阵风吹过来,她打了个抖。她立即赶紧将另外一堆佛像赶紧收入储存符里,也亏得这潘大雷不知去了哪里,否则她一路赶来的时候,只怕已经又死了不少人。她收完佛像,里面砰的一声巨响,迟殊颜犹豫了片刻,立即往寺庙里走,就见寺庙一层众人祭拜的佛像四分五裂砸在地面。不仅如此,到处一片混乱,像是刚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迟殊颜心里诧异,正想往里面走,楼上突然传来一阵‘蹬、蹬、蹬’的声响,脚步声十分沉沉,稳又有力,应该是个男人的脚步声。迟殊颜眼底警备起,目光锐利盯着阶梯,没多久,就见一熟悉高大浑身带着血腥气味的男人徐徐走出来。这男人不是祁臻柏又是谁?不远处男人逆着灯光,轮廓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处,她看不清楚男人轮廓,却在男人脸上瞧出一丝阴森、森然的意味。这男人气息似乎十分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迟殊颜心里一禀,目光看向不远处走过来的男人,试探喊了一声:“祁臻柏?”被喊的男人抬起脸,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脸色却异常僵硬喊了一声:“姝颜?”迟殊颜将男人温柔宠溺的眼神看在眼底,却总觉得面前男人透着几分违和和异常,她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还是自己想太多了,再瞧这男人,她心里违和感更甚。这时候,男人僵硬的表情很快消失不见,再次熟稔喊了她一声,还大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往外走,边叮嘱道:“外面有车还有人等,我们立即离村。”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迟殊颜一直若有若无打量身旁男人,见他刚才给她的违和感消失不见,她才放下心,边往外走,边问道:“成,先离村要紧!”迟殊颜没注意,她刚转头的瞬间,身后男人冷硬完美的五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