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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多不容易,结果因为生不出孩子就要离婚?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吗?还是说男生和女生的想法会有很大差异?她用勺子戳了戳手里的圣代,问陈也:“对男生来说,孩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是不是男生都有那种……”歪着头想了想,她接着道:“想要传宗接代的想法呀?”“谁说的?”陈也语气果决地否认。“那……”宁栀又问:“那你以后要是结婚了,你的妻子因为身体原因不能要孩子,你会因为这个和她离婚吗?”陈也挑眉反问:“我脑子有病?”宁栀笑起来,咬了一口冰淇淋,突然之间好奇起来:“那陈也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呀?”从小到大,好像也没看见他对哪个女生有特别的好感啊。陈也看着她,目光深深,漆黑的瞳仁映出她的模样。唇角往上一扯,他说:“喜欢傻得冒泡的。”“啊?”宁栀一脸懵。不该是冰雪聪明的更讨喜吗?陈也哥哥的品味喜好怎么这么与众不同呀?她咬着勺子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干脆直接问:“你为什么会喜欢傻的啊?”路灯晕开了一圈光,小飞虫子在灯影下飞来飞去。陈也看着她。少女杏眼微睁,表情充满了困惑茫然,黑而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眨了又眨。看着就很萌。他牵起唇角,笑了笑,低沉的嗓音拖得缓慢:“傻的,比较可爱。”宁栀:??这是个什么说法嘛。她经常被老师夸聪明啊。那,难道在他心里,她就不可爱了吗QAQ第十章拉勾陈也以往都把她送到楼栋底下。但这次没有。把走到小区门口,他就停住了脚步。他名声不好,可小姑娘干净又美好,那些闲言碎语,少和她沾上比较好。“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快回家吧。”陈也手插兜里,示意她进去。宁栀站着没有动。到现在,她也想不明白前段时间,陈也哥哥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说那种过分的话。但宁栀真的也不愿意,再像之前那样,和他几个月冷战不说话了。“陈也哥哥。”她喊他,好声好气道:“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不开心,或者觉得我有哪里不好的地方,就和我说。不要和之前那样,突然就不和我玩了。”“你那样,我会很难过的。”说到后面,小姑娘低了低头,语气低落下来,带着几分委屈。入了秋,这处很静,蚂蚱都不叫了,她的委屈和难过听得分外清晰。陈也心脏发疼:“你没有哪里不好,不好的是我。”明明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作meimei的,可到底还是越了那条线。不堪的念头萌生于初三的那次毕业晚会。那时,一群女生站在台上,统一的白色衬衫,蓝色百褶裙。他站在台下,一眼望过去,她最显眼好看。表演完了,少女拎着裙摆,笑意粲然地朝着他跑过来,腰肢纤细美好,空气刘海被风轻轻吹起。模样是那样的清纯又靓丽,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这一幕让陈也印象深刻,当晚他梦到了她。惊醒之后,他面对脏了的裤子,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那时的陈也以为这只是青春期一时的躁动,可一次,两次,接二连三。他不断梦到她,对她做超越邻居家小meimei界限的事。他以为只要不见到她,那样肮脏又龌龊的心思就能停歇了,事实却并非如此。“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那样了。”他说。宁栀望着他,声音软软道:“那我们拉钩,你保证。”“好。”陈也手指勾住她软软的小指头,听她有模有样地说——“拉钩上吊不许变,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就、就……”就了半天,宁栀都没想出词来。陈也替她说完:“我要是说话不算数,就出门被车撞,下雨遭雷劈。”闻言,宁栀眼睛瞪圆,小手“啪——”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怎么能这么咒自己啊,快呸呸呸!”她气得又想去踩他的脚了。陈也看着她炸毛又迷信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听话地呸了两声。“要是你说话不算数,”宁栀歪着头思索了几秒,眼一亮,继续道:“那你就打游戏局局输,打篮球也输,点的外卖都有香菜!”陈也嘴角勾起:“好。”*宁栀回到家,用钥匙开了门。客厅里的小女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动静,小女孩回过头,奶声奶气地叫了声jiejie。宁栀笑笑,看着电视机里正播放的动画片,问:“茉茉,爸爸mama去哪了呀?”宁茉手里捧着一个大玻璃碗,里面盛满了色泽鲜红饱满的草莓。她摇晃着小脑袋,乖乖回答:“爸爸mama拎着好多东西出去了,茉茉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宁栀拉开书包的拉链,把板栗拿出来:“jiejie给你带了板栗,喜不喜欢吃?”“喜欢。”宁茉开心地伸手去接。她胖乎乎的小手从碗里抓了一个草莓,朝宁栀伸过去:“jiejie也吃草莓。”宁栀拿起草莓,对她温柔地笑:“谢谢茉茉。”宁茉开始剥板栗,小手灵活的很,一下子剥干净了外壳:“jiejie。你为什么不喜欢吃草莓呀?”宁栀疑惑地啊了声。“mama晚上帮我洗草莓,我说要给jiejie留一点,mama说不用,jiejie不喜欢吃草莓。”她小手把板栗往嘴巴里一塞,声音含含糊糊的,充满困惑:“可是我觉得草莓明明很好吃呀,jiejie为什么不喜欢呀?”宁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正沉默着,门外传来脚步,伴随着一男一女的交谈。“两千的烟和酒都送出去了,刚才在主任家里你也不晓得多说几句好听的话,非要我捅你一下你往外蹦个字!”“不是有你在嘛,你和主任他老婆不聊得挺好的。”“凡是都指望我,家里还要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宁栀从沙发上起来,过去开门:“爸妈。”张瑛见到她,一脸的怒容收了收,突然换上了温和的语气:“栀栀啊,妈有个事儿要你说说,你和mama到房里说。”宁栀被张瑛拉着进了卧室。两人在床边坐下,张瑛抓起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栀栀,你也大了,有些话我就直和你说吧。你爸现在这个厂里的经济效益不太行,听说是要裁人了。”她叹口气:“你爸这个年龄,要是被辞了,去外面找工作那是真的难找。现在咱们家里的负担也比较重,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