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名举报信。我和校草还没来得及拉个小手,就被棒打鸳鸯了!”“算了算了。”夏筱桐摆摆手,“不想提他了,一提起他我就来气。”路过一个饰品店,她拉着宁栀的手进去:“我们去看看吧,我想买新耳环了。”她们进了店,后面那几个男生自然也跟着进去。一整面墙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耳钉和耳环,被明亮的灯光一照,熠熠生辉,更加好看。夏筱桐兴致勃勃地给自己挑了几副。又拿起一对小珍珠的耳坠,对宁栀道:“我感觉这个很适合你呀,你看你喜不喜欢,我送你吧。”宁栀笑着摆手:“不用啦,我还没有打耳洞呢。”一旁的导购员微笑着,适时出声:“只要在本店买了耳饰,我们可以免费帮忙打耳洞。”夏筱桐看看宁栀,乌黑的发散着,被别到了耳后,两只耳朵完整的露出来。耳朵小巧白皙,耳垂透出一点淡淡的粉,有种小兔子似的可爱。“栀栀要不你打一个耳洞吧,平时在学校可以戴那种透明的,出去玩就可以戴耳坠了。”说着,夏筱桐拿起那对珍珠的耳坠在她耳垂处比了比,“你耳朵又小又白,戴个耳坠,就更好看啦。”薛斌几个从进店之后就惊讶到了,他们从来没想到就耳钉这么小的玩意儿,还能做出这么多的样式。也不怪女生逛街花时间,就买个耳环这么个小玩意儿,都能挑上半个小时。这时,他们看到宁栀耳边的那个小珍珠耳坠。“宁栀meimei,这耳环太衬你气质了,必须买!”导购员趁势追击:“是啊,小姑娘你长得这么好看,戴着这对耳坠走出去,回头率绝对高的。我们现在就可以帮你打耳洞,一点儿不疼的。”宁栀还没来得及说话,陈也开了口。他声线冷沉:“不打,她还念书呢,心思都该放在学习上,要那么高回头率干什么?”话是这么个道理,但在场几个男生听着,怎么品都觉得不太对劲。一个之前没少打架,狠起来直接啤酒瓶往人脑门上砸的人。到底是怎么能脸不红心也不跳地,用如此自然地的语气说人小姑娘要把心思用学习上?比人家爸管得还要宽啊?走出饰品店,宁栀陪着夏筱桐又买了几件衣服,才相互挥手道别。陈也送她回家。回去的那辆公交车很空,两人坐在后面,前后左右都没其他人。车窗开了一点缝隙,晚风送进来。宁栀心里有点开心,就觉得他们真的好有缘,都没特意约,还能在外面碰上。她膝上放着一盒泡芙,还热乎着,是上车前,陈也给买的。咬了口泡芙,她听见他说:“你现在还小,别总想着打扮什么的。”“我知道的呀。”宁栀手里拿着个咬了一小口的泡芙,学着他刚才的话:“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嘛。”陈也倒不完全是这个意思。更主要的原因吧,是小姑娘一张脸本来就生的够好看了,要是再打扮一下,不知道要招来多少前赴后继的大飞蛾子。说话间,一缕发丝从耳边滑落,宁栀抬起手,自然地将发别再耳朵后。车厢昏黄的灯下,少女那露出的半张侧脸瓷一样白,手腕也是细细白白的。轻轻撩起头发的时,眉眼更多出几个温婉的韵味。无端就很撩拨人心。陈也眉又攒起。“今天怎么把头发披下来了?”他突然问。“啊?”宁栀一愣:“我出门前洗的头,快吹干又没完全干的时候家里停电了,我就直接散着出门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瞳仁乌黑,看向他:“怎么了?这样不好看吗?”陈也:“……”他想起夏筱桐朋友圈那群男生哇哇嚷着要她联系方式的评论,违心地嗯了声:“不好看,还是马尾好看。”宁栀沮丧地“哦”了一声。以前他都是夸她的,现在已经开始说她不好看了!眼见着自己好像把小姑娘惹不高兴了,陈也咳了咳,想着要赶快转移个话题。但这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别的,他只好问:“夏筱桐是要追你们学校一男生?”“是呀。”宁栀以为他对这事好奇,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那个男生的信息都说了。只不过她对陆星阔的了解不多,都来自于同桌姚青青。所以她现在都是把姚青青给她讲过的话,又转述一遍出来。于是姚青青说的那些彩虹屁,什么“陆星阔成绩优秀”“他长相帅气”“气质干净斯文”“很受学校女生的喜欢”都变成了她嘴里说出的话。陈也本来是随便一问,现在却越听心里越不爽,越听越嫉妒。小姑娘小嘴叭嗒叭嗒的,快把那男生夸上天了。有那么好吗,呵。“听说陆星阔上周的月考,又是理科的年级第一……唔唔。”宁栀话还没说完,嘴里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个泡芙。陈也皱着眉,冷酷无情道:“行了,吃吧,别说了。”宁栀:?明明是他主动问的,说不听就不听了。真是反复无常,莫名其妙!!第二十六章我抱你过去冬季越往后,昼越短,夜越长,每一天都感觉过得很快。年关将近,宁栀也放假了,她没出去玩,天天在家里做寒假作业。宜市的第一场雪落在了除夕这天。当然这雪也不大。就飘飘散散地落下些如柳絮般的雪绒花,细细小小的,落在地上连积雪都积不成。到下午时,这雪就停了,有人放鞭炮,劈里啪啦的声音隔着窗户,模模糊糊地传进来。宁栀被这声音吵醒的,她蜷缩着,手搁在肚子上,还是不太舒服。上午吐过一回了,现在又有种想吐却吐不出来的感觉。又过了会儿,外面的鞭炮声停了,又变得安静。宁栀缩在被子里,难受地皱起眉。中午的时候,爸爸mama就带着meimei去奶奶家拜年了,还要在奶奶家住几天。她现在这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自然没法跟着去,于是就被留在家里了。手机响了,房里没开灯,宁栀在枕头边摸索了一阵,摸到了手机。也没看上面的备注,她直接把手机贴在耳朵边,虚弱地喂了一声。对方的声音同样虚弱,还充满着愧疚:“栀栀,我太对不起你了,你现在没事吧?”电话是姚青青打来的。昨天宁栀把自己做完的数学和语文寒假作业送去给她,她拉着宁栀去一家新开的串串店尝鲜。串串的味道是不错,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