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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好一会儿。腰缠万贯的他哥竟然说自己没钱,还一次性给她发了五个字,难道盛光要破产了吗?不过章宁没多问,去隔壁多好啊,隔壁还有特别好看的小哥哥。于是十分钟后,司年站在客厅里看着布谷鸟一样欢快觅食的小姑娘,抱臂陷入了沉思——他到底为啥要收留段章蹭饭,他自己蹭了不算,还拖家带口的?X:你们家厨子是掉进门头沟淹死了吗?DZ:他老家在铁岭。我又没问你这个!话说这个人怎么回信息总是那么快,他上班那么不认真的吗?DZ:他出门被拖拉机砸了脚,暂时回不了了。拖什么玩意儿?司年作为一个深山老妖,错过了国民经济快速发展的百年,根本不知道什么拖拉机鬼拉机的,上网查了一下,才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可是被拖拉机砸了脚是个什么借口,段章是专门来逗他开心的吗?另一边,方淮安又借着谈生意的空档赖在段章办公室,跟段章吐了半天苦水,却发现他老在低头看手机,于是心碎又好奇地凑过去瞧了一眼。“拖拉机?盛光要去搞农业了吗?”方淮安一头雾水。段章把手机背面朝上扣下,抬头扫了他一眼,道:“你进来已经十五分钟了。”方淮安挑眉:“老子吐了那么一大盆苦水,你就记我进来了十五分钟?”“不然?”“你有没有一点点同情心。”“没有。”方淮安差点没忍住翻白眼,但这儿是段章的地盘,他想了想自己的小命还是算了。转身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下,方淮安问:“你到底帮不帮忙啊?我都快被我妈烦死了。”段章继续处理翻看着文件,头也不抬地说:“不帮。”“不就是让你陪我去相亲吗,半个小时就好了。”“所以你想出来的让相亲失败的办法,就是让我跟你一起过去,好让你的相亲对象看上我?我是该谢谢你这么高看我呢,还是说你脑子有病。”最后一句,段章用了肯定句,因为他觉得方淮安是真的脑子有病。他这位发小处理问题的方法总是令人惊叹,从不屑于用常人能想到的法子。遥想当年在高中的时候,这家伙装了整整一年的模范学霸,顺利打入学生会高层,以及教师内部群。后来一朝叛逆,带头疯狂搞事,日常跟教导主任以及校长PK,但从未被记过。他说他在玩无间道。这无间道还挺像那么回事,因为他还背地里偷偷散布谣言说真正的老大是段章。章哥隐居幕后,成竹在胸,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这么多年,段章时常在想一个问题——方淮安为什么还没被打死?方淮安还在叨叨:“不是我说,如果我是个女人我也会喜欢你的。再说了,你都拒绝那么多个了,也不差这一个是不是?我不一样,漂亮的小jiejie们在我面前撒个娇哭一哭鼻子我就心软了,这多不好啊,耽误女孩子青春是犯法的。我妈把对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那我要是耽误了人家,罪不可恕啊。”段章:“关我什么事。”嘴上这么说,段章发信息的手却没停下。DZ:方淮安拉我去相亲,想把他的相亲对象推给我。X:所以?DZ:我在跟你告状。X:关我什么事。第32章照片方淮安最终也没能说动段章帮忙,因为他这位发小不知道又中了什么邪,眨眼之间变得异常冷酷。另一边的司年丢开手机,把目光对准了还在吃吃喝喝的章宁。章宁莫名觉得背后一凉,回头却只看到好看的小哥哥倚着门对她笑。她立刻美得心里冒泡,随即就听小哥哥说:“你哥告诉我,方淮安要带他一起去相亲。”章宁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相亲?!”mama呀。“真的吗?我哥真的要去相亲?”章宁双眼放光:“淮安哥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我哥这种单身狂魔怎么会答应去相亲呢,太神奇了吧。”我觉得你的反应也很神奇。司年:“这很值得惊讶吗?”章宁立刻兴奋地给他科普:“从我哥退伍开始,段爷爷给他安排了那么多次相亲,他就没一次肯去的。刚开始还有很多人说,孩子肯定像父母,可我哥跟我妈和段叔叔也一点儿不像,他们二十五岁就结婚了,可我哥好像对谈恋爱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身边的朋友还有好些想做我嫂子呢,我说你们去追呗,追得到我叫您爸爸都成。”司年:“……”你们这一家人到底怎么回事。章宁继续说:“我这声爸爸到现在都没叫出去,朋友倒被我哥劝退好几个了。你说我哥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呢?我有段时间还怀疑他喜欢淮安哥,可淮安哥是个钢铁直男,我还为我哥心酸了好久。后来我就觉得,我哥可能啥样的都不喜欢,他只喜欢他自己。”司年:“……”章宁:“嗳,司年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啊?我给你介绍啊。”司年:“不用了。”战火突然烧到自己身上,司年果断终止了话题,并准许章宁去他的游戏房里玩耍。总而言之,他不要再跟章宁探讨段章的话题了,翻来覆去也没有什么新花样。晚上段章回来,一下午叽叽喳喳的章宁却只字没有,在他哥面前岁月静好。她不提,司年自然也不会提,于是相亲这一茬就这么过去了。才怪。段章把司年堵在了厨房里。吃过饭,李婶和王厨收拾好厨房都走了。司年只是去倒杯冰水喝,哪知一转身,便瞧见段章站在他身后,把他路给堵了。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气势几乎旗鼓相当。“你有话说?”司年往后靠在冰箱门上,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你,方淮安的相亲局我没去。”段章也态度自然。“哦。”司年蓦地笑了笑,那丝漫不经心里就多了份挑逗:“是性别不对么?”“你还记得?”“我的记性一向很好。”这话如果让金玉听到,那一定会怄到吐血。可段章不是金玉,他喜欢这样的司年,甚至可以说——他爱这样的司年。不管是他漫不经心还是嬉笑怒骂的样子,都恰好是段章喜欢的模样。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就是这么正正好,勾在他的心尖上。他也能感觉到司年对自己的那份特殊,他允许自己的靠近,甚至任暧昧发酵,在数次交锋里隐含挑逗,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段章从不妄自菲薄,但对于大妖司年,区区一个人类又凭什么能博得他的另眼相待?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