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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章,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只胳膊的距离。“是什么?”“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气息。”说着,司年朝段章勾了勾手指,眼神里尽是不加掩饰的坏意。如果是别人,恐怕这时候已经感觉到脊背发凉,退缩了。可段章刚刚才得了司年浑身是胆的评价,更何况他此时卖着乖巧人设,当然对司年唯命是从。他缓缓俯身,靠近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司年。司年却还嫌不够,勾着嘴角抓住他已经松松垮垮的领带,凑到他耳边说:“这么乖,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吗?”“我的荣幸。”“你对别人也这样吗?”段章垂眸看到司年晃啊晃的耳坠,一串小小的鱼骨闪烁着银色的金属光泽,看着刺人,可就是漂亮。“不,我分人。”他说。热气哈在司年的耳畔,让他蓦地感到一阵皮肤上的颤栗。这种异样的感觉甚至一路从耳垂蔓延到胳膊上,新鲜又刺激。司年虽然不喜欢麻烦,但他向来是个追求刺激的人,于是他追逐着本能一口就咬在了段章的脖子上。牙齿刺破皮肤,鲜血渗出的刹那,妖气入体。同样的颤栗几乎瞬间过渡到段章身上,些微的疼痛完全不能压制住这种兴奋,甚至像催化剂,歇斯底里的要把他的感官无限放大。他下意识揽住司年的腰,动作仍然克制又隐忍,可掌心的温度却有点烫人。下一秒,还不等段章有进一步的反应,司年却又把他推开来。他抬手抹了抹嘴角,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清清冷冷的一个抬眸,说:“好了,你可以走了。”撩完就跑、用完就丢,简直当代渣男典范。段章的目光掠过他的嘴角,温润和刺痛的触感还留在他颈侧,让平静湖面下暗涛汹涌。他可真没想到司年会咬他一口,像某种小动物,张牙舞爪又惯会勾人。他真该再做点什么。可再做下去,怕不是被咬一口那么简单了,恐怕会直接把人气跑,得不偿失。更何况司年就是故意的。段章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顺着他,这样小动物才会自己乖乖钻进陷阱里。“我大概一个礼拜之后回来。如果章宁来找我,麻烦替我照看一下。”段章说着,整理好领口站起来,真的走了。司年依旧大佬模样,淡淡的应了一声。他才不管段章是真听话还是假听话,此刻的心情愉悦才是真的。段章能让他开心,这也是一种本事,不是吗?不过等到段章走了,司年才想起来最近因为段章太忙,他还没有把照片和甜姐儿的事情跟他说。再转念一想,这事儿又不急,便又暂时放下了。接下来的日子,段章虽然人在国外,可存在感依旧强。因为跟前段时间的忙碌相比,这一次他悠闲得像是去度假的,社交软件二十四小时在线。期间章宁果然又回来了一次,还跟司年抱怨说:“我哥去了国外就又找不到人了,我还想让他给我买口红呢。他可厉害了,无论跟他说什么色号都分得清,比代购还靠谱,关键还不用我付钱。”司年看看章宁,又看看手机,最终打下一行字——X:你知道章宁最近在干嘛吗?不出三分钟,段章的回复就来了。DZ:给他偶像剪小视频。X:你怎么知道?她还能给你看?DZ:我有她微博号。X:我看看。DZ:少儿不宜。你再说一遍???段章可能是仗着自己在国外,司年打不到他,竟然敢堂而皇之的编出如此荒唐的理由。司年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外表让他产生了什么错觉,他是大妖,大妖的外表可不跟着年龄老化,改天他就试试人类的成熟男人模样,让段章体会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小朋友。不过这个念头仅仅存在了十分钟就被扼杀了,因为司年照了照镜子,还是觉得变啥都不能变老。在司年再度拉黑段章之前,段章又提起了别的事。DZ:关于照片上的人,我有个猜想。X:说。DZ:那个女人可能是我太奶奶。X:为什么?段章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来:“人跟人的亲密关系其实是藏不住的,照片上虽然他们站得不近,但仔细看她的上本身其实稍稍往我太爷那边靠了一些。而且,我发现太爷的身高不对,他应该垫了好几层鞋垫。”司年:“……”你观察得那么仔细,太爷也不会感激你的。段章判断的依据当然不会只是这两点,他有自己的消息网。司年也没想问,突然记起金玉昨天去查重云的时候意外找到的段既明的照片,就想给段既明他曾孙发过去,谁知道一个手抖给弄成了视频通话。段章秒接,都没给司年挂断的机会。看到段章的脸出现在视频里的时候,司年愣了一下,随即把手机拉远了一点,眯着眼看对方——段章在搞什么鬼?给他开色情直播吗?旁边那个金发红裙的女人整个人都快贴到段章身上去了,十足的妖艳、十足的性感。段章甚至没有跟司年打招呼,虽然开着视讯,却垂眸看向那个女人,轻笑着问:“看到了吗?”因为角度问题,司年看不清段章的表情,但他看到了女人嘴角的笑意,和看向自己的挑衅的眼神。小朋友的夜生活很不错嘛,好好玩吧,等你回来你就死了。暴躁屠夫一言不合就把视讯掐断了。那厢段章却只是挑了挑眉,嘴角略带无奈地把手机收起,后退一步跟女人拉开距离。他依旧漫不经心地从侍者手里拿过一杯酒,一张口就是标准的伦敦腔:“我告诉过你,我有主了。”“你身上的气息就是他给你留的?”女人是国外的大妖,向来强势,但也很讲究你情我愿。此时此刻见过司年的脸,对司年的兴趣倒一时盖过了猎艳的心。“是啊。”段章反问。“我看你区区一个人类,都有这个胆量到国外的妖市来闯,砸钱又快,下手又狠,不像是屈居人下替别人做事的。”这个屈居人下,当然不是床上的那个下,而是指身份地位。司年给段章留下的咬痕,划地盘的意图相当明显。段章摇晃着酒杯,微笑:“因为我喜欢啊。”作者有话要说: 老段,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第39章法事司年不知道段章那边的后续发展,自己一个人盘腿坐在沙发上,心情极度不爽。这种不爽由内而外,根本无法压制,好似没有来由,可根源其实很好找。但司年还在垂死挣扎。小金龙有幸目睹了视讯的内容,还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