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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地图总共有三份,拼起来,就是吞尸池的完整地形图,是吧?”兰克明点头,“虽然不知道这几个家族姓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守池人都是瓶钟城的居民。”贺一航点头,“有地图的话,可是帮了大忙了。”“我这就安排官员去查是哪三个家族!”兰克明说。贺一航起身跟他道谢。兰克明兴匆匆就跑出去了。沈绍西端着茶杯点点头,“兰克明应该能成为一个好的瓶钟国王。”贺一航也点头,边看桌边一直不说话的公孙。良久,公孙回过神来,问贺一航,“赵普怎么会知道有图纸?虽然他没说图纸有三份这种细节……可是他为什么知道?贺一航笑着喝茶,边说,“他就是知道呗。”……另一边厢,殷候抱着小四子,带着小良子,赶到了瓶钟城,却没找着天尊,也没看见展昭他们的踪影。殷候本想去刚才发现倪项昊的那宅子再找找,可小四子突然伸手指着反方向的一所大宅,说,“殷殷,那里!”殷候自然不怀疑小四子的判断,赶紧冲向那座大宅。……展昭和白玉堂还有霖夜火听到惨叫声,闯进了一所空宅,就看到书房的门开着,一个黑衣人夺门而出,跃上墙头。展昭“咻”一声就追了出去。展昭刚走,另一个黑衣人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白玉堂和霖夜火,赶紧也上房逃走,白玉堂“咻”一声,也追了出去。火凤还在原地寻思——这大白天的穿一身夜行衣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贼哈?等他摇头感慨了一下如今的坏人太嚣张之后,展昭和白玉堂已经追没影了。霖夜火站在原地转了个圈——他们是听到惨叫声进来的,那叫的是谁咧?火凤跑进刚才两个黑衣人冲出来的书房,就见地上一滩血,一个白发老者躺在血泊里。霖夜火一皱眉,过去测了测老者的脉搏——已经没气了。老头腹部挨了一刀,应该是流血过多而死。霖夜火直摇头——作孽作孽啊,这一把年纪了遭此横祸。火凤起身想出去叫人,却注意到,那老者的靴子里,露出了一点东西。老头应该家境殷实,穿的很体面。黑色的裤子配着黑色的靴子……然而在右边这只靴子的一角,露出了一个白色的布边,似乎是什么锦帕或者布头。火凤正琢磨,就见院子里红色身影一闪,展昭回来了。见展昭两手空空没带着黑衣人,霖夜火倒是吃惊,“你竟然让他跑了?”展昭一摆手,“没,死了!”霖夜火更吃惊,“下手那么重啊?不过也算给这老头报仇。”展昭走进来,边摇头,“不是我打死的,他被我抓住之后咬碎牙里藏的毒药自尽的。”霖夜火皱着眉头,“至于么……对自己那么狠啊。”这时,白玉堂也回来了。五爷也是空着手,还一脸困惑的样子。“你追那个也死啦?”霖夜火问。白玉堂点点头,“看着像是当兵的死士,死得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展昭看了一眼地上死去的老头,琢磨对方是什么来头,为何要杀害一位老者?“城里百姓不都撤走了么,这老头怎么在这儿?”霖夜火好奇。“看着像是来找东西的。”展昭指着桌上一个打开的小锦盒,又指了指墙上一个开着门的暗格。展昭说着,转过脸去瞧了白玉堂一眼,就见五爷还在走神。“玉堂?”展昭戳了一下白玉堂,“怎么了?”白玉堂抬起头,道,“呃……我刚才好像看到小良子了。”“哈?”霖夜火好奇,“小良子不是在黑风城么?怎么跑这儿来了?”“我没怎么看清楚,一闪就没了,进了巷子。”五爷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看错了吧。”展昭道。“没准。”白玉堂点点头,也没多在意。霖夜火伸手,捏着露在老头靴子外边的那个小布头,将靴子里藏着的东西往外一抽。“啪嗒”一声。霖夜火抽出来的是一块锦帕……而掉到地上的,是锦帕里裹着的东西。展昭伸手将那东西捡起来,就见是一卷羊皮。将羊皮摊开,是一张地图,看着也有些年代了。地图上画了很多圈,还有不少符号,且图纸不是方的也不是圆的,而是类似于一个圆形的三分之一。“这是什么图?”展昭问霖夜火和白玉堂。白玉堂摇摇头,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火凤指着左上角的一个图案说,“这是瓶钟城用来计数的符号,这个代表三。“三……”白玉堂接过那张图看了看,“再加上一和二的话,会不会拼成一个完整的圆?”展昭又瞧了瞧地上的死者,“那些黑衣人杀人想抢的,会不会就是这张图?“那就收起来,拿回去给贺一航看看有没有用的。”霖夜火提议。……殷候带着小四子进了一所宅子。进门,殷候就跟小四子说,“是不是找错了?宅子里没人啊。”小四子却是指着一间紧闭着房门的宅子,“殷殷,那里那里!”殷候不解,小四子强烈要求去看一间宅子。小良子跑到那座房门前,推了推,发现门锁着。殷候道,“不好吧……人家房子都锁着。”小四子却是指着房门,坚决要进去。殷候纳闷——里头是藏着什么不成?小良子可不管那么多,槿儿说的必有道理,于是伸手一捏门锁……那把锁头“咔哒”一声,裂开了。殷候挑挑眉——嚯,这小孩儿内力一天比一天高。小良子将门打开。众人进门……这是一间书房,很普通的摆设,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挺有学问也挺有品位。殷候瞧小四子。小四子伸手,指着书桌后边的一张八仙屏风。殷候不解。“是不是后边藏了人?”小良子跟只小猴子似的,窜到后边找了找,又绕着整间屋子转了几个圈,可房里什么都没有。殷候要抱着小四子走。小四子却是指着屏风,“屏风里头有东西呢!”“里边有什么?”小良子围着屏风转,摸来摸去也没发现什么缺口。殷候看小四子。小四子说,“很重要的!”“呃……”殷候刚想说什么,但突然停下,回头往外看了一眼。小四子也望着外边,但是没看到什么。殷候将小四子放到了桌上,边对小良子说,“小良子。”小良子回头。“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