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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既然一直阻止你,以后也肯定不会给你药。这一点你是很清楚的吧?”太宰治不说话了,似乎出神的想到了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不想说话。他沉默着往一处诊所走去。珍香盯着太宰治的背影看了两眼,突然道:“那好吧,我收回前言,不要求小治为鬼杀队卖命,只要你愿意来体验一段时间,如何?”总感觉身为领导的自己在求着员工入职,真是尽职尽责的好领导啊。太宰治回过头来:“不用这么说,虽然我确实不太想加入,但既然这是小箴乡的要求,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的。”这句话太宰治说得特别深情,如果忽略内容只听语调,就完全是在对心爱的女孩子告白的姿态。珍香差点就感动了,假如她没有注意到那双毫无温度的鸢色眼眸的话。[系统,这孩子是不是天生喜欢撩妹啊?][肯定的,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熟练。]诊所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穿着皱巴巴的白大褂、踩着凉鞋、眼底有些淡淡的黑眼圈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看到了披着黑斗篷的珍香,对珍香可疑的打扮和年龄都不置可否,仿佛只是个普通大叔那样笑起来:“哎呀,你是帮忙把太宰君送回来的好心人吗?这可真是太感谢了!我担心了一晚上,上哪儿都找不到他,真是个让人cao心的孩子,渴不渴?快进来喝杯水吧。”珍香从善如流,走进诊所,意外的看到此刻诊所里还有两个人。也许是收治的病人吧,原本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但问题是……为什么这两个人是蝴蝶忍和富冈义勇啊?横滨这么小的吗?现在她戴上兜帽挡脸还来得及吗?!珍香默默后退着走出诊所,关上了门。门口的白大褂大叔不明所以:“怎么了吗?”“没什么,只是我刚才进门的方式可能不太对。”珍香回答,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手,重新把门打开,再定睛看去——啊,果然还是小忍和义勇呢,真是太巧啦。第19章跟自家两名剑士撞个正着,也来不及挡住脸。这种展开确实很刺激,系统都感到紧张了:[怎么办啊珍香?][别慌,看我发挥。]珍香觉得其实问题不大。仔细回忆一下昨晚的经历就会发现,她的马甲到目前为止还不至于掉到地上。昨晚首先遇到她的是富冈义勇,那时她头戴礼帽,脸上有面具改换容貌,身上也没有披斗篷。虽然身材一致,服饰也一样,但只要让斗篷覆严严实实覆盖住衣着,凭借富冈义勇的眼力,想必怎么都看不出问题。蝴蝶忍就更不用担心了。虽然蝴蝶忍很聪明,或许能发觉破绽,但是昨晚她们根本就没照面,要扒掉她的马甲当然也无从谈起。需要解释的只有为何当主今天会出现在横滨。再乐观些想,或许这点也不用解释呢?说不定富冈义勇和蝴蝶忍根本认不出她来呢?毕竟产屋敷家一直是很神秘的,只有柱级剑士才能以一年两次的固定频率在柱合会议上见到产屋敷。其他时间除非当主特别召见、临时会议,或者藤袭山又开始搞选拔了,鬼杀队的成员们是根本见不到产屋敷的。像蝴蝶忍和富冈义勇,就与珍香有几年没见过了。珍香是个人天赋异禀记忆力超群,才能轻松把两人认出来,换这两人却不一定能认得她。要知道就算是上学期间每日朝夕相处的同班同学,过去一个暑假或者寒假,再返校见面的时候都不一定能认出彼此,更何况鬼杀队当主与剑士之间这种走向极端的弱关联。“……主公大人?”富冈义勇皱眉看着珍香,犹疑着说。好吧,还是过度乐观了。看来义勇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憨嘛。珍香露出微笑,准备点头答应。“抱歉,我大概认错了……你是森医生的儿子吧?”富冈义勇忽然又道。珍香:“?”这倒霉孩子到底是根据什么认人的?偏偏系统还挺爱凑热闹:[别说,还真有那意思,你和森先生都是黑发紫眸,确实有点父子相。][会说人话吗你?我这么精致漂亮一张脸,跟那个胡茬子都刮不干净的大叔哪里像了?]珍香这个气啊,但也不好发作,只能保持微笑主动打招呼:“义勇,小忍,难得巧遇了你们,今天真是个好天气,不是吗?”蝴蝶忍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但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珍香知道蝴蝶忍想说什么,主动善解人意地解释道:“我不是一个人过来的,所以安全方面请不必担心,也有特别的隐蔽办法,但今日我的行踪还请为我保密。”说完,她自然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蝴蝶忍的头发,仿佛自己在关爱小朋友。啊,终于,又一次摸到了,这熟悉而怀念的触感!这让她想要逗弄的心情!蝴蝶忍的表情简直要扭曲了。其实这些年过去,蝴蝶忍已经变得沉稳起来,就算心中对鬼的怒火从未熄灭,脾气仍然不如jiejie那样温柔,也至少做到了不再露出怒气冲冲的表情。唯独这一次,她的表情管理能力失效了。要说为什么,大概就是瞬间勾起了童年的糟心回忆吧?当年的可恨小子如今成为了主公大人,按理说该大变模样才对,为什么还是这么喜欢摆着长辈姿态摸头啊!但蝴蝶忍又必须承认,这种熟悉感让她安心了许多。其实她早就认出主公大人了,只是考虑到这种私下巧遇从没发生过,而且主公大人紧紧裹着斗篷似乎有特别的考量,她才暂时没有说话。既然现在主公大人没有含糊过去的意向,她也就和富冈义勇一起恭敬地行礼问好。一旁的森先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他看向太宰治,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太宰治摊开手摆出“与我无瓜”的动作。哼,没关系就有鬼了。森先生接了杯水递给珍香,重新露出和善的微笑:“您是秘密组织的首领吗?我该怎么称呼您呢?”他特意换上了敬语。“我是产屋敷箴乡,称呼的话随君喜欢。”“产屋敷君,幸会幸会,我是森鸥外,如您所见只是一名普通的医生。这两位是您的部下吗?真是巧遇啊,方才我们正在谈论关于实验器材的交易,我还是第一次以售卖设备的方式赚钱呢,差点就要手忙脚乱了,幸好太宰君回来了,感觉还是年轻人更适应这些啊。”说着似乎在闲聊的话语,森鸥外以一种不招人讨厌的方式试探着。他与珍香一样也是紫眸,不过感觉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