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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啦。”“哈?”“看不出来吧?也对,蝴蝶小姐并不具备消除异常的能力,大概只有我可以清晰看到天空真实的颜色。那么想看证据的话,就牵住我的手。”蝴蝶忍不免狐疑。这是什么意思?趁机占便宜?但也不得不承认,太宰治是个很受女性欢迎的混账家伙,想占便宜根本不需要这样费心设计。这时候疑神疑鬼的怀疑别人太逊了。再者只是牵手而已……蝴蝶忍主动伸出手,牵住了黑发的绷带少年。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动作就像是自己成功拯救了太宰治似的。她拉住了过度孤独的少年,要将对方带出漆黑深渊。但,这种狂妄自大只是一瞬间罢了,现实的重锤足以在下一刻将人敲击粉碎。“哈哈哈哈哈——!”蝴蝶忍崩溃地大笑起来,她推开太宰治,跌坐在地上。她看到了。什么啊?这个世界,只看一眼就够了。绝望到令人挣扎着试图拯救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啊。那么,就一起毁灭吧……【系统:蝴蝶忍到底看到什么了你说啊!】【珍香:可能是看到我的力量了吧,你知道的,在我力量的侵蚀之下,整个天空都很残破呢。】【系统:然后呢?蝴蝶忍看到之后发生了什么?】【珍香:然后就没有然后啦,我随便编个段子而已,要什么后续剧情呀。】【系统:胡扯!编段子就好好编,不清不楚的糊弄谁呀!】【珍香:哎哎,怎么就急眼了?在我看来戛然而止的段子也是段子啊,你还想指控我不讲武德不成?】【系统:我当然要——等下,这跟武德有什么关系?】【珍香:啧,系统总是get不到梗,无趣。】【系统: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梗啊?】【珍香:人为了活下来,命都不要了……啊,又说了个你get不到的梗。】【系统:不,这个我觉得我还是能听懂……别转移话题!】【珍香:震惊!居然能发现我转移话题!咳,那么后来啊,当然是包括蝴蝶忍在内的剑士都死绝了,只有太宰治活着。毕竟太宰治那个面相一看就长命百岁。】【系统:……】【珍香:怎么了吗?】【系统:蛮好的,我喜欢这个段子。】——【讲给系统的段子之二:】人类总是得到一些东西,又失去一些东西。费尽心力从某处省下钱,就会在另外的地方浪费掉。所以,救下遇险的富冈义勇,却导致炼狱杏寿郎死去,大概也是相同的道理。锖兔对炎柱的印象其实并不深刻,毕竟两人极少一起合作杀鬼,大部分碰面都在柱合会议上。尽管如此,炼狱杏寿郎还是对锖兔非常照顾。“唔姆,我听说了!锖兔最近也在精神百倍的救人呢!做得好!这让我也跟着振奋起来了!”每当这样说时,锖兔的肩膀就会迎来一阵有力的拍打。虽说有些疼,但也的确有着注入活力的效果,感觉疲惫都消融掉了。因此杏寿郎死了这件事,锖兔感觉到非常悲伤。不过,最让锖兔头疼的还是富冈义勇——那家伙精神完全被摧垮了。就算不断扇富冈义勇嘴巴子,大吼:“你要是再不振作!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也不起分毫作用。倒不如说,见到锖兔之后富冈义勇反而更消沉了:“我本来就是个拖后腿的废物吧?确实也不值得原谅。”然后富冈义勇就自暴自弃地要求退队,消失了。锖兔再一次见到富冈义勇已经是半年后,那时的富冈义勇已经变成上弦之鬼了。人类总是得到一些东西,又失去一些东西。有时候得到的跟失去的都是一个东西。得到了重要的朋友,失去了重要的朋友。毕竟同为鳞泷老师的弟子,一点也不能留手啊。锖兔挥刀时,不免这么想。【系统:富冈义勇是那种会自暴自弃当鬼的人吗?】【珍香:当然不是。】【系统:那为什么编这个段子?】【珍香:编段子人物会OOC,这不是常识吗?】【系统:这是哪门子常识?赔偿我的眼泪啊!】——【讲给系统的段子之三:】粂野匡近坐在废墟的阴影中,目光凝望着初升的太阳。原本,任何一名鬼杀队成员都会为阳光的到来而欢欣鼓舞,那意味着鬼的退避,意味着人类的安全。可如今,粂野匡近却像是被阳光刺痛了眼睛,下意识地蜷起身体缩到阴影更深处,回避着扭过头,不肯再看到一切温暖的东西。从天黑到天明,所发生的其实只有一件事,就是产屋敷箴乡背叛了鬼杀队。鬼舞辻无惨突然现身,产屋敷箴乡当场转化为鬼,吞噬自己亲昵称作“孩子”的剑士们,参与柱合会议的柱级剑士无人生还。唯一幸存者就是不起眼的拉门侠粂野匡近,他被人推到废墟的角落里,伪装废墟的一部分,外面则有一具又一具尸体掩护着他。这条性命是大家拼上一切才保下来的,是唯一能把真相带出去的火种。不,怎么能乐观的说是火种呢?分明已经是只丧家之犬了啊。热爱瓜笑的男孩再也不会笑了,阳光将成为他一生的梦魇、他的武器、他的疮疤、他的拐杖。他扶着残疾的那条腿站起身,终于慢腾腾离开了废墟的阴影,走入暖烘烘的太阳地。温暖的热度再也接触不到被仇恨冰封的心脏,但是没关系,他是个运气那样好的人,曾一度死里逃生,所以也必定不会被太阳再次灼伤了。并未受伤的手掷出火把,整片废墟被付之一炬。这把火不止抹掉了那些梦幻般美好的昨日,也彻底消去了一位快乐的少年,以及那少年心中全部的热忱和希望。路过之人看到粂野匡近脸上的泪痕,小心询问:“少年,出什么事了?”粂野匡近哑着嗓子回答:“哈哈,原来直接盯着太阳看真的会流泪,感觉眼睛都要烧失明了,我竟做了这种傻事呢,幸好现在醒悟过来啦。”似乎是个玩笑。可他脸上分明没有一丝笑容。粂野匡近其实尽力去笑了,但他干巴巴的笑或许比哭还可怜。路过之人同情极了,将刚买到的甜饼塞进粂野匡近手里:“收下吧,是请你吃的,下次可不要随便看太阳了。咦,等等,你的腿?”“是旧伤,没什么紧要的。有它时刻用疼痛提醒我,我才好一直坚持着走下去呀。”这真是奇怪的理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