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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您很生气,她发现了就会来哄您,她来哄您的时候您就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这样一来,她肯定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然后对您投怀送抱,到时候您想怎样还不是您的事儿了吗?”鬼車的神情那叫一个猥琐,青泓脸色微黑:“我还真没发现你竟然这么不知廉耻,滚。”鬼車敛了神色:“好的老祖宗,小的这就滚。”青泓不屑地冷哼一声,喝了一杯茶就回王宫了。迟小小还在给她母亲守灵,他去转了一圈,在她眼前晃了一圈,她都没看他。青泓咳嗽两声,迟小小这才看了看他:“有事啊?”青泓刚想说没事,但是想起鬼車说的,不能理她,于是青泓又高傲地离开了。迟小小咬牙切齿,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啊?先是被他所谓的meimei来了个下马威,现在狗男人回来一句话不说还显得他自己很生气?一声不吭就走了?迟小小内心简直哔了狗。今晚狗男人说什么她都不管,让他睡大街去吧。天色渐晚时应策回来了,消失几天的应策终于回来了,一回来就气喘吁吁地对找迟小小,迟小小见到他的时候简直像见到了救星,差点就抱上去了。青泓差点没气地背过气去,神色瞬间冰寒,刚要瞬移去教训应策,却见应策把她推开了,他这才稳住了。好气,怎么会这么生气?他有病了吧?只听见应策着急道:“大师姐你得离开王宫了!坤山剑宗的五长老死了,矛头都指向你,五大仙门不日便到达沧州直奔沧澜城了,师父也在列,这次就算是师父也保不了你,他被威胁了!”迟小小惊了:“因为什么啊?”应策叹息一声:“你母亲是妖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其沧州百姓,那么爱戴沧州王一脉,他们痛恨妖魔,定会集体请命让你父亲杀了你,所以得尽快走。”迟小小无奈地深呼吸一下,真他妈屋漏偏逢连夜雨,也幸亏丝沁被青泓赶走了,不然真的在劫难逃。迟小小当即决定:“收拾东西,连夜出城。”应策应着,继续道:“我有一些邪祟的线索了,出城后再跟你说。”迟小小点头,火急火燎地回到祖母的宫里,跟祖母说临时有事得提前走,祖母还舍不得她,嘱咐她让她多加小心,迟小小应着,去房里收拾东西,准备收拾好了再去和迟龚道别。而迟龚那边,早有人通风报信。“迟笑不能走,她一走,您的处境就危险了,她母亲是妖,这笔账自然要算到她头上,说不定啊,她也是个妖呢,是妖,就必须得死。”“还有坤山剑宗的五长老死的蹊跷,这是故意要挑起仙门大战,一个元婴修士就这么死了,他只是想除妖降魔,有什么错?却被迟笑杀了,这个时候你要是包庇女儿,那你就是和整个九州大陆作对!劝您想清楚,再定夺,迟笑已经准备逃走了。”第24章、逼迫迟龚现在心里十分复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想保住迟笑,但是保住迟笑的代价就是他这个沧州王被群起而攻之,他受沧州百姓爱戴,断然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失去民心。即使迟笑是迟家立足的希望,但是她母亲是妖的事情大概整个沧州都知道了,即使他想保住迟笑也不行啊,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迟笑离开,而不是听这个女人的话把她留在王宫等死。当然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以后面临的将会是什么,五大仙门已经在来的路上,估计明日就到沧澜城了。迟龚对着那女子道:“仙姑说的是,孤王这就去派人将她抓起来,好给仙门一个交代。”女子笑了笑道:“果真如此的话那沧州王将会得到百姓们的拥戴,沧州王大义灭亲只为天下太平,深明大义简直就是天下人的楷模。”迟龚面色凝重,喊了禁卫军来亲自去堵截迟笑,那女子又道:“沧州王莫要为了一己之私而酿成大祸,您今天要是放走了迟笑,明日的沧州王是不是您就不知道了,还请您三思呢。”迟龚顿住了脚步,心情极度复杂。最终还是返回去,对禁卫军统领道:“去把二郡主抓起来,明日待缥缈君到来,孤王亲手交于他处理。”如果现在还有人能救迟笑,那一定就是缥缈君了,既然各大仙门都是奔着迟笑来的,缥缈君作为仙门权威,迟笑又是他的大弟子,总归是有感情的。迟笑是不是妖的问题,就让他师父看着办吧,他现在是没办法保护迟笑了。迟小小怎么也没想到啊,迟笑的生父竟然会把她推出去给各大仙门赔罪,这让她不经意想起了后来的缥缈君,都是迟笑最为敬重最为爱护的人,却毫不犹豫地将她交出去,一点情分都没有。当被禁卫军统领带人包围了时迟笑刚收拾好东西拜别了老祖母要去给迟龚道别,走到半道,没想到等她的竟然是迟龚的逮捕令。这还是她亲爹么?迟笑问统领:“是我父亲亲自下的逮捕令?”统领点头:“二郡主,莫要反抗,王上说明日缥缈仙君到来自会把您交到缥缈君手上。”迟小小真的很委屈,问统领:“那父亲可有说过我做错什么了?”统领没答话,迟小小回头问应策和青泓:“我可有做错什么了?妖道不是我杀的,我一个开光期都突破不了的菜鸡,怎么去杀一个元婴修士?”应策出了口长气:“大师姐,今晚要么逃,然后努力给自己一个清白,要么就等明日师父以及其他四大门派到来,让师父给你一个公道,但是如果等师父来,那你免去的一顿惩戒鞭估计会加倍了。”迟小小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了,妖道差点杀了她阿娘,她没去报仇就不错了,现在妖道被人半路截胡杀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自己?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了?迟小小回头看了看青泓,青泓面无表情,甚至一句话都没说。青泓那个所谓的meimei站在青泓旁边,迟小小虽然心里有气,但还是走过去面对青泓道:“你说咱们怎么办?”青泓问:“你在问我啊?”迟小小忍住暴脾气,对着青泓笑了笑:“那你以为我在问狗呢?”青泓皱眉:“你这是求我的态度么?”迟小小咬牙切齿:“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死了可对你没好处。”应策神色微寒:“大师姐,他是谁?”迟小小刚想说是个朋友,青泓提前替她回答:“她夫君。”应策一愣,随即惊了:“大师姐你成亲了?”迟小小刚想解释,青泓再次抢答:“我和她青梅竹马,从小定的亲,只不过成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