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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开始就邪气过浓,已经克死了不少家丁,说的通俗一点,这个人就是天煞孤星,一出生就代表着九州大陆将来会有魔物祸世。疏泷已经不止一次想杀死他,但是每一次都徒劳无功,他三岁了,前不久疏家把他扔在了乱葬岗,结果他浑身是伤却还能找到回家的路。他才三岁啊,乱葬岗是厉鬼横行的地方,他竟然还能活下来,疏泷终于觉得可怕了,不得不去雷音寺找佛门泰斗了尘大师商榷对策。疏泷说自己没能杀得了自己儿子的时候,了尘大师喟叹一声:“阿弥陀佛,仙君,虎毒不食子,您怎可如此对待亲生骨rou?我佛慈悲,这种事万万不可。”疏泷愧疚道:“大师,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家丁死的太多了,如果我不除了他,我怎么给天下交代?”了尘大师只是道:“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他敛了邪性,以后做造福苍生的仙君,他虽是天煞孤星的命,但是他的命格很硬,死不了。”疏泷觉得更可怕了,问大师是什么法子,了尘大师只是给了他指引,让他去找一个生辰八字和疏泓相克的善良女孩,疏泷虽然疑惑大师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去找了。结果想找一个和大师所说的八字相符的女孩无异于大海捞针,他找了几个月一个符合条件的都没找到。直到他的好兄弟樊俊带着闺女来给疏泷他娘来拜寿,宴席上他一眼就看穿了女孩的八字,疏泷可震惊了,跟樊俊了解了女孩的八字以后发现跟大师说的一模一样。疏泷就和樊俊两个单独谈了谈,疏泷以天下大局为重,最终还是说服了樊俊,让他的女儿梵音住到疏家来,他定不会亏待她。肯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樊俊虽然疼惜女儿,但是他是个能为天下苍生献出自己生命的人,更别说自己女儿了,如果能为苍生做点什么,他肯定义不容辞。小梵音见小疏泓的时候,两个人也就三岁左右,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被蒙着眼。梵音比疏泓小生日,疏泓是农历七月十五的生日,梵音是农历九月九的生日,两个人生来就是相克的。疏泓属至阴,梵音属净阳。了尘大师亲自做法给两个孩子种了功德咒,种下功德咒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让女孩感化男孩,牵引他一心向善。有了功德咒,两个人就会有通感,疏泓天生六识不全,他压根不知道痛为何,善为何,恶为何,对任何事物的感知都是全凭他自己的认识,他觉得谁该死他就把谁杀了。对于梵音而言,这个哥哥该是个很可怕的,不管是家里的家丁还是别人家的小朋友,见了疏泓都是躲着的,没人敢在他眼前晃一下,如果他记住了某个人,他就一直记着,直到这个人死为止。才三岁就如此可怕。疏泷也害怕疏泓一开始就把梵音解决了,他提心吊胆,小姑娘倒像个不怕死的,寄养在疏家以后,家里也有其他小朋友,但是所有人都不和疏泓玩,疏泓没事的时候都在祖宗祠堂一个人被锁着,父母不让他见人。兄弟姐妹们都说疏泓是个魔鬼,小梵音长得特别漂亮,家里的哥哥jiejie都愿意和她玩,但是她一直记着那个和她一起被大师做过法的哥哥。年龄稍微长点的哥哥都告诉她:“寂飏弟弟是个恶魔,他会杀人,梵音meimei你不要和他说话,不要和他玩,也不要被他看见,他很容易记住一个人,很可怕的。”小梵音对这个哥哥充满了好奇。她到疏家十几天了才见了那个哥哥第二次,那个哥哥被锁在祠堂里,食物和水都是被仆人从门缝里塞进去的,疏家的祠堂很偏僻,小梵音就是好奇,为什么那个哥哥会被关起来,没有人能见他。等到送饭的仆人走了,小梵音提着小裙子跑过去蹲在门边等着哥哥过来。祠堂里面很暗,外面阳光很大,她有点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就在她够着看的时候,门缝里突然出现了一双出奇冰凉的眼睛,梵音到底才是个三岁的小女孩,被吓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门口,然后她听到了厚重的铁链声,看到了一双许久未曾洗过的黑乎乎的小手,抓了碗里的饭菜就往嘴边送。他一边用手吃饭一边盯着梵音,梵音忙不迭地爬起来,又来到门边,奶声奶气地问:“哥哥,里面黑么?”里面的人没答话,梵音又问:“哥哥,你为什么被关起来啊?”依旧没人理她,她就一个人自问自答:“哥哥做错事了吗?我在家的时候呀,我做错事了阿爹也就把我关起来,我讨厌被关在小屋里。”依旧没人理她。负责看护梵音的老妈子着急地在家里到处找梵音,梵音可是疏家的救星,家主都说不能让她有事,结果就一出恭的时间,梵音就不见了。她虽然很害怕祠堂这边,但是为了找梵音还是来了,结果刚从转角过来,就看到梵音蹲在祠堂门口在和谁说话,老妈子的三魂七魄差点被吓飞,也没敢大声喊她的名字,上去抱了梵音就走,梵音还在挣扎:“我还没说完呢,你别动我,我还没说完呢!”老mama算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把梵音抱到前院才吓得快要哭了,问梵音:“你怎么跑去后面了?他有没有看见你?”梵音天真的声音带着疑惑:“为什么不能看见我?我都看见他了他为什么不能看见我?”小孩子的认知都是很纯净的,她一点都没害怕的。老mama可吓坏了,赶紧将情况报告给了疏泷,疏泷第一次铤而走险,把梵音送进了那扇门。他让家里的人都三缄其口,如果梵音死了,绝对不能说是他主动把梵音和疏泓关在一起的,他就是想试试了尘大师的功德咒是不是真的。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祠堂那是个可怕的地方时,梵音却毫不畏惧地走了进去,她刚一进去外面就把门锁了,她疑惑了一瞬,问外面的人:“如果我想出来的时候,你们会给我开门吗?”外面的人说:“会。”梵音点头:“那我可以带这个哥哥出去么?”外面没人理她。那是梵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疏泓真面目,他全身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地,整张脸都被乱糟糟的头发遮挡着,他的手上脚上都戴着铁链,小小的一团坐在墙角,一双眼睛却是出奇的冰寒,就那样盯着她。她提着小裙子往过去走,可能是小孩子对小孩子天生就有亲和感,所以疏泓并未对她像对那些大人一样排斥,他看着她走过来蹲在了他的面前。她眼睛圆溜溜地,看着小疏泓半天,笑开了:“哥哥,我带你出去玩吧,你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很无聊吧?我们在外面玩的可开心了。”这次倒不是他让别人害怕了,现在他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