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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灵羽大声地嘶吼:“爹,笑笑,千万不要再管这件事!求你们了——”康无视和康王氏追着出去,康灵羽已经被勾走了,门外只剩下青泓和迟小小。真相大白了,但是迟小小毫无办法。康无视一边咳嗽一边对迟小小道:“二郡主,听羽儿的话吧,这事情,或许王上早就知道了,只是装哑巴而已。”迟小小看了看青泓,青泓也在看他。迟小小安抚了一下康无视夫妻,把康灵羽的尸骨留下,又带着另一副尸骨离开。出了康府才想起来,怎么就勾走了康灵异一个人?青泓只是道:“剩下的那个,有真身,躲过黑白无常,他就安全了。”迟小小摇了摇包袱,包袱里出来一个阿飘,面色冷漠,他只是道:“你送我回坤山剑宗,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迟小小皱眉:“又是坤山剑宗?你是他家弟子?”阿飘说:“我是坤山剑宗掌门。”迟小小:“???”坤山剑宗掌门不是宁坤吗?“你是宁坤?”“你认识我。”迟小小才不信:“骗谁呢?宁坤怎么可能死?他不是个大佬吗?”青泓插话:“他就是。”卧槽,迟小小觉得自己脑洞不够用了,原文里也没说宁坤死于非命的事情啊?还是她没看完结局,所以后面一直都有反转?那既然他真的是宁坤,那现在的坤山剑宗掌门是谁?九州也没有坤山剑宗换了掌门人的消息啊?迟小小觉得自己懵逼了,她有点烦躁。宁坤竟然也死在了云天宫里?迟小小问:“也是王后杀的你?”宁坤说:“不是,我只是他们用来镇压丝沁的工具,我在云天宫,丝沁的妖力就不足以对付降妖人。”迟小小更迷惑了:“那你是怎么去的云天宫?你的尸骨也腐朽了啊,你死的时间也不短。”宁坤未答话,只是看了看青泓,说:“谢谢老祖宗帮我清理门户。”青泓没答话,只是道:“黑白无常还没走远,先躲起来吧。”迟小小又看着他消失,真的是满心的疑惑。青泓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件事也确实只有缥缈君能帮她。青泓慢慢地伸手,诛灵剑从手中出现,他将诛灵剑递给迟小小:“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要怕,我在你身后。”迟小小有些难过:“青泓,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渺小,什么都做不了。”青泓摸摸她的头发:“你行的,我相信你。”迟小小抬眼看他,他帮他抚了抚额头被吹乱的碎发:“我跟你回缥缈墟。”迟小小顿时拒绝:“不行,你不能回去,你一回去他们就会抓你,你等我就好,等我来找你。”青泓笑了笑:“怕我被抓起来,再也见不到我么?”迟小小点头:“他们说你是魔头,肯定要抓你的。”青泓说:“我确实是魔头。”迟小小摇头:“你不是,你是我夫君。”青泓牵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走:“我送你回缥缈墟,坤山剑宗的事情我去解决,咱们在王宫会合。”迟小小有点不开心,不说话。青泓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回头问她:“怎么了,害怕么?”迟小小摇头:“我回缥缈墟的话,就见不到你了。”青泓说:“就几天的事情,解决了就能见面了,你这事情也只有你师父能帮你,我帮不了你。”迟小小皱眉,原来这就是热恋中的情侣,分开一刻都觉得漫长,更别说几天了。青泓御剑带她往缥缈墟的方向飞行,天色不早了,天空还有繁星点点,山川、河流、树木都在脚下,迟小小躲在青泓怀里,抱着他,眼里只有他。“青泓。”“嗯?”“你会不想我啊?”“想你干什么?”迟小小生气:“都不肯想我啊?”青泓低首,瞧见她眼神湿漉漉的,便知道她舍不得自己。“想你,想你你会给我生个小蛇蛇么?”迟小小想了想:“要不就今晚吧,走,咱们去找个客栈开房去。”青泓诧异:“真不怕?”迟小:“怕什么?”她就是想要这个男人,没什么遮掩的。青泓把她捂在怀里:“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迟小小眨眨眼,她知道各种震,就是没听过剑震。莫名有点期待呢。她扯他的衣服,他伸手按住:“你干什么?”迟小:“干.你。”青泓:“……”被迟小小闹了一路,闹地不行,终于在距离缥缈墟还有一百里的地方进了一座小城,找了个客栈,两人下榻。已经半夜了,迟小小都开始打盹了,青泓牵着她到了屋内,原本以为她很困了,都没准备喊她沐浴,屋内还有个偌大的花瓣澡浴桶。谁知道迟小小一进门就来了精神,人也不困了,一下子就把青泓按在了门后,青泓还怕被人看见,仔细地关上门,这才低眼看她,迟小小在她怀里乱拱:“你这条大坏蛇。”青泓膝盖弯曲,膝盖穿过她双腿,顺手一捞她就跨坐在了他结实的腿上。“哪里坏?”迟小小脸色微红,枕在他肩上:“哪里都坏。”青泓双手揽住她的细腿抱起来往床榻方向走:“那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坏。”迟小小偷偷地笑:“我就看你能有多坏。”青泓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他感觉自己被这小丫头吃地死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这种感觉。把人放在榻上,青泓坐在床沿,迟小小主动给他让出地方,青泓再次问她:“一个人上缥缈墟,会怕么?”迟小小闻言,本想说不怕,但是想了想,还是胆怯地点头:“怕。”她一想到回去可能会被缥缈君打死她就胆寒,还有个宁冉冉在旁边添油加醋,更不好过了。但是她不能让青泓跟她去冒险。所以当青泓说:“要不我陪你一起上山。”迟小小摇头,起身郑重其事道:“你不能去,你放心,我有很多办法的,不用为我担心。”青泓示意她过去,他把她放倒在自己怀里,低眼瞧她,只见她眼神清亮带着笑意,缱绻无比。“夫君,夜深了。”青泓点头:“是,夜深了。”迟小小一下子将他扑在床榻里,坐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所以,该睡觉了。”青泓无奈:“你怎么比我还把持不住?”迟小小震惊:“成亲难道是用来禁欲的么?”青泓说:“我怕你明天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