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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救我啊啊啊!被人带到了惩戒堂,惩戒堂外面的广场上已经人满为患,就缥缈一峰的弟子都这么多,人头攒动,都是来看热闹的,没人正心疼一下她。只有应策,听到缥缈君罚了迟笑一百惩戒鞭,急的眼眶通红跪在缥缈殿外求师父不要那么狠,不要对迟笑那么狠。师父什么话都没说。十三个师叔已经到位,带了自己峰内得意的弟子前来看缥缈君如何惩罚迟笑。今天就算不打死她,也该废了她的根骨了。如此大逆不道之徒,不死不足以平民愤。缥缈君穿了他作为掌门的衣物,打开了殿门,见应策跪在外面,神色都没变一下,缥缈君说:“你若觉得在派内呆够了,为师准许你废了修为下山去。”应策的身子在抖:“师父,既然师姐的惩罚逃不过,那作为同门师弟,就让我来分担五十下惩戒鞭,她才开光初期,会被打死的。”缥缈君说:“她的事你管不着,诛灵剑伤你,你未曾将剑找回来,也少不了你的惩罚,别着急。”应策看着他飞身而下,飘逸绝尘的身影消失在缥缈殿下的雾霭里。太心痛了,他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应策追着缥缈君的脚步而去。纪伍明是惩戒堂堂主,一般弟子犯了小错,都是别人打,而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让他亲自动手,今天他就要亲自动手打迟笑了。宁冉冉幸灾乐祸。十三个峰主都到了,听到外面齐声呼喊:“师叔们好!”迟小小吓坏了,真的就没有一个人保护她啊,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啊摔!她被打死了以后还能见到亲爱的夫君吗?迟小小悲从中来,昨晚刚和夫君你侬我侬,房都没圆,今天就要被打死了。好惨一穿书女配。迟小小被按着跪在了祖师爷的塑像前。她一抬眼,莫名觉得这个缥缈墟的祖师爷有点熟悉。但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外面又一阵齐声呼喊:“师父好!”啧,都来了,都来看她被怎么打死的了。她这么招人恨吗?迟小小叹息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打吧,打完了她好早死早超生。她感觉身后黑压压一片,下意识地脊背一凉,纪伍明行礼道:“师父好,师叔们好。”有人冷哼:“还敢回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么?”缥缈君打断他:“我管我徒弟,你们看着就行,没必要废话那么多,徒弟是我教出来的,她有过,也是我这个当师父的管教不严,今日我亲自执鞭,打她一百惩戒鞭。”有人说:“师兄可千万别手下留情。”缥缈君从纪伍明手里拿过鞭子,迟小小跪在那里,心里怕极了。缥缈君说:“迟笑作为缥缈墟大师姐,知法犯法乱闯禁地还把魔头放出来,本身就是大罪,看在你破了沧州冤案的份上,为师只罚你一百惩戒鞭,你可有怨言?”迟小小颤颤巍巍地举手:“我有。”旁边的纪伍明说:“你还有冤?”迟小小回头看缥缈君,只见门口一众仙尊都在盯着她,迟小小吓了一跳,笑了笑,问好:“师叔们好,师叔们辛苦了,百忙之中还要来看我,师叔们有心了。”二师叔呸了一声:“我们是来监督师兄惩罚你的,哪是来看你的?”迟小小伤心道:“我就当你们来看我的,我以前可没少给师叔们好处呢,师叔们倒是挺会报恩呢,是吧各位师叔?”二师叔一愣,对缥缈君抱拳道:“师兄你且继续,师弟天枢峰还有些要事要处理,先告辞了。”其他十一个师叔纷纷抱拳告退:“师兄您继续,我们就是来看看好师侄,可千万别打太狠了,告辞!”十几个仙尊一溜烟全驾鹤离去,惩戒堂瞬间清净了不少。宁冉冉和纪伍明都惊呆了。迟小小又看向缥缈君,缥缈君见人都走了,将惩戒鞭递给纪伍明:“你来执鞭。”幸亏迟笑执掌缥缈墟内务的时候,没少给师叔们好处,不然他们今天肯定铁了心看着她师父打死她。果然这人际关系还是要早些打理的。缥缈君也走了,迟小小惊了:“师父,别走!”纪伍明冷笑道:“师姐,别怪师弟对你不尊敬了。”缥缈君头也不回,被纪伍明打还不如让缥缈君打呢。这二师弟和宁冉冉一个鼻孔出气,得打死她不可。完了,她这才真的完了。纪伍明对着她拱手道:“那既然如此,师弟就不客气了,大师姐,请您务必不要怪我。”迟小小皱眉:“你打了我还不让我怪你,这世上哪有这样的歪理?你今天打了我,我以后肯定要找机会打回去的。”纪伍明一愣,宁冉冉就说话了:“师姐乖啊,你没有以后了,这二师兄的一百惩戒鞭,可不是闹着玩的哦。”迟小小翻了个白眼:“滚,你别和我说话,烦死你了。”宁冉冉冷笑:“师姐乖,你以后都不用看见我了。”迟小小叹气,再叹气,她要是不死,她一定要把宁冉冉的狗头拧下来给青泓当夜壶使。虽然青泓好像不吃饭不拉屎不撒尿?刚在想这些,一鞭子就抽在了她的背上,她只是感觉到了强大的震力,却没感觉到疼?哇哦,难道是里面的肚兜起了作用?果然夫君就是好。虽然不疼,但是演戏还是要演的,迟小小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啊——疼死我了!”“二师弟你下手轻点啊!”“啊——还有没有人权了!”“我要被打死了!”应策被挡在门口,眼尾泛红:“大师姐!”迟小小一愣,继续大喊:“啊——三师弟我没事啊!”“啊——师父救命啊!”迟小小是没感觉到疼,但是缥缈殿内,缥缈君身上一会儿出现一道伤痕,背部不一会儿就血迹斑斑。纪伍明是元婴修士,力道可想而知。他要不把伤害转嫁到自己身上,迟笑今天真的就会被打死。他总得给派内一个交代。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姑娘,他虽对她失望但也舍不得她受伤。犹记五岁时,她小小的一团,被他抱在怀里,她泪眼模糊地问他:“叔叔,以后我跟你住么?”他点头:“是呀,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你得叫我师父知道么丫头?”她点头,喊了他第一声“师父”。他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两年前过戒色镜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的心意了,可是他能做什么,他只能再找个传人,让他继承他的衣钵,如若她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