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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女子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要随时窒息,男人的手狠狠地一甩,她就被扔出了大殿。“本座会把她抓回来的,到时候就让你看着本座是如何折磨她的。”女子着急地求他:“老祖宗,不要,笑笑她是无辜的,你要的是梵音,不是笑笑,你别伤害她……”男人冷笑:“不管是她还是梵音,都别想逃出本座的手掌心!”迟小小下山后找了个人气比较高的茶馆,给了那说书人一百金铢,让他今晚说她写的故事,说书人自然是拿钱办事,迟小小的故事里面用的都是化名,先让他讲了一个回合,将矛盾尖锐化,没想到效果还不错,大家都想听下文。迟小小又给了他一百金铢让他讲了两个回合之后,开始渐渐引入主题,大家都被故事性吸引,基本上没人去揣摩这里面的玄机,只是觉得故事听着刺激。涉及到的妖修和仙修,反目成仇,妖修被伤,仙修无奈之下将其封印,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讨论这个仙修是否做得对,多数人觉得仙修做得对,但是还是有少数人觉得仙修做得不对,茶馆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说书人惊堂木一拍,问他们:“在你们看来这个妖修教导修仙长大,还把他教的那样好,这个妖修却被自己的徒弟伤了封印,不见天日,他有错吗?”有人说:“是妖就是错!”有人反驳他:“可是妖修没害人,他还教导他从善,他是个善良的妖修为什么要被伤害?我们人是排斥妖,但是好妖呢?他们不害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让这个仙修成了仙门权威,他有什么错啊?”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又纷纷讨论了起来。迟小小和应策坐在二楼,迟小小喝了一口茶,对应策说:“挺好的,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应策抬眼看她,对她充满好奇:“大师姐,你真的变了很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迟小:“大概人都会变吧,就连夫妻间的感情都能变,还有什么不能变的。”应策知道提起了她的伤心事,便也不问了,两个人喝完茶以后就走了。回到缥缈墟,把试验结果告诉缥缈君之后,迟小小决定开始将缥缈君的策论在九州发行,她会去找迟龚要发行令,从沧州发行之后运往九州,大规模地开始宣传这个理念。就在她因为这事情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魔界突然对九州发动了攻击,本来还在专注攻打各诸侯王的天子,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魔军来犯的事情上,各大仙门也是做好了防御准备。谁料魔界尊主万酒来九州的第一站就是缥缈墟,等他打到缥缈墟的时候,九州已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整个缥缈墟几万弟子都在山下待命,法阵一层接一层,缥缈君站在法阵前,等待他的到来。迟小小躲在弟子里面,看着这大阵仗实在是胆战心惊,这魔头竟然真的打来了?不会是来找她报仇的吧?她就踢了他一脚而已,他没那么脆弱吧?魔军左右护法先出现,紧接着一个偌大的黑色华辇从高空飞来,她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人,但是弟子们都做好了防御准备。他停在法阵上空,声音不屑且嘲讽:“就这法阵还想阻止本座?”弟子们都战战兢兢,却在这时听到缥缈君开口:“师尊,别来无恙。”轰隆隆,这一声“师尊”如同惊雷在她脑海炸开!迟小小瞪大了眼睛!师尊?万酒是缥缈君的师父?青泓是她师父的师父?作者有话要说:名场面打卡:滴滴滴感谢在2020-09-2520:39:41~2020-09-2611:57: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絮雨飘尘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8章、欠收拾迟小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斯巴达掉了,惊吓一件接着一件,先是得知了青泓堕魔,再是他成了灾难性的恶魔万酒,结果现在万酒又成了她师父缥缈君的师父,她的师祖,那个活在她师父口中的男人。她还和他成过亲,为了他不惜一切代价和他远走高飞,然后最后可悲地发现自己被骗婚。人生如此大起大落,起初她以为自己有了一个路人大佬当夫君,只想躺赢,谁能想到根本没有所谓的路人,而是一个残暴不仁的大反派啊!她是万万没想到她的穿书生涯如此富有戏剧性,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在颤抖,缥缈墟几万弟子站在他脚下,各个惶恐不安,她的十三个师叔和师父都对他依旧尊敬,没人敢轻易动手。一层一层的法阵根本对他无用,他黑色的云靴一踩,法阵便破碎,弟子们各个口吐鲜血倒在了原地。他缓缓地落在了缥缈君的眼前,十三个师叔齐声地喊着“师尊”,他毫无情绪,一双恶狼似的眼神穿透人群落在了她身上,她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假装自己没看见。缥缈君到底是缥缈墟的权威掌门,自然是要护着自家弟子的,只听见他说:“师尊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来讨伐九州,这九州根本抵不住您一挥手,请师尊高抬贵手,莫要造成杀孽。”他冷笑,声音不屑且冰寒:“不造成杀孽也行,把你缥缈墟的大师姐给本座,本座带她回了魔界自然就不会再来九州了,毕竟她才是造成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迟小小登时一惊,吓得不敢说话,缥缈君却说:“如果您不伤害她,您自然可以带走她。”男人笑的邪肆:“本座不会伤害她。”他挥手示意缥缈君让开,缥缈君只得和各位仙尊让开,沿途的弟子们纷纷识相地站在了两侧,迟小小被孤立了出来,她还拿手挡着脸,忽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这才缓缓侧首看了一眼!只见弟子们都站在了两边,像是对魔头夹道欢迎似的,那男人周身都是魔气缭绕,周围的弟子有受不了魔气的,纷纷痛苦不堪地倒下,迟小小还记得那种似乎被什么刺入皮rou的痛感,吓得匆忙往后倒退。“那个……那个我我我我是您您您的徒孙……您您您息怒,我真不是故意的。”迟小小咽了咽口水,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在一步一步地往她身边走,她想躲起来,但是并没有地方可让她躲的,她深切地体会了什么叫恨不得有个地缝先钻进去。男人不为所动,只是向着她走来,迟小小战战兢兢:“尼玛神转折怎么这么多?都没人跟我剧透一下,那个夫夫夫君……啊不,师师祖,你别过来啊啊啊!”最后的嘶吼都成了土拨鼠尖叫,震耳欲聋,刺耳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