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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牙,身上点点的红痕,有的还红中带紫,还有几道青痕,手腕疼的厉害,那个男人的劲儿好大!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三野忍不住呜咽一声,慢慢退下裤子,内裤湿的很透,那种味道直直的刺入鼻子,瞬间他觉得酸软的腰腿再也撑不住了,踉跄着扶住了墙。他心里难受的厉害,他怎么能被一个男人这样玩弄?可是他没有办法,他打不过那个男人,他惧怕他,他反抗不了,没有一点余地,他怕极了,怕再受到这样的对待,不过,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三野站在淋浴下,那两颗已经肿起的红果被水流一激,刺刺的疼,他只能背过身去冲刷着背,流过下面,与里面残存的东西一起滴在地上被冲进下水道,他颤抖着继续。他洗完后换上拿来的新衣服,找个地儿将那些沾着污浊的衣服烧的干干净净。。。。。。。好日子并没有几天,因为前线人员的紧缺,三野被调往防守扬子河。又是打仗的日子,他每天都要谨防着国军的进攻,国民党与□□相比,国民党的武器可要先进多了,抵挡进攻致使日军损伤大半,毫无疑问这是个必败的局势。日和大佐接到命令准备撤退,可是,他们正被国军围了山,本就瘦了的三野这几日越发的憔悴了。这一日日和大佐集合了部队。“大家听着,我要组织一支敢死队,任务非常艰巨,是九死一生的任务。但是只要能活着回来的,那么我将满足他所有的我能做到的条件,我们必须保护毛利先生和他的研发人员!有谁想参加的?!”……“真的满足任何条件吗?”有人问。日和大佐点了点头。三野听到有人欣喜道:“那是不是可以回国了?!”三野愣住,对啊,可以回国啊。他犹豫着。“没有人吗?”三野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这样活下去了,在中国杀人,不知那天会死,这无穷无尽不知何日是头的生活,还不如尝试一下,也许还有希望。想着,三野举了举手:“我去。”“嗯”日和大佐点了点头,“你有什么心愿”“……我想回国。”日和大佐看着三野沉默了,良久,他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只要你活着!”“我也去。”“我也去。”陆续响起的众多人声中有一道三野熟悉的。他吃了一惊看着近藤“你去干什么?会……”“你去我当然要去。”三野人是迟钝了点,可是不傻,他只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三野躺在被窝里,已经是深夜了,他还是没有忍住,踢了踢近藤,“我知道你还没睡。”但是近藤没有出声。三野翻身盯着近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从小一起玩儿大的兄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有这种意思的呢?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察觉。但是现在却轻易的察觉到了呢?是因为那件事吗?想到这儿,三野内心酸涩,如果发生那件事之前他就察觉到了该多好,他还可以试着让自己慢慢接受,反正过着这种不知明天会不会死的生活。可是现在,他已经觉得自己已经接受不了这种感情了,他一想到跟近藤一起,就会想到左传林,然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害怕。他只能说:“近藤,别去了好不好太危险了,你很聪明,说不定会活到回国的那一天,别跟着我做这种傻事,这简直就是在送……”死,还没有说出口,就连人带被子被拥进了怀里,三野愣怔,近藤抱的太紧,让他害怕的想抗拒。可是近藤哭了,于是三野不动了。近藤没有说话,深深的埋在被子里抽泣,手臂颤抖的隔着被子都让三野感觉到了。三野心里慢慢的涌上一种委屈,他突然觉得为什么要这样受着呢?说不定明天就都要死了,于是,他慢慢的伸手,犹豫了一下,抚在近藤的头发上:“近藤,你,亲亲我。”近藤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但是很快他就抬起了头,他嗓子暗哑的不成样子:“你,你说什么呢……你,你你知道了?”但是他没有等三野回答,他脸上不知是哭是笑,良久才安静下来,抹了抹脸,很认真的捧着三野的脸,静静的盯着看了几秒,颤抖着印上那两片玫红的唇,连呼吸也似乎停了下来。他缓缓的舔咬着那双肖想很久的唇。三野不敢睁眼,唇上酥酥麻麻,很舒服,近藤把舌伸了进来,那一瞬间,他有些慌乱,他脑中闪过了左传林,他害怕,但是圈紧了他的手给了他心安的感觉。他的胸膛与近藤紧紧贴着,感受得到对方紧张有力的心跳,他放松下来,告诉自己,这不是左传林,这不是那个恶魔。近藤勾着三野畏缩的唇一起纠缠,从舌尖,三野感到了丝甜味,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下来,很舒服,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跟那个左传林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红着脸,近藤结束了这个吻,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祈祷着明天可以让他们逃过这一劫。。。。。。。左传林没想到,不过半个月他就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烟火漫天,枪林弹雨中他竟然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在炮火线后看到了他,左传林睁大了眼,难以置信,拿起了望远镜。他奉命围剿杨子河的鬼子,已经围了三天了,算着今天大概就要收网了,鬼子很可能也有其他的对策,但现在这个情况……“大帅!”刘副官抹着汗过来:“大帅,日军向南方撤去了,追吗?”……“看清领头的了吗?”他没有放下望远镜。“是一个大佐。”左传林一惊,瞪着眼低头看刘副官:“一个大佐?”得到肯定后,他又拧着眉去看望远镜,抿了抿唇:“分两路,你带着兄弟往东西北三个方向搜,给我一个小队,我去往南追。”“啊?”“啊什么!快!”左传林把望远镜砸到刘副官怀里,那个蠢男人是在做活靶子啊,幸亏他记得那个男人的脸,否则岂不放跑了真正的大鱼?至于那个男人,“哼哼!”他似乎感觉四肢流过一阵热流,仿佛经脉全通的舒爽,他还记得很清——那个男人的味道。三野穿着日和大佐的衣服带着人往南退,掩护往东撤的日和大佐。他总算知道这个九死一生是什么了,他骑着马跟近藤以及另几个骑马的人疯狂的跑,那些地下跑的,恐怕连这一生都没有了,不过他来不及为他们同情,他看看旁边的近藤,只祈祷可以立刻穿过这片树林然后跟援军接上头。眼看遮天蔽日的树叶中透出的光线越来越亮,就要穿过这片林子了!可是,一阵马蹄声使所有人都慌了神,近藤猛的抽了三野的马屁股一下:“你快跑。”三野急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