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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预料到了,所以特意让乔珅给了我的分身一份呢。”“查了吗?”“额,还没有。”“那你倒是查啊。”“……哦。”一鬼一精怪说完没多久,临时拘留室的门被打开,小警员的身后跟着两个难以分辨的人,三人一齐走了进来。——之所以说难以分辨,实在是那两人包裹得太过严实。墨镜、口罩、围巾、大衣外套……宋思年怎么看怎么感觉这俩人比自己更应该进到铁栏杆里面待着。不过所幸,进到拘留室里面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分别开始解除各自身上的繁复装备。随后,宋思年听见老树声音兴奋起来,“哎哎哎——主人,这俩我都认识——左边那个高的叫夏轩和,是目前演艺圈里最年轻的双料影帝;右边那个叫白京,是个演戏唱歌双栖明星,唱歌可好听了!”宋思年品了一下老树这个语气,颇有感慨,“树啊,是我平常太不关心你了。我都不知道啊,你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追星么?”老树:“……”没等老树为自己的清白做出辩驳,那两人已经走到了栏杆外面。“清溪,你竟然真的好了!之前苏雯说能找到大师帮你恢复我还不信,没想到——”白京激动地上前,白净的脸上眼眶都红了,紧跟着他目光落到宋思年的轮椅上,脸色一白,“你的腿……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宋思年不在意地笑笑,“卧床太久,肌rou有点微缩,使不上力气而已,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了。不过我从醒来以后,很多事情已经不记得了,所以……”宋思年一顿,眼神无辜地看着两人,“我和你们认识吗?”铁栏杆外面两人表情同时一变,最初没开口的那个夏轩和面上原本克制的情绪顿时一空,他上前一步伸手攥住了栏杆,失声问道:“你不记得我了?”同时老树惊叹:“主人!资料里竟然说白京和夏轩和两个人是一对地下情人!”“…………”一时之间,宋思年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反应在脸上才合适。气氛僵了几秒之后,宋思年心情复杂地问老树:“你确定……是他们两个是一对儿,不是我……呸,不是曾清溪和夏轩和是一对儿?”“额……”老树犹豫了下,“资料上是这么说的。”宋思年:“可他们此刻的表情真不是这么说的。”老树:“……”宋思年:“眼前这情况,看来曾清溪更像是个抢走了夏轩和的感情的第三者。”老树想了想,叹气。“主人,您保重。”宋思年也叹气,“我不用保重,你传话让乔珅保重。趁现在吃点好的喝点好的…………等我出去,他就死定了。”老树:“……”宋思年头大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竭力使眼神懵懂得像个大病初醒忘记旧友的无辜人,“我确实……不记得你们了,真的很抱歉。”房间一侧,谢忱嘴角抽了抽。旁边小警员也看得目瞪口呆——演员就是演员啊,之前被抬出别墅时那老大爷的气派说不见就不见,一转头就变成个无辜病号了。所幸宋思年这场尬演不需要持续太久,站在铁栏杆外面的白京和夏轩和还没从这个惊天消息里回过神,临时拘留室的门就再一次打开了。另一个警员无奈地探进身,对屋里这个说:“又来两个探视人。”说完,他一让身,后面苏雯和一个看起来年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前后走了进来。还没等走到这铁栏杆前面,那中年男人,也就是想跟曾清溪抢遗产的伯父曾意,便横眉竖眼地瞪着曾清溪开口——“你可真给你爸长脸啊,这才出院一天不到,就被人逮进局子里了?”“……”曾意身后,苏雯给宋思年使了个眼色。对于这个,他显然不用有之前对另外两个那么多顾忌了。宋思年于是微微一笑,懒散地问了句,“——您哪位?”曾意被这话一噎。苏雯适时地上前解释,“之前的意外和这三年的植物人状态,让清溪的脑内一些神经网络受到了损害,所以他的记忆丧失了很大一部分……”曾意听了到没有之前两人那么大的反应,只冷冷一瞥,“我是你伯父——也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了!”宋思年听了这话,看都没看曾意,反是笑着问苏雯,“雯雯,原来我还有个伯父啊?”曾意一听,顿时脸色难看,“我才是你唯一的亲人,你问一个外人做什么!”宋思年轻泠一笑,往后倚上轮椅靠背,眉眼带着莫名的凉——“抱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见到雯雯一个人守在我的病榻旁,也只记得她一个人……其他什么伯父不伯父、亲人不亲人的,我没看见,那就算不存在了。”“你——!”曾意怒指宋思年,“你一个晚辈,竟然就这样坐在那儿跟长辈没大没小地说话吗!”“那我该怎么说?”宋思年想了想,继而恍然点头。他伸手一指这铁栅栏里面的监禁室,笑眯眯地看着曾意:“——那客官您里面请?”第31章在曾意被气得甩手走人之后,临时拘留室里安静了下来。然后三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家里有几件事我们谈谈。”——这是苏雯。“清溪,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要在里面待多久?”——这是白京。“我有话想和你说。”——这是夏轩和。宋思年跟老树感慨:“原来我这么抢手的吗?”老树:“醒醒吧主人,他们都是想跟曾清溪谈,不是想跟您。”“……”无关痛痒,宋思年装作没听见。面上他微笑着看向苏雯,“雯雯,你先回别墅里等我吧。我朋友在这儿,不会有事的。”“朋友?”“嗯,你们来之前他就一直陪着我了。”宋思年伸手一指房间角落里始终沉默的谢忱。苏雯和白京还有夏轩和同时顺着宋思年的手指尖看过去。在望见倚墙站在那儿的男人的长相时,三人眼神都有些古怪的变化。因为他们遍寻自己的记忆,竟然发现似乎自己从走进这个房间开始,就从来没注意到这个男人的存在——就好像如果不是宋思年指出,他们会一直把这个男人当做一团空气一样。不存在。所以在记忆里找不到任何存储点。而偏偏这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绝对应该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最先抓住所有人注意力的那种存在。这种近乎诡异的矛盾感让三人都有些莫名的不寒而栗。最先做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