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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又比主人您好得多,如果真有一个出名的捉鬼师大家族我不可能不知道——您看,这上面就是答案。很明显,我不记得是因为它比我都早,而且还没落了。”宋思年凝眸:“你的意思是,这个在八百多年前就被宋家取代了的捉鬼世家第一的焦家,就是那天那个女捉鬼师的来头?”“捉鬼世家都是从上千年前就已经成了体系,同姓之内只会依照实力确定主家或者分家,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同姓的世家,所以这个焦青青如果出身捉鬼世家,那么一定就是这个焦家、不会有错了。”稍作停顿后,老树感慨地补充了句:“我开慧是在八百二十年前,而这个焦家差不多是在八百五十年前没落的。短短三十年内,让一个昔日的顶尖世家变得悄无声息——主人您自己说,这个宋绝是不是个妖孽到可怕的人物?……其实我更好奇,他当初到底做了什么,能颠覆整个捉鬼世家之间的位级呢?”宋思年沉默了须臾,冷淡道:“大概便是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吧……上位,无外乎此了。”老树:“额……主人您似乎对这个宋绝观感一般?”“……”宋思年沉默了几秒,“嗯,确实本能地有些不喜。”“看是按时间来看,他很可能是您父亲哎。”宋思年:“…………你没看上面写明了他一生孤寡不近女色,全无子嗣后代吗?”老树:“嗯,我看到了,gay里gay气这一点更让我怀疑您跟他有关系了。”宋思年:“…………”“哎,这一页信息没什么好看的了,配图就在下一页,主人您翻过去看看。”宋思年按着页面,没动作。“主人?”“……听到了。”宋思年冷着眼应了一声。他指尖抖了下,才慢慢拈起那一页来。不知道是之前跟谢忱的那些谈话,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一切让他有种预感:那就是这一页不该翻过去。他就该离这本复印册子远远的、就该永远别去碰那些陈年旧事,让它们和那些古旧的传闻和故事一起永远埋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他不想翻开这一页——因为那种预感告诉他,如果真的翻过去了,那么有些东西——让他避之唯恐不及、让他不得不用失忆和忘记来逃避的那些东西,就会再也无法掩藏地扑来。宋思年蓦地抽回手,“算了,看到这儿就够——”他话音未落,一只手从他身侧伸出,将那薄薄的一页翻了过去。新的页面上,一个长发美人跃然纸上。作者有话要说: 谢忱:不想记起我?来,我帮你)宋思年:………………mmp第33章宋思年记得自己看过一个说法,美人分面美和骨美,面美非美,骨美才是真正的好看。提这说法的人把古今有名的美人点评了一番,言辞犀利得很。不过宋思年想,如果此时把那人提溜到这画像面前,大概对方也只能哑口无言,最多赞一句“好美”了。尽管那画像里长发飘飘的美人,一眼便知是个男的。老树还在宋思年耳边感慨不休:“宋绝……宋绝……这个绝字用在他身上还真是再适合不过啊主人。……老树活了八百多年,印象里还没哪一个比得上他的;而且不只是相貌,单论相貌似乎您现在这副皮囊就和他半斤八两,更多应是气质神韵……这一笑,似有若无,多情又像无情,真是画里画外的人都能给他勾了魂儿去。”宋思年却反应淡漠,“那是画师技艺高超。”“不过……主人,我好像理解,为什么谢忱会问你是不是宋绝的儿子了。”“嗯?”“如果他已经见过这副画像的话…………您不觉着这画里的美人,跟您有那么三分神似吗?”宋思年皱眉,“……这样拍马屁只会适得其反。”老树:“冤枉啊主人,我摸着良心说的!您自己看嘛——尤其眼睛,还有他似笑非笑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主人您不安好心,咳……足智多谋时候的表情。”宋思年微抿住唇,没说话。——其实他比老树都最先发现这个问题,只不过他装作没注意到,强行让自己忽略过去了。而此时,在和画中人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睛对视后,宋思年下意识地撇开了视线,转向身后之前伸手过来翻了页的谢忱——“我查过了,至少按照族谱记载,他确实并无子嗣后代。”“……”宋思年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不由抬头去看。却见谢忱正目光深沉地望着画里的美人,看得情不自禁,甚至伸出手摸上了那美人的脸。只是甫一触及,那早非昔日柔软画帛的触感便将他的理智唤回,谢忱目光一醒,“……抱歉。”宋思年微眯起眼,“画里这人,与谢先生也是旧相识吗?”谢忱神色不动,“祖上有旧。”宋思年懒散地笑了笑,仰回轮椅,“刚刚见谢先生看他的眼神,我还以为您跟他是前世情人之类的呢。”谢忱眸光一烈,但刹那间便消解了。“可惜了,祖上与宋家是仇怨而非恩情。就算我和他前世相识,应该也是仇人,而不是情人。”宋思年仰起脸,无害笑笑,“没和这样的美人儿有旧情,果然谢顾问也会觉得可惜啊?”谢忱这次没有接话,只深深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唇角极轻地勾了下。“是有些可惜。”话虽这样说,男人的眼瞳却黑黢黢的,所有情绪都被吸在了里面,没有半点透漏出来,深不可测。宋思年垂下眼,“这族谱我已经帮谢顾问查过了……谢顾问的公务如果还没有处理完,那我自己先离开也是可以的。”“只剩一点,明天再做也来得及,我送你。”谢忱说着,顺手合上了那份族谱册子,垂手推宋思年往办公室外面去。到了走廊里,趁谢忱转身锁门的工夫,老树低声问:“主人,您好像……对您家宝贝有点冷淡啊。”“这团事情实在杂乱得很……”宋思年神色稍松,从方才的严肃慢慢颓懒下来,他撑着颧骨靠在轮椅上,叹了口气。“古语有云,蛇蝎美人啊……”“您是说宋绝?”“我是说谢忱。”老树:“…………”老树:“我跟您说过,您家这宝贝儿看着就不是个易相与的人……那不是您自己鬼迷心窍非得……”老树话没说完,就感觉宋思年“爱抚”地摸了摸它的树芽儿,同时声音温柔地开口——“树啊,你知道什么叫宝贝儿吗?”“额,不知道。”“宝贝儿就是……”宋思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