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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的。”宋思年闻言眉头一挑,“无缘无故的,为何要送我们酒?”酒保笑笑:“我看两位面善,就当结交个朋友。”说着,他似乎还偷偷看了谢忱一眼,然后才转回身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宋思年则是在对方转开后,似笑非笑地望向身旁的谢忱,“可以啊谢大人……咳,谢顾问。”宋思年将自己面前那杯酒的杯托敲了敲,“人家出门靠刷卡,您都能直接刷脸了。”谢忱:“……”片刻之后,酒吧老板就下来了。——停到宋思年面前的是个胖胖的中年灵鬼,看起来其貌不扬,身上鬼力气息的波动倒是比寻常灵鬼要强上不少。宋思年也没跟对方废话,一照面就笑眯眯地开门见山:“鬼市西面那家‘pride’,也是你的酒吧吧?”那中年灵鬼点点头,神色间带着点倨傲,“是我的,怎么了?……两位难道是瞄上了那片地角,想把那间酒吧买下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劝两位就哪儿来的哪儿回吧——你们也瞧见了,以我的生意兴隆程度,根本不差那点钱。”宋思年笑眯眯地点头:“老板你想多了,只可能是你掏钱给我,哪有我掏钱给你的道理呢?”那老板一懵:“……啥?”宋思年语气诚恳:“既然你承认了pride是你的酒吧,那一切就很好说了。我们今晚在pride酒吧后门的墙角里,发现了一个私人摄像头——按照鬼市内规定,不能无故安装私人摄像头的吧?——而且你也别想告诉我那个申报过,来之前我已经去查过那条街登记在册的摄像了,至少你家后门那个并不在列。”这老板一时脸色尴尬了下,但看得出那份底气仍旧还算足,他压低了声对宋思年说:“那个摄像头我只是用来监控自家后门的,还没来得及申报上去,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宋思年笑着点点头:“我自然是相信老板你的。”那老板松了口气,可惜还没等完全放心,就听宋思年话锋一转——“只可惜,鬼市监督部门会不会跟我一样相信老板你,似乎就是个问题了啊?”老板:“…………”酒吧老板沉默下来,宋思年也耐心,就安安静静似乎完全不在意地等着。这样过了几十秒,那酒吧老板才无奈地说:“得,我今天认栽,两位开个价吧——不过我奉劝两位一句,我之所以肯答应两位,也是做我们这一行能交个朋友就别换个对头——两位跟我喊一回价,只要合适我就答应下来,权当结交两位的礼金;可如果两位想拿着这件事反反复复地要挟我……”那点倨傲情绪又回到这中年灵鬼脸上,“——那两位就别怪我先礼后兵了。”说完话之后,这酒吧老板就死死地盯着宋思年的表情,像是想从他眼底翻出哪怕一丝被自己吓到或者震到的担忧、恐慌。然而他失望了,在青年俊秀的面庞上,那双最为出彩也勾人的桃花眼里,他能看到的只有不以为意的没心没肺,除这之外别无其他——就好像面前只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更不要命的小混混一样。老板正失望地准备把目光收回来,便见面前的“小混混”突然笑了起来——“好,我喜欢爽快人。”宋思年伸手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拍了拍酒吧老板的肩膀,“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我的开价很简单,你能把这一个周内你那个摄像头拍到的所有录像全部复制给我一份,就够了。”老板一愣:“就、就这么简单?”宋思年笑眯眯地点头,“对啊,就这么简单。”“这……你让我想想。”这酒吧老板纠结地皱起眉。宋思年:“行,你抓紧想。”宋思年的目光落到别处去,正见吧台后面的调酒师正把手里的调酒杯刷出了花儿,在空中连环攒了几个圈儿之后,啪地一下压到了台上。“漂亮啊。”宋思年赞叹了声,他自然看得出来这是半点鬼力没用,纯靠手法的一套技法。而宋思年这边刚感慨完,身旁纠结的酒吧老板也做好了决定——“行,你们跟我来吧!——不过事先声明,确实只有这一个要求吧?”宋思年笑笑,拿手一指吧台后面的调酒师,“老板你要是舍得,把他送我怎么样?”宋思年身后,谢忱步伐一顿,目光危险地看了吧台里面似乎呆住了的调酒师。而那酒吧老板也同样愣了几秒才苦笑着回过神:“这位先生您可别说笑了,他可是我们envy的‘台柱子’,他要是走了,我这envy的生意得垮掉一半。”“那好吧,”宋思年状似无奈地耸了耸肩,“君子不夺人所好嘛,老板领我们去复制一份录像?”酒吧老板应了一声,指指楼上,“两位先生跟我上来吧。”“不必。”宋思年转头对谢忱说,“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下来。”谢忱:“嗯。”……诚如宋思年自己所言,上去之后没几分钟他就下了楼,晃了晃手里从老板那儿蹭来的新u盘,对谢忱说:“走吧,可以回去分析一下这个了。”“好。”两人前前后后出了酒吧。进到鬼市长街上十几米之后,沉默着的谢忱突然开口:“你对那个酒保,有什么感觉?”宋思年没回头,浑不正经地打趣:“怎么,你喜欢他啊?”谢忱:“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宋思年撇撇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谢忱:“……”沉默了会儿,宋思年没再继续不正经,只微微皱了下眉,“确实,他给我感觉不是个普通的灵鬼。不过我自己也说不清那种感觉,所以就没提。”谢忱:“你之前向那个老板说要带走那个酒保,试探出什么了?”提起这个,宋思年失笑,眼睛都微眯起来,“这个就有意思多了啊……你不觉着,那个老板在我提出这件事前后的反差有点大吗?……好像可不只是要被带走一个台柱子调酒师那么简单啊。”“嗯,”谢忱认同,“之前那个老板说是思考,更可能是在等调酒师的暗号。”宋思年打了个指响,“巧了,我也这么觉着。”他扭头看向谢忱,笑起来。“所以聪明人跟聪明人待在一起,实在有点没意思。”终于憋不住的老树:“主人,我求求您要点儿脸,这话别人谁说都行,最好别您自己夸自己啊。”宋思年面上微笑半成不变,权当一个字都没听见。而谢忱撇开脸,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色去,而后问:“那你有什么想法?”宋思年:“什么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