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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阮灵奚身前的乳首……良久,错错茫然的抬起头来。“噗……哈哈哈哈哈……”阮灵奚忍不住笑得打跌,伸手捏住错错的嘴巴,粉嘟嘟的小嘴被捏得扁扁的,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鸭子了。错错自幼是喝乳母奶水长大的,阮灵奚自然不能亲自喂儿子,不过是逗小家伙儿玩罢了。错错终于从爹爹的笑声里明白了什么,长长的睫毛一颤,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阮灵奚赶紧松手亲了亲儿子的额头:“错错乖,不哭不哭,爹爹让人去给你煮鱼羹。”吩咐罢,不多时就有人将鱼rou羹送了上来,阮灵奚仔细吹凉了rou羹喂错错,待儿子吃饱,他才起身将斗篷披好,将错错往怀里一裹,悠悠然出门,道:“走,接你爹回家去。”开云峰上。落叶满地,残枝枯荷,正式一场大战的结束时。重澜脚边是断开的银鞭,束发的玉簪碎去,一头长发被风吹乱,他面色惨白,唇角确带着戏谑的笑:“本座输了。”萧洄负剑与身后,冷冷不言。重澜咽下一口血,苦笑道:“他还活着吗?”萧洄本不想理会,但见他神情萧瑟,到底还是点了点头。重澜伸手将乱发拂开,扬声道:“活着就好,替我转告他,城主夫人的位置本座还替他留着,哪天在你这受委屈了,随时来找我就是。”萧洄眸色一沉,手中逐雪剑再现出杀意,眼看就要破空而出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朗笑。“城主一片好意,在下怕是要辜负了。”阮灵奚轻功向来不错,从远处踏叶而来,翩然若仙。萧洄身上杀气顿散,一双眼睛里瞬间满是柔情。“爹!”错错兴奋地朝萧洄张开小胳膊。萧洄从阮灵奚怀里将儿子接过去,略有几分责备道:“今天风大,你出谷做什么?”阮灵奚抬头看了眼这艳阳天,实在不知道哪来的风大。他刚抬起头,下巴一紧,竟被萧洄伸手捏住,紧接着便是凑近而来的一张俊颜。“啧……”阮灵奚本想劝萧洄悠着点,有外人看着呢。却见萧洄脸色一沉,斥责道:“你饮酒了。”阮灵奚轻咳几声,心虚道:“今天风太大,小饮几杯,暖暖身子而已。”为了转移话题,他赶紧扭头看向重澜,招呼道:“音和啊,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重澜笑了笑:“灵奚,幸好你还活着,不然本座今后抚琴给谁听?”“城主若今后还想抚琴,就不要招惹我家这位,他脾气不好,剑术却好得不行,若是伤了城主,我少不得心里会过意不去。”阮灵奚虽眼底带笑,语气里却是警告。重澜摸了摸下巴,不以为意:“灵奚,我瞧你同他过得并不十分痛快,你这般性子,莫不是真要在谷中窝缩一辈子?同我走,天高海阔,随你逍遥。”阮灵奚大笑,笑得弯腰抚胸口,他刚要开口说什么,颈上一凉,竟被一旁的萧洄伸手点了哑xue。“啰嗦。”萧洄不想听两人再此叙旧,看都不看重澜一眼,拉住阮灵奚就此离去。一炷香的时间后,阮灵奚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他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道:“你若不拉我走,我本想当着他的面唤你一声夫君的。”萧洄脚步一顿,直接将人按在身侧的树干上,低头索了个深吻。错错乖乖坐在萧洄怀里,习以为常地吃手手。阮灵奚唇齿间的桃花香被搜刮干净,喘息着将额头抵在萧洄肩头。“你想叫夫君,在哪里叫不行,何必当着他的面。”萧洄语气冷硬。阮灵奚笑着道:“还醋着呢?我看他伤的不轻,不过是碍着面子,没好意思吐血罢了,那内伤够他养个一年半载了,还不够你消气?”萧洄不说话。阮灵奚只得哄道:“如何才能让你消气?”萧洄看了他一眼:“叫夫君。”“夫、唔……”萧洄一把捂住阮灵奚的嘴,认真道:“留着,晚上叫。”阮灵奚桃花眼一弯,盛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