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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闹别扭了吗。”萧韵如扶她起来,稍有疑惑的问了句。她失笑,“算是罢……”这就是塑料味的夫妻。【“任务完成。请继续进行第三项小任务,让萧楚睿抱宿主回马车。”】萧楚睿注意着那边动静,心中郁躁,见她起身的动作稍微一顿,整个人立马紧张了起来……容汐音心里有许多妈卖批要问候垃圾系统,她站起来一半,系统就下任务了,于是她站起来了。容汐音娇柔动人,眼巴巴看着萧楚睿,小心的释放讨好的暗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察觉,他似乎在这样的眼神攻势下,眸色松动了几分。宣令安在旁捂嘴窃笑,太有意思了。萧元宁抬头看了看天,说:“已经不早了,再晚一些,宫门就要落锁了。”“那就回去罢。”萧楚睿道,走到她身边,牵住她藏在狐裘下的手,温热且强硬的十指相扣,不容她拒绝。容汐音满脑子在斟酌撒娇的词汇,语气,动作,待会儿要怎么样一举完成任务。五人重新走动起来,往大街上去。不料不远处有人小声惊呼,此起彼伏的声音传过来。她好奇望去,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闯入了容汐音的眼睛。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袖口用皮质护腕紧扎着,一头黑发高高挽成马尾,束以金冠,随着他激动的情绪,在脑后晃动。是的,他正在和另一个少年争执。宣令安转了圈手里的折扇,稀奇的“呦”了声,“苏小将军?听说他因为拒婚被关了禁闭,今儿出来了?”容汐音瞧着那张俊美英气且盛气凌人的脸,只觉得苏小将军这一称呼甚是熟悉,就是想不起来。【“苏怀远,出身洛阳苏氏,嫡系五子。里男六号,盛气凌人、嚣张跋扈的苏小将军,在前三十五章,只有名字和几句描写出现,裕国公府想与其联姻,被苏怀远强烈反对,为破坏这门婚事,他故意将礼部侍郎任家的三公子打残一条腿,后被苏夫人关禁闭反省。”】哦,原来是苏怀远!上次皇后宫里小聚,皇后还在和李扬说这个事情,话里行间都是苏家这个落魄将门不识抬举。李扬似乎没有放弃,那意思还是想抢救一下这门亲事。【系统犹豫了一下,“宿主,这个人我可以给你稍微剧透一下。苏怀远是卫妍的舔狗,后期为了得到卫妍,与萧元清达成共识,助他夺嫡,死在了萧楚睿登基前。这个角色是被舒童安抛弃的角色,初时就是给卫妍写出来的狂热追求者,后面用完就扔了,连死亡时用的描写都没有两句。”】系统似乎有些唏嘘他的遭遇,又或者同为用完就扔的工具人炮灰,不介意给她剧透一下。苏怀远,是一个不被作者所爱的角色。远远的,她看见苏怀远一把揪住前头那紫衣服少年,抡起拳头就揍了上去。紧接着就是一道女声尖叫,“住手,苏怀远你快住手!”苏怀远声音清朗而凌人,道:“上次小爷已经给了你哥教训,小爷不介意这次把你打残!”“他们什么仇什么怨?”容汐音疑惑。“苏氏这代门户凋零,他上头一个哥哥弃武从文,两个哥哥战死,一个哥哥体弱,苏氏这代就出了苏怀远一个支撑门庭。虽苏氏如今不成气候,可苏怀远也是可以拉拢的对象,任家和李家有姻亲关系,提出和苏氏联姻的,就是任家的主意。”宣令安不疾不徐的解释。“怕是新仇加旧恨,追到这里都要揍他。那紫衣少年是任家老四,油嘴滑舌油头粉面,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来。”任文芊和几个家仆上前拉架,怎么也拉不开,任固中嘴里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满嘴求饶。萧楚睿眉心微折,看了宣令安一眼,得到暗示的宣令安不紧不慢走近,让苏怀远打痛快了,才姗姗到来,他一把握下苏怀远的手腕,一双狐狸眼微笑眯起,笑得清风朗月,“苏小将军,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苏怀远满身戾气,抬头看向拦住自己的宣令安,手上稍一用力,猛地挣脱出来,对着压在地上的那张脸狠狠又揍上了一拳。这才姿态骄矜的从他身上站起,他的手按着挂在腰间的佩剑剑柄,那柄佩剑比寻常的剑要短上一些,却华丽精致,刀柄上的莲花耀耀生辉,宛如盛着水色月光。任家的人马上过来把人抬走。苏怀远冷哼一声,目光如剑,气势凌人,厌恶道:“小爷我今儿就是故意过来揍你的。”任文芊哭泣不止,“苏怀远你欺人太甚!”宣令安笑着瞧了一眼,眉梢轻挑,扇柄按在苏怀远的肩膀上,止住易怒冲动的少年,就听他不屑冷笑,“小爷我不打女人。”要不然连她一起揍。苏怀远失去了这次出征的机会,是李家从中作梗,李家想让他和李扬订亲,是任家出的主意。苏氏现在是不景气,他们一个个都小瞧苏氏,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他们全踩脚底下!任文芊哭得梨花带雨,心里恨得牙痒痒。“你怎么也在这里?”苏怀远问。“我是和殿下一起来的。”宣令安嘴角微勾,给他使了个眼色。苏怀远顺着视线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微微压着眉峰的皇太子,当即就收敛了些戾气,对着皇太子遥遥一抱拳。他们抛下任家人朝那边走,苏怀远桀骜不驯,脾气暴躁,那气上来对面是裕国公都敢一顿揍。少年盛气凛人,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带着一股子骄矜嚣张、不可一世的倨傲,大概就是长辈见了都要说教一番的臭脸臭脾气。但年华正好的少女们见了,几乎都会说一句——哥哥我可以!要不然李扬怎么看上的他。容汐音面对着工具人男六,忍不住露出些同情。离得近了,才发现他好看的惊人,有点像玩得乙女手游里的纸片人男朋友。头一次的,她有些庆幸卫妍不在这里,这样的少年怎么能变成舔狗,还简简单单没一点尊严的就死了呢?!萧元宁笑了笑,眸色如被秋水洗过一般清澈干净。萧韵如看了一眼,不作他想。苏怀远又见了一礼,说:“殿下,是任家的该打。”“你这性子,若不改改,迟早有天要惹祸上身。”萧楚睿固始神情温润,嗓音却带着凛冽。落在肩上的发被风吹落,苏怀远用手按着腰间佩剑,冷哼,“若我不是这性子,怕早就娶了李家的女儿。”萧楚睿皱皱眉,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苏怀远嚣张狂气,面对皇帝也只会收敛些脾性,更不用说皇太子了,那也只是看你是皇太子,我给你些面子。但即便是这种不好惹的脾性,不也是被李家暗中作梗失去了去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