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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赵听溪指了指泡面问:“要不要一起啊?”戴菲摇了摇头,钻了回去。没多一会儿,戴菲觉得被角被人扯了扯,她起身看去,只见赵听溪举着一碗泡面笑盈盈地说:“来嘛,一起吃呀,我的泡面太多了,吃不完要过期的。”泡面的香气实在诱人,戴菲中午也只吃了半块苹果,她看着那碗热腾腾的面,咽了咽唾沫。赵听溪轻轻先开她被子的一角催促道:“赶快下来!”饥饿最终战胜了理智。戴菲迅速下床,凑到赵听溪的桌前。赵听溪扫了一眼戴菲,她这会儿卸了妆,整个人清爽很多,秀媚凤眼,很有古韵。戴菲的叉子一顿,问:“看我干什么?”赵听溪有些害羞,小小声说:“你卸了妆可真好看。”戴菲一愣,猝不及防地被夸赞,耳朵尖儿都红了。她飞速扫了一眼赵听溪,说:“你也好看。”“啊?”赵听溪没想到戴菲会这样说,她睁大了眼睛问:“真的吗真的吗?”戴菲边吃面边点头。赵听溪喝了一口蔬菜汤,又兴奋地说:“之前你化妆我都没仔细看过,我一直觉得你五官长得很高级,现在看来还有那么点古典韵味,像画上走下来的姑娘。”戴菲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想着礼尚往来再夸赵听溪几句,无奈联想能力没有赵听溪那么丰富,她想了想说:“你是我所有见过的最好看的女生,真的。”“啊!”赵听溪捂着脸尖叫,整个人乐成了一朵花。两个女生的友谊就在你一炮我一炮的彩虹屁中慢慢萌芽。戴菲看了看赵听溪的座位问:“你来录综艺怎么还带这么多吃的?”赵听溪努努嘴,“我以前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搞得胃出了点问题,就是饿严重了会胃疼到送医院的那种,”她耸耸肩,“所以就备了点货。”戴菲点点头,又问:“这是什么?”“那个是蔬菜汤,”赵听溪笑笑,“这是我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了,吃饭前一定要先喝汤,不然吃完饭就会马上反胃吐出来的。”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还记得节目组第一次聚会的时候徐教授点了一道什么菜吗?☆、第十三章戴菲半张着嘴看她,“你这什么毛病?”赵听溪咯咯笑起来,“就……仙女特有的毛病吧!”戴菲:“……”赵听溪收了笑,忽然凑近戴菲问:“哎我说,你最开始的时候好像挺不待见我的?”戴菲扫了一眼自己刚吃完的,赵同学给的泡面,僵硬而强势地说:“我没有!”赵听溪没说话,托着脸看她。戴菲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一扬手说:“哎呀,就……有那么一点点。”赵听溪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好奇地问:“为什么?我这么可爱为什么不喜欢我?”戴菲:“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赵听溪稍稍回想一下说:“在玖业签合同那次?”戴菲酷酷地打了个响指。赵听溪恍然大悟,“哈!你偷听我和助理说话?!”戴菲:“谁让你们说话那么大声!”她掐着嗓子说:“我不太想签这个综艺呀,要不我们逃跑吧……”赵听溪一边笑一边把手里的抱枕扔到戴菲身上。戴菲接过抱住,“我当时就想,这人可真矫情。要么别来,来了就别说什么不签,搞得好像哪儿都少不了你一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赵听溪不满地戳了戳戴菲的胳膊,“我……我那会儿不想签是有原因的。”戴菲低着头捏了捏抱枕,顺口说:“哦,我知道,就是你前男友在C大嘛!”赵听溪一口面呛到嗓子里,一阵狂咳。“我天,”戴菲忙帮她拍拍背,“逗你呢,怎么还激动成这样!”赵听溪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戴菲絮絮地说:“我就瞎说的,但我觉得你这种颜控一般人肯定看不上,”她顿了一下又说:“哎,不过那位徐老师还不错……”赵听溪把泡面往前一推。戴菲:“不吃了?”赵听溪,“嗯,不吃了。”她心里的小人对着戴菲猛挥小拳拳。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想让我吃了!“不是说饿了会胃疼吗?”戴菲奇奇怪怪地看她一眼,收了泡面和去洗漱了。第二天全天都有课,大家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排练。福俊熙的沙锤到货,被他嫌弃地丢在角落里。经过大半天的练习,个人部分都扒得差不多了,福俊熙提议排练一次。没想到临时组成的野鸡乐队效果还不错。虽然每个人在音准或者节奏方面都有点小问题,但基本上还算能听。戴菲问:“你的沙锤什么时候出场?”福俊熙看了一眼角落里积灰的沙锤,撇撇嘴说:“主角当然最后才能登场。”戴菲:“您脸可真大。”又排练了三次后已经十点多了,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寝室。戴菲看了一眼还在台上的赵听溪问:“仙女,走不走啊?”赵听溪一挥手:“你先回吧,我再练练。”戴菲犹豫了一下,“那我陪你吧。”“不用不用,”赵听溪哒哒哒跑过来,笑得谄媚,“但是……今天下午的高数笔记……”戴菲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先回去帮你抄笔记吧。”他们的数学基础都一般,听老师讲就没空记笔记,记了笔记就跟不上老师的进度。所以一般情况下大家都是选择先听讲,回头再找同学抄笔记。赵听溪要继续练习,就没有时间回去抄笔记了。戴菲帮她抄一份她就可以节约很多时间。赵听溪双手作揖目送戴菲。大家走后礼堂里显得愈发空旷,赵听溪给自己打气,回到舞台上继续练歌。大家把主唱的位置给她是对她最大的信任,乐手弹错了一两个音可能不会被发现,但如果她出错就会直接影响乐队。她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和希望。池易回到寝室洗了个澡之后才发现手机忘在了礼堂,没办法只好折回去取。教学楼的走廊很安静,远远的就能听见赵听溪的歌声。池易走近,看见舞台上的赵听溪手里握着手机正卖力地边唱边跳。不知道练习了多久,她瓷白的脸上都染上了一层红晕,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池易走过去,对赵听溪招了招手。赵听溪停下,用胳膊随手抹了一下额头,喘着粗气问:“池易老师,你还没走?”池易走过去指了指自己忘在一边的手机,笑着说:“手机忘拿回去了。”他看看赵听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