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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计较的,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走到客厅,顺手倒出狗粮喂给一万。赵听溪一颗悬在嗓子的心终于放下来,她不说话,心里却觉得深感抱歉和感激。原本他可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的,却因为帮她搞得鸡飞狗跳.要冒着被母亲斥责的风险跟她领证结婚,要帮她隐瞒奶奶,要被迫跟她同居,还要照顾她这个病号……赵听溪轻轻叹了口气,深觉无以为报。吃过早饭,徐清川开车送赵听溪去剧组。“晚上几点收工?我来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去接奶奶?”徐清川问。赵听溪想说太麻烦他,但一想到自己麻烦他的事远不止一两件了,又觉得这样的客气太过矫情。于是说:“奶奶是晚上七点半的火车,我今天会尽量早点收工,到时候给你电话吧。”两人约定好,她轻快地跳下车。徐清川看着她轻盈的背影弯了弯嘴角。正是婚后生活的第一天,好像还不错。赵听溪不到六点钟就收工了,她给徐清川发消息:徐先生,我结束了。后面还跟了一个转圈圈的可爱女孩。徐清川很快回复过去:知道了,徐太太。焦泽摘下眼镜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说:“我饿了,去吃饭吧,回来再弄。”新课题的报告在收尾阶段,这几天他跟徐清川正加急赶工。“不了,剩下的部分我带回去写,今天还有事。”徐清川换下衣服,拿着车钥匙准备走。焦泽吼:“又剩我自己!”“家里来人了,没办法。”徐清川笑笑,“你可能还不能理解我们这种人士的烦恼,没关系,以后就懂了。”他春风得意地出了办公室。焦泽把眼镜带回去,一脸无语地喃喃道:“单身狗,也不知道你在炫什么!”**杨淑琴跟着人流出了火车站,远远地就看见赵听溪跟一个高她一头多的男人站在一起。赵听溪眼神好,一眼就看见了杨淑琴,她拉着徐清川快步过去,殷勤备至地询问:“奶,坐火车辛苦了,一路累不累呀?”“晚上再跟你算账!”杨淑琴白她一眼,目光落在徐清川身上。赵听溪吐了吐舌头。徐清川上前礼貌问好,“奶奶好,我叫徐清川,是溪溪的……老公。”他说得不太自然,旁边的祖孙俩听得更是别扭。杨淑琴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嗯”,随手把硕大的行李箱递给了徐清川。三人上了车,徐清川说:“奶奶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定了餐厅。”杨淑琴摇摇头,慢悠悠说道:“不去什么餐厅了,就回家吃吧。”赵听溪抱歉地看一眼徐清川,小声对杨淑琴说:“奶,餐厅定好位子了,不好不去的。”杨淑琴眼睛一立,“打电话退掉不就行了?以为我老太太什么都不懂,想糊弄我?”赵听溪尴尬地不知所措。徐清川忙说:“可以退掉的,就是家里没什么菜了。这样,我们先去超市,奶奶饿的话先吃点东西垫一垫。”三人一行来到超市。赵听溪很少逛超市,一是怕超市太多被拍,二是没什么时间,下厨的事她不精通,平时吃喝都交给京京和金奇搭理。这会儿进了超市她毫无头绪。徐清川倒是游刃有余,蔬菜区、水产区分得一清二楚。简单询问一下奶奶的口味,挑拣了几样蔬菜和几只青蟹。他把羊毛外套搭在手推车上,白色衬衫袖口挽起,闲适又性感。赵听溪眼睛弯弯,心里又酥又软。她假模假式地跟着捡了颗西蓝花丢进推车里。“你就不要添乱了,”徐清川立刻制止她捣乱的手,温声解释道:“西蓝花要选花球颜色深的,代表光照时间长,营养价值才高。你看你拿的这个,根茎这里都黄了,说明它已经不新鲜了。”说着,他重新选了一个放进推车。赵听溪眨巴眨巴眼睛,带着点小崇拜。徐清川着实抵挡不住那炽热的眼神,轻笑一下说:“去拿点零食吧。”赵听溪美滋滋地跑了过去。回到家,徐清川脱下衣服进了厨房,杨淑琴跟在他后面。赵听溪神奇地发现家里多了好多零碎的小物件。比如门口鹅黄色的小鸭子拖鞋,刚好是她的尺码;卫生间里水绿色的情侣牙杯,上面并排放着她和徐清川的牙刷……花花绿绿的,都好可爱,她喜欢得不得了。她趿拉着小鸭子拖鞋跑去厨房,想问问徐清川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买的。就见奶奶跟徐清川左右并立在炉灶前,你一言我一语十分和谐。杨淑琴正絮絮说着:“青菜用开水焯一下,颜色和味道才好。还有那个胡萝卜,要过了油才有营养价值……”徐清川一脸受教,一一照办。没过多久四菜一汤摆上桌,赵听溪肚子咕咕叫,站在桌前挪不动脚步。杨淑琴在她头上轻轻戳了戳,“清川忙了一晚上了,烧菜你不会,盛饭也不会?”赵听溪只好委屈巴巴去盛饭。临睡觉的时候赵听溪犯了难,昨天她进门的时候已经睡着了,是徐清川抱她进来的。而且主卧里只有她自己,他应该在客卧睡的。但是今天不一样了,在奶奶面前新婚小夫妻再分房睡怎么也说不过去。但是要让她跟徐清川同床共枕她是怎么也不好意思的。吃过饭跟一万玩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去洗澡。浴室在主卧里,应该是徐清川惯用的,置物架上还挂着他的毛巾。赵听溪觉得四周都是他的气息,四处张望一圈不由红了脸颊。她将水泼在脸上,告诫自己不要心猿意马。浴室门被人敲了两下,徐清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溪溪?”赵听溪立即警觉地缩到角落里应了一声。“奶奶让我来看看你,你已经洗了半个多小时了,”徐清川声音里带着笑意,“再不出来我要……”赵听溪屏住呼吸瞪大双眼。徐清川继续道:“再不出来我要问你收水费了。”赵听溪一颗心忽上忽下,她胡乱擦了擦便出了浴室。她披了一件长袖睡袍,肩膀处隐约可见里面香槟色的吊带,是上次从行李箱里滑落出来的那一条,那睡裙的长度估计也就到她大腿处。她的长发还蒸腾着水汽,素净的脸蛋微红。徐清川见她出来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他一身家居服靠坐在床上,腿边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你到床上睡吧,我睡沙发,”徐清川说:“你奶奶在,我们不好分居,只能先这样了。”“还是我去睡沙发吧。”赵听溪不好意思一直这样麻烦他。两人正说着,门被敲响,门口传来杨淑琴的声音,“丫头,睡了吗?”赵听溪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