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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着程蒙说:“你约我出来,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程蒙的手不安地握住了茶杯,“唔,”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口:“我想跟你谈生意。”俞明川抬起头,眼里的温柔若影若现,他温和地笑了笑,双手交叠在一起,抵在下颚上,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如同面试官,“你想谈什么。”即便俞明川还是温和的,但当程蒙却觉得俞明川的周遭冷得厉害,始终温和的人突然间变得遥远起来,她窥得了俞明川九分之一的商场上真正的模样,天降战神,刀枪不入。她忍耐着,她知道现在不是关于她。她定了定神,说:“我想跟你谈谈我们的‘启明’项目。”她从背包里拿出了精心准备的汇报材料,是在上一版基础上再次整理润色,重要的页码上用彩色便签纸标记了出来。实验报告很漂亮,上头的数据也很乐观,俞明川低眸翻过几页。“现在我们的实验已经进入了第三阶段,虽然目前效果不太好,但是我们有信心在今年年底取得新的突破。“可是如果实验室经费发不出来,实验就进行不下去了,我们是中国最深入阿兹海默症的实验室,而且实验已经进行到第三阶段,我,我不敢保证,我们一定能拿出一个什么成果,但我可以保证的是,我们一定会取得突破。我们都知道爱迪生做实验的故事吧,他失败了一千次,但每一次失败也是一次小小的进步,至少他知道了哪条路不通。”这段好不容易说出口地话很快便被打断了,肥胖和蔼地老板端着盛着羊rou串、筋骨、软糯无骨凤爪、土豆和茄子上来了,他哈哈大笑,爽朗的招呼他们道:“菜上齐啦,乘热吃,凉啦味道可就不好啦!”对着一桌冒着热气、菜色丰盛的烧烤宴席,程蒙食不知味。她不断说着话,然后透过白色的热气凝望俞明川。俞明川静静地听着,将大部分时间花费在了将rou从铁签上分离下来,太大的rou块用小剪刀剪成一小块一小块。程蒙说:“我有一个师兄已经离职了,还有一些师兄师姐也已经有了离职的意向。做科研真的赚不到什么钱,尤其是像生物这种冷门的方向,大多研究员、教授都很清贫。他们不敢说是为了全人类做贡献,但他们靠的真的只是一点信念。我们真的一直在实验上努力,花费了很多心血,如果你们博远现在撤资,我们就要完蛋了。”程蒙细细观察着俞明川脸上表情的变化。她头一次看见了时光从俞明川脸上流逝的痕迹,那层由年少时的幻想构造出来的柔光消失了,露出下边尖刻的骨骼。他的两条剑眉冷傲地扬着,被头顶风扇分割开的暖橘色灯光碎金一样撒在他的脸颊上,凸显出他刀削似的高耸的眉骨,和与眉骨相连挺直的鼻梁。俞明川坐在那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远,深邃的目光透着商人的精明和锱铢必较。他轻轻推开了程蒙递来的资料,淡声说:“程蒙,如果你现在是在一张真正的谈判桌上,当你说‘效果不太理想’的时候,你已经失去了对面的人全部兴趣。”作者有话说: 我一直觉得,很多事情都讲缘分,眼缘。谈恋爱讲缘分,交朋友讲缘分,看文也讲缘分。有时运气好,碰到了一本跟自己频率很合的,看得开心,畅快淋漓有时候碰到不合的,看得不开心,食不知味。如果这本书大家已经看的不开心了,觉得雷,觉得女主太卑微,她应该怎样怎样怎样;男主不够宠,他既然喜欢女主为什么不怎样怎样怎样……不符合自己的看文喜好,关掉就好了。但请不要特地大声对我说,“没有上篇写的好。”“下篇换人了”之类的话。不管上篇下篇,正文20万字,每一个字,都是我在深夜抱着我全部的热情写下的,生活有很多不开心的地方,写这篇文的时候我过的也不算事事如意,讲好这个故事,是我那时候唯一能想的。我很爱很爱我笔下的人物,每一个,包括很多人讨厌的杜凤、程然,她们很可恶,但也有可怜之处,我写到俞明川喝醉,我自己也难过,一个社畜,太懂这种工作的压力。我写到程蒙受委屈,我自己也伤心,活这么大,谁没点委屈呢?我写到他们喝醉了接吻,激动得快要尖叫了,两个这么辛苦的人,终于抱在一起取暖了,真不容易啊……他们经历的每一种情绪,我在写下文字的时候都经历着,甚至比我用文字传递出来的,重很多很多倍。所以如果大家不喜欢了,这说明我们频率已经不合了,我想的跟你想的不一样,缘分到这了。那么关掉就好了,点一下叉叉,从收藏夹里删掉,然后记住我的笔名“照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人风格,下次看到我这个作者,记着,啊,这就是上次那个烂腰的,写了个“舔狗”女主,真卑微,绕道绕道!网上那么多小甜饼,小萌文,要爽爽,要苏苏,去看别的吧,别把好心情浪费在我这里。但临走前不要在这里对我说那些话,不要说它不好,这是对一个热情的人头上浇下一盆冷水,这是对在无数个深夜熬夜码字的人心上捅一把刀子,心冷了。谢谢大家理解。鞠躬。——感谢:读者“阿蘅”,灌溉营养液12020-05-0900:56:35谢谢大家喜欢,能够找到和自己一样频率和偏好,是除了写文之外,另外一件让我感到开心和幸福的事!今天还是要三更呢!送给大家!biubiubiu请接住我发射的爱心吧!☆、第41章(二更)“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俞明川温和地问她。程蒙握紧了手中那几张薄薄的纸张,微弱地摇了摇头。这次久违的约见以不欢而散而告终。草草结束这顿烧烤,俞明川开车送程蒙离开。临走前,在宿舍楼闪烁的金色路灯下,俞明川没有多说一句安慰的话。程蒙站在原地,看着俞明川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宾利轿车远远消失在暮色深处。*立冬前一天,博远公司结束对“启明”实验项目的投资。一位年轻律师来到实验大楼,他梳着大背头,拎着一只黑色的精致皮包。他走进了郑周元的办公室,在那里停留了一个半小时,然后乘坐一辆黑色卡宴轿车离开。同一天,“巴顿”死了,程蒙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