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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爬上去,再一路曲曲折折地爬到膝盖,攀上搭在膝盖上的左手,终于一览……错了错了!眼睛往哪看呢!仓许转个身面朝速写本,又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日,发育得真好……“好了好了,不画了,陪你玩会儿。”陈暹终于注意到了小鼠的存在,无奈地笑着撕下刚刚画的那一页。画上是一张人脸,虽然只看到一瞬间,仓许还是认出来了,那是他自己。陈暹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盒子,把刚刚撕下来的那张放进去。仓许瞄到一个角,发现盒子里装的居然是彩画,他还以为陈暹只画素描呢。仓许扬起爪子给了自己一巴掌:等等,彩不彩画的不重要,关键是他为什么画我……“饿不饿?”陈暹把路上买的鼠粮拿出来,倒在手里,让小鼠在他手上吃,很享受被小rou爪踩着掌心的感觉。仓许他现在是个鼠,对鼠粮的香气毫无抵抗力,吃东西的时候连被顺毛都可以接受。甚至心里想:就这样当个仓鼠也不错啊,吃喝不愁无忧无虑,也不用高考了……唱歌?不唱了不唱了,能躺着吃饭干嘛非站着呢……他几乎已经接受了变成仓鼠这件事,甚至不介意一辈子这样——如果陈暹没那么草率地决定他的鼠生规划的话。作者有话要说:喵第4章公的还是母的仓许吃得开开心心的,也不知道陈暹哪根筋搭错了,忽然对小鼠的性别起了好奇心,把他四脚朝天地翻过来检查。“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呢,过几天给你带个伴回来好不好?”陈暹看半天也没看到什么能区分性别的器官,还特地扒开绒毛看了,就一个小点,不知道是什么。仓许拼了命地反抗,嗓子都喊哑了:别摸老子……啊……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这事放在古代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仓许拼不过,他只是个鼠。他只能等陈暹好奇心满足了放过他。“太小了,看不出来,过段时间再看吧。”陈暹暂时放弃了为他鉴定性别的事,“我睡觉啦,你自己玩。”仓许被放回笼子里,抱着头缩在角落:你奶奶个熊,日……他在屈辱里沉浸了一整晚,幻想了陈暹的三百种死法之后终于觉得有点困,然后那种感觉又来了。刚睡着,就醒了。醒来之后最庆幸的是自己美妙的声音又回来了,于是一口气骂了一百字不带重的。罗贝眼底的恐惧慢慢散去,手也不再哆嗦了,一把把仓许从床上拎下来,“小班长在梦里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现在不想知道,你趁我爸还没起来赶紧走,不然我又要挨揍。”“仓许哥你记得去医院检查一下,一定要去。”罗白一向起得早,过来喊她哥起床却发现仓许没有心跳,吓得她差点报警。仓许心里那个委屈啊,一激动眼眶又红了:“你他妈也把我拎来拎去的!”“什么玩意儿?”罗贝眉头皱成一坨,“做个梦还不肯醒了是不是,赶紧走赶紧走!”仓许委屈巴巴地走了,推开门看见对面陈暹家的门,抬脚想踹,却看见旁边楼梯上站着个人,在抽烟。他默默收了脚,贴着墙角开溜。“站住。”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沙哑,吓唬小孩子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仓许乖乖站住。“过来。”仓天向他伸出一只手。仓许叹气,乖乖把耳朵凑过去。仓天揪着仓许耳朵走楼梯下去,一边抽烟一边教训他,骂得仓许跟个孙子一样。也不知道骂了多少句,终于走到了一楼,才松手。仓许长叹一口气,揉揉耳朵,“我饿……”仓天瞥他一眼:“跟你说话就知道装怂。”又骂了一顿。骂完带他去吃了点早饭,再到医院去给校长道歉认错,就送到学校去没再管了。仓许这位小叔很忙,忙到只有教训他的时间。他爸妈就更忙了,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跟爸妈那边的时差是多少小时。好不容易得了小叔一顿骂,仓许那满腔被侮辱的悲愤倒是减轻了不少,踹开十八班前门时已经恢复到了元气满满的状态,愉快地踹门挥手打招呼:“哦哈哟我的小宝贝……”今天来得太早,比他来得还早的只有一个人。陈暹听到踹门声下意识地抬头,看见是仓许后又毫不留情地继续低头看书了,甚至没等他说完“哦哈哟”。新仇旧恨。“陈暹!”仓许忍不住咆哮了。“怎么了?”陈暹再次抬头,不知道这一大早的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你……”仓许犹豫了,自己变成仓鼠这种事要怎么说?怎么说都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何况陈暹这个小古板又容易较真,万一喊救护车来把他抓了塞到精神病医院怎么办。而且……不是说好要为了见狄狄一面做小班长的舔狗的吗,怎么能对主子这么凶!“你没事吧?”陈暹惊叹于仓许脸上那千变万化的表情。“没事。”想到自己能火,这点委屈不算什么,“那仓鼠是公的,喜欢打架,你可别把他跟其他仓鼠养一起啊,会打死的。”“仓鼠性别是怎么看的?我昨天看半天也分不出来是公是母。”陈暹是个求知若渴的好孩子。仓许咬牙切齿地走回座位放下书包,恨恨地拍乱陈暹桌上的铅笔,“买的时候问的啊!我怎么知道怎么看!”陈暹默默整理好铅笔,“我觉得卖家说的未必准,他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毕竟还那么小不容易看……”“你特么才小……哦,你说年纪小啊。”仓许想哭,把眼泪逼回去后又手欠地弹了一下陈暹的铅笔。陈暹摆好。仓许又弹。陈暹猛地合上手里的书朝仓许抽过去!仓许抱头,胳膊挡了一下,有点疼,但是心里挺高兴的,小班长不跟他闹别扭了,挺好。“哎我问你,”仓许被打了也不长记性,照样凑过去,“你昨天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呢?”陈暹认真思考了一下仓许指的是什么事情,然后问:“昨天你弄了三次吗?”“昂。”仓许理直气壮地点头。“哦。”陈暹反手又抽他一下,“满足你。”“日……”仓许这回没防备,被抽得脑袋一晃,“我的意思是你昨天为什么不搭理我!就因为校庆的事吗?”“是。”陈暹认真地看着他说,“你自己的处分就不说了,反正不会严重到开除的地步。但是班上就因为你唱这一首歌被扣光了一整年的纪律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昂……”仓许怂了。“整个高二我们班都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