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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难道不是刚毕业刚成年的纯情毕业生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得如此社会了?果然,大学是个大染缸,定是那三个室友把项学带坏了!林惊鸟还在震惊中,项学已经安排上了:“要试试吗?”林惊鸟:“......”这事聊起来虽然让他很羞耻,但林惊鸟作为一个正值容易擦枪走火的年纪的年轻人,对此提议保持了一百二十分的兴趣。林惊鸟:“嗯。”项学挑了挑眉,他仿佛能看到冷淡的回复下,林惊鸟通红的耳朵。这人不好意思的时候脸从来不红,但耳朵却发热发烫,每次接吻,项学揽着他的头时都能感觉到。林惊鸟有点聊不下去的感觉,他现在心情有些异样,想立刻见到项学,又不想看到项学,于是催着项学去休息,下午还有得累。他坐在金拱门店里愣神,原想眯一会,现在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把手机翻来覆去的把玩着,好不容易耗到十二点,他起身准备进站。要回家了,他很激动,这次回去,家里就只有他和项学了。总觉得,哪里变了。林惊鸟很少出远门,但坐车时间一旦超过一小时,他就会犯困,条件允许的话,他还会光速入睡,所以萧宇从来不会和他一起自驾游,太没良心了。早上起得早,林惊鸟总担心自己不够睡,挣扎着想要眯一会儿,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全是项学,还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项学,搞得他越来越焦躁。最后不得已,玩了一下午的消消乐。总是通不过的关,同样让人烦躁。最后三步,还有四个冰块,显然是过不了了,林惊鸟已然放弃,随手乱划着,这种时候是用不到脑子的,下午项学的话又在耳边出现。“诶?”,项学灵光一闪。心情霎时就明朗了。渐渐生出睡意,林惊鸟抓紧时间睡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神清气爽长宁属于二线城市,但近年来发展十分迅速,据说就要跟上一线的脚步了。车站人来人往,街道上商场里各种灯光营造了富丽堂皇的感觉,吸引着年轻人的脚步,林惊鸟提着东西走了两步,随即脚尖一转。他想去学校看看项学。于此同时,项学的电话打了过来。“下车了吗?”项学问。“刚下车,我去找你好不好?”林惊鸟问。“直接回来...”项学说着顿了顿,紧接着道:“你直接回去吧,我今晚有事。”竟然被拒绝了,他已经好久没被拒绝过了,林惊鸟有些失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老老实实的准备回家。“有什么事?别太累了”,失落归失落,自己的男朋友,还是得自己关心。但项学没回。一直到家都没回。林惊鸟倒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学校对于他来说,还是保护孩子的代名词。但是不开心也是真的,明明在一个城市,项学的什么事他都不知道,以后项学遇到什么难题,他也帮不上忙。感觉自己十分没用。林惊鸟暗自琢磨着,一抬头发现自己家门开着。一条小缝,里面亮着灯。钥匙只有三个人有,他,萧宇,项学。萧宇不可能,他现在正直播呢,项学也不会,他说了有事。“......”小偷吗?还知道自己今天出远门了?那怎么不知道自己今天还回来呢?林惊鸟在门口转圈,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万一把人逼成亡命之徒呢?人在慌乱之下总是容易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这些事,他mama以前常跟他讲。林惊鸟慌了一会儿,发现里面似乎并没有翻箱倒柜的声音,或者小偷已经跑了?他弯腰想从门缝里往里看看,却忽然对上一张毛茸茸的黑漆漆的脸,而那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明亮。吓得他快速后退,撞上了刚巧从电梯出来的人。“靠,你干嘛呢?”邻居扶着林惊鸟的肩膀问,他这一下撞得真不客气,肋骨都丝丝的疼。“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林惊鸟忙道。门被拉开,毛茸茸的头下面是修长的身体,项学一边伸手取下猩猩头套,一边把林惊鸟揽到自己身边。“没事,这是你弟弟?”邻居在这住的时间比他长,暑假没在家,倒是没见过项学和项帅。林惊鸟闻言看了眼项学,然后道:“啊。”“你刚刚看什么呢,自己家自己不敢进?”项学不高兴的说,完全忘了自己干的事。但林惊鸟可没忘:“你还说我,明显你故意的吧,我还以为是小偷呢。”项学倏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就是小偷,来偷你的心,可是没找到,说,放哪了?”边说边用手比了一个枪的姿势。“放在一个叫项学的人身上了”,林惊鸟淡定的接道。项学满意的笑了,嘴上却道:“花言巧语,巧舌如簧。”林惊鸟震惊:“???”是谁先开始的?他的宝贝果然变了,看这不要脸的样子多么熟练。“你怎么回来了?还说什么有事,这就是你的事?”林惊鸟看着桌上的菜问。“犒劳你,不算事?不算以后就不做了”,项学道。林惊鸟立刻否认:“那不成,怎么不算事,不过你可以换种犒劳方式。”“什么犒劳方式?”项学淡笑着问他。林惊鸟凑了上去,轻轻啄了一下道:“这种”,说完又亲了一下,不要命的撩。项学忍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把林惊鸟压在沙发上亲了好一会儿,蹭了蹭问:“现在试?”林惊鸟猛地反应过来,拦住了项学:“不行,你今天累了这么久,我不能趁人之危,而且你好不容易做的饭,不能浪费。”言罢,便端正坐姿准备吃饭。“洗手了吗?”项学坐在一边看着他问。“呃”,林惊鸟刚准备起身,又坐了下去。项学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没反应呢。”“这都没反应,我还是个男人吗?”林惊鸟瞥了他一眼。项学没说什么,拿起筷子问他:“想吃什么?我做的不好。”“不好也想吃,一样来一口”,林惊鸟高傲的抬抬下巴,示意项学。项学小心的喂他,想了想道:“还有一个星期。”“什么?”林惊鸟问,项学的厨艺确实没有他好,不过没有关系,有他在,项学没必要会这些东西。“军训还有一个星期,之后就是周末”,项学道。林惊鸟一愣,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时候,试试吧”,项学定定的看着林惊鸟,眼里似有情绪流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