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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们?”“啊?没听说额,咋的,你还想人家王爷八抬大轿迎你进门?”文曲立在门口。“不是你说的,要抬高自己,别人才会怜惜?”“是哦…”文曲才忆起自己的高冷理论,想了半天问,“这可怎么办?”文无隅思量问题时总爱眼睛打上,类似翻白眼这般,好似向天上的神仙寻助。文曲看了半晌白眼,最终等到吩咐,曰,明日再看。入夜,怀敬王王府。渊澄屏退左右,在花园中闲步。这处小花园座落于他私人内宅,除了连齐和几个心腹,其他人等不敢出入,更无人打理,花草长得极为茂盛且凌乱。北斗星忽明忽暗的时候,连齐飞身上屋顶,踩下房檐一处凸起,只见凌乱的花丛渐渐有序散开,露出一块窄小的空地。渊澄踏脚三下,空地赫然出现一方铜门,接着铜门无声无息地缩进地面,露出一条往下的石阶。烛火昏黄摇曳,渊澄只身进入地道。他刚站直身,便迎来个熊抱,一名少年钻进他怀里,脸贴紧他胸口,“渊澄,我好想你……”渊澄笑容宠溺得,轻抚怀中少年,“昨儿不是见过吗…”“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少年略带鼻音委屈地诉说。渊澄轻轻勾起少年下巴,印上嘴唇温柔一吻,“再等等。”少年肤色是长年不见阳光的白,骨骼清瘦,面容姣好,眉眼处透露着稚气未脱的纯真,“这话即便每年一次,你也说过十几次了,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你说可以。”渊澄无声地叹息。少年渐渐攥拳,紧紧看着他,“是不是,你贪恋外头美色,怕我出去给你添麻烦?”少年说罢霍然离身,手撑着书橱橱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出声。烛火打照,他的脸庞一明一暗,阴影重重,衬得他越发让人心疼。“明秀,”渊澄慢慢走近,搂住他双肩将人转过身,低下头细细吻干夺眶而出的泪水,“这二十年来你很是辛苦,可我们稍有不慎便功亏一篑,只怕到时落得和爹娘一般下场。我已同你讲明,那些莺莺燕燕之事只为掩人耳目。”明秀微微抽泣着,低沉抚慰的声音让他极安心,神情已见开朗,“我知道不可以冲动,只是每日待在暗不见光的密室,我怕有一天你把我忘了……”渊澄目光温柔如水,不再说话,伏低身咬住他的耳垂慢慢吸吮,手轻易解开了他的衣裳。明秀全身心酥麻,呼出的气息灼人,伏在他颈间随波逐流。渊澄曲膝把人横抱,送去温软的床榻。欺身压上,手指探进底裤,用唇齿咬开一口一口咬开衣扣,穷极柔情地亲吻着这副异常白皙的身体。细碎的呻吟填满了空气,明秀情不自已往他怀里缩,双腿逐渐打开,缠住了他腰身。渊澄时快时缓地挑逗taonong他那涨大的玉器,随着一声甜腻满足的喉音,明秀攀上了顶峰,瘫软在他胸前。渊澄抬起他的臀部,沾满欲液的手指探进温润的xiaoxue,稍稍扩张,将昂热的分身整个没入。贴着他腹间半软的玉器再次挺立。墙头跳跃的烛火好似光芒四射,渊澄在这光芒里,会心一笑。翌日。渊澄临上朝之前,恍然想起前日一万两银票买的老金贵,煞有介事地询问连齐,“假道士文公子进府了没有?”连齐恭敬回道,“还没。”渊澄面朝东山冉冉升起的旭日,摩挲着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派人传个话,下朝之后若未见人,告诉他,要想八人大轿去抬,断手不够,还得断腿。”第5章文无隅在床榻躺足了一天一夜,没有恩客点牌,乐得清闲自在。老鸨子把他卖身契连同卖身钱一并送来。八千两,可算天价了。不过五五分账到最后,老鸨子硬是又吞了一千两,到他囊中就只剩三千两。朝夕之间进帐四千的文大倌人,很是大方得赏了文曲五百两。他饮食忌荤腥,一日三餐蔬菜瓜果用不了几个钱,随他的两个小厮文曲武曲与他不同,尤其是文曲,饿死鬼投胎无rou不欢,单单吃穿用度来说五百两绰绰有余。一大清早,文无隅便被文曲破锣嗓门给吼醒,说王府派人来请了。有人来请是好事,他不明白文曲一脸惊恐莫名所为何故。来者提着根腿粗的木棍,往地上一杵,冲他亮嗓,“王爷有令,下朝未见人,打折腿抬进王府。”文无隅这下明白那张大盆脸为何惊慌,忙问,“王爷几时下朝?”“辰时三刻。”得到回答,他转头问文曲,“现在几时?”文曲苦瓜脸愁得紧,“等你洗漱完,就到三刻。”“唉,”文无隅坐在床榻,长长吁了口气,拿完好的手搓把脸,不慌也不忙,“抓紧时间叫上武曲,脸就不洗了。”然后慢悠悠下床取外袍,对着铜镜五指捋睡乱的头发。出了涟漪阁,碍于时间紧迫,文无隅预备叫辆马车。侍卫却说有车驾随行。省下车马费是件好事,可坐在车上的三人,却高兴不起。原本应该是英俊的高头大马,现下是一只鼻套铜环的老水牛。厢车不是翘顶绸帘的,老水牛配不上拉豪车,因此省了,简化成天为顶草为席的二轮车。牛车颠得欢快,乡下人进城,招摇过市风光无限好,过路行人皆侧目施以笑礼。车上叠放的细软里夹着主仆三人,文无隅不惊不躁,干脆盘腿静坐如入无人之境。文曲却不行,一颗头垂地老低,就差揣进裤裆里。另一位便是武曲,从头至脚裹得严实,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空无一物,仿佛得了他家主子真传。到了王府,下了牛车,拖了行李,端着木棍的侍卫,赶鸭子似的催三人进府。渊澄换下朝服,正在大堂歇息饮茶。微风徐徐,沁人心脾。忽然他眉头一皱,不知打哪飘来一股子药草味,越来越浓重,如置身药桶。下人报说文公子到了。渊澄走到门口,就见最前的文无隅照旧一身白袍,步履闲闲,拂尘和衣裾齐飞,颇有些神仙下凡的意境,如果他身后不是跟着一青一灰两个人形挂物架的话。渊澄噗嗤一声笑了下,转回堂内。不一会,三个人进入大堂,迎面先跪地叩首。渊澄徐步到三人面前,他发现药草味来自那个装扮奇异好似见不得人的小厮身上。渊澄手指点点武曲,“他怎么回事?”秉承某厮高冷逻辑,某君没打算回话。“回王爷,他就是武曲呀,小的前儿说过。”文曲好似忘记曾几何时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