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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你,可是今天中午苏好学姐找了一帮人,把敏儿骗去小树林,堵在那儿骂她威胁她,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么欺负人也太过分了,敏儿回来眼睛都哭肿了!”施嘉彦努力不动声色。这信息量好像有点大?徐冽缓缓眨了眨眼:“所以?”那妹子一愣,噎住了。翁敏儿赶紧摆手:“学长你别听她胡说,苏好学姐也没把我怎么……”“还不是你说好话求她们,人家才放过了你?你这委屈总不能白受,好歹拿这事给学长提个醒。”那妹子跟翁敏儿说完,又转向徐冽,“学长,我意思是,苏好学姐今天这么仗势欺人,以后肯定也会纠缠你不放,你要当心点,这种人脸皮厚惯了,而且你不知道,她以前那个同桌……”“我知道。”四面学生来来往往,徐冽打断了她的话。“那学长你还跟她当同桌……”徐冽有那么几秒钟时间没有表情,也不说话。作为跟徐冽混过的人,施嘉彦明显感觉到,他不耐烦了。沉默一会儿,徐冽淡淡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同桌既然到了我这里,就不给别人添麻烦了。”第13章二月雨晚自修,艺术馆三楼。偌大的画室静悄悄,十几个美术生围成半圆,人手一个画板一支铅笔,眼瞟着正中央长沙发上充当模特的速写老师。灯火通明里,只听到铅笔扫在纸上的沙沙轻响。苏好背靠窗,窗边的纱帘被夜风吹得飘飘落落,边角时不时蹭到她压在膝上的画板。她像没察觉,手中铅笔依然轻快地打着阴影,过了会儿,把铅笔夹上左耳,又从右耳摘下另一支。沙发上的鲍春生看了眼苏好,对她的专注力露出满意的神色。苏好是鲍春生近几年最得意的一位门生。刚进南中那会儿,苏好并不是美术生。那时候鲍春生在美术课上发现她绘画功底非常深厚,应该从小就学画画,问她既然学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走艺术道路。苏好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哦,她说画腻了。可后来鲍春生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苏好的父母不希望她继续学美术。这事有点奇怪。鲍春生理解很多家长对艺术存在偏见,认为画画不务正业。但如果苏好的父母也是出于这样反对,之前就不会培养她那么多年。何况听说,苏好的爷爷生前曾是一位油画老师,苏家分明是艺术世家。鲍春生不知道其中有怎样讳莫如深的故事,不过幸好,苏家父母在苏好升高二之际松了口——因为苏好实在太浑,天天翘课,到处胡闹,靠文化课根本考不上像样的大学。苏好也是争气。一个学期就把荒废的东西全都拿了回来。鲍春生从往事中回过神,扫了学生们一眼:“我手已经开始麻了啊。”他在沙发上支肘侧躺着,“等我全身都麻了,你们要还没交上来,回去加罚二十张速写。”“老师您怎么又来这套……”苗妙抱怨,“这才多久,您身体素质也太差了,换个人给我们当模特吧。”“就是……”有人低低附和。鲍春生脸上笑眯眯:“是我身体素质不行,还是你们专业水平不够?让你们画个静态还逼逼赖赖,有这功夫跟我打嘴上官司,看看人苏好到哪了。”苏好左右两边的男生凑过去一看:“卧槽,苏姐你是人吗?”苗妙没往苏好那儿看,不看也能猜到她的进度。苏好在教学楼是学渣,到艺术馆却成了老师口中的“别人家孩子”。通俗点说,其他美术生和苏好的差距,类同于英语考场上,大家刚开始做,学霸已经写起命题作文的提纲。果然没过几分钟,苏好就停了笔。她旁边那个喊“卧槽”的男生疯狂抓紧时间收尾,赶在她交卷之前,抢着把画举到鲍春生面前。鲍春生瞟瞟男生的画,眉头皱起:“达不到苏好的功底,还是先给我求质量再求速度,看看你这画的什么?天也不冷,我特意穿了件厚毛衣来拗造型,就为了看你这种褶皱表现啊?”男生撇了撇嘴:“哦,我去重画。”“顺便换张纸,讲不听的,又用上好东西了,说多少遍联考不发你们金贵的纸,现在娇气上了,等考试笔都下不去!看看苏好用的什么,人家难道买不起好纸吗?”男生蔫答答地走回座位:“苏姐,能借我张纸吗?”“自己拿。”苏好努努下巴,起身把速写交给鲍春生。“今天稍微慢了点啊。”鲍春生瞅瞅她的右手,“手指费劲?”苏好晃了晃手:“没啊。”“还没呢?中午我在食堂都瞧见了,”鲍春生指指她,“姑娘家没事给人挡什么球,画画的手也敢折腾,去医务室看过没?”苏好曲了曲食指:“用不着看,没伤到筋骨,我有经验。”“有经验挡个球还能打着手!”鲍春生觑觑她。苏好不耐烦地催促:“您还看不看画啊?”鲍春生低头看起画来,半天憋出一句:“苏好,不用心啊,老师怎么从你的画里看不出感情?”“……”画画不易,苏苏叹气。“您这张脸,我闭上眼都知道哪里有几道褶子,还能画出什么感情?挑不出刺还是别挑了,您也不嫌累。”鲍春生被损也不生气,得意门生嘛,怎么都顺眼。苏好的水平在应对联考上确实已经触顶,平常的练习也就是保持手感而已,他们几个老师一般挑不出她应试上的毛病,偶尔会在应试外的环节给她提一些特殊要求。“那这么着,”鲍春生提议,“你去找个想画的模特,老师看看你用起心来的画是什么样。”*苏好以为鲍春生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把这提议当真,没想到过了两天,又轮到鲍春生的课,他一见她就问“模特找着没”,看她压根没放心上还生气了。隔天是周四,临近晚自修,苏好去画室之前记起鲍春生的交代,终于把欲望的目光投向了她同桌的好皮囊。要说她最近钟意哪位模特,那肯定就是她这位骨相绝美的同桌了。只不过徐冽这几天在学新教材,看起来忙得像一分钟几千万上下的总裁,一日三餐又跟九班那个施嘉彦同行,也没跟她多熟络,她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就像这会儿,苏好觉得徐冽应该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却自顾自做着数学卷子一言不发。被人当空气的感觉不太好。苏好激起了胜负欲,撑着腮,直勾勾地继续盯他。两分钟后,徐冽在草稿纸上的演算非但没有停滞,反而越来越快,下笔跟风似的。“……”她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