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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啊。”“哦,我说苏姐为什么不接我烟,怪我服务不到位。”磊子憨笑着打了火,给苏好点着了烟。苏好骑虎难下,想穿越回中二时期,把当年装过的逼都塞进垃圾桶里。街对面,徐冽静静看着这一幕,已经站了很久。苏好今晚没穿校服,高腰皮裤搭牛仔短开衫,衬得腰也细腿也长。开衫里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衬,领口开得低,露出大片刺眼的雪亮肌肤。她拿着烟,看起来有点犹豫,最后还是在身边两人的注视下,慢腾腾把烟咬进嘴里,吸了一口。徐冽沉下脸,朝街对面走去。路灯下,苏好把那口烟包在嘴里,想等磊子和文子不注意吐掉糊弄过去,还没找着机会,忽然被人一把拽过了手腕。她一愣,借昏黄的路灯看清了徐冽的脸,还没反应过来,就踉踉跄跄地被他拖进了旁边的转角。他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把她堵进墙角,指尖掐着她的下巴:“张嘴。”苏好被他掐开嘴,吐掉了那口烟,还没能说话,先呛得咳嗽起来。“苏好,”徐冽松开她的下巴,低头抽走她指尖的烟,把烟头碾在墙上摁灭,“你挺能耐?”第14章二月雨苏好嗓子被烟燎得难受,背抵着墙拼命咳嗽,咳到眼圈泛红才缓过劲,哑着嗓子骂:“莫名其妙什么啊你?”徐冽还没作声,先看见她眨了下红通通的眼,一滴因为咳嗽蓄起的泪从她眼角溢出来。他眼睫下扫,刺棱棱的目光忽然像碰了壁,在昏暗的光影里轻微地闪烁了下。急匆匆的脚步声靠近,磊子和文子在电线杆那头愣了好大一晌,终于奔了过来。一奔过来,就看到苏好被人……被人壁咚了?那男生捏着烟的手摁在苏好背后的墙上,远远瞧着像要去捧她的脸。两人一个仰头,一个垂眼,火花四溅,伯仲难辨。徐冽听到动静,慢慢扭过头来,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磊子和文子眼皮一跳,隔着老远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干惯了架的人都认得这种眼神,知道这是最不好惹的一类人。不是装逼装出来的狠。磊子愣了愣,捏捏拳头,犹豫道:“没事吧苏姐?”苏好碍着面子,若无其事地扯着嗓子回:“没事,朋友。”磊子还想说什么,被文子一把拉走:“有没有点眼力见,这架势像普通朋友吗?人家男人看你递烟吃醋了懂不懂?”男什么人?苏好茫然地看了眼徐冽,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的确靠得太近了。近到她能闻见徐冽衬衣上淡淡的衣皂香,或许他也能闻见萦绕在她周身的酒气。这一方狭窄的天地忽然变得拥挤,苏好心脏怦怦直跳,满脑子都是那句——男人,男人,男人……她一把推开徐冽:“干吗来的你?”徐冽眼底那点暗昧散去,用食指和拇指捻了捻那支烟,把烟草末凑到鼻端闻了闻。苏好一愣。这是在闻里头有没有掺不干净的东西?“都是认识的,不会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她有点惊讶徐冽会有这个反应。徐冽瞥她一眼,扔掉了烟。“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苏好发笑。徐冽点点头,面无表情:“所以知道像你这样的,活不过片头。”“……”苏好火气蹭蹭直冒,踢他小腿一脚:“你有病啊?我哪样了?”这点力道对徐冽像挠痒痒,他似乎压根没感觉到,掸干净指尖那点烟草末,转身走出拐角:“不会就别装,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苏好懵了几秒,明白了。徐冽看出了她在“假抽烟”,所以才把她拉走,让她有机会吐掉那口烟。苏好小跑着追上去:“哦,原来你是来帮我解围的?”“不是,我有病。”徐冽冷冷淡淡,沿着街一路往东走去。他走得不快,但腿长,不刻意压步子,苏好还真跟得有点费劲。她走几步跑几步:“既然是来解围,你就好好说话啊,那我肯定谢谢你,哪会骂你有病!换作是你,好端端突然被人劈头盖脸讽刺一顿,你不火?”“再说,”苏好记起旧账,“再说你昨天还耍过我!我本来就在生气!”见徐冽一声不响,她又上去拽他胳膊:“你怎么这么小气,让你骂回来行了吧?”徐冽停下来,皱眉看着她,长街上人影幢幢,他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异国他乡,破败潦倒的小巷,最廉价的酒吧。灯红酒绿,烟熏雾绕,男男女女彼此渡着嘴里的酒液,纠缠疯癫,一整夜不知疲倦。也有不顺从的女人,给一杯酒或一支烟就变得迷迷瞪瞪。男人们轮番上场,她们却躺在那里咯咯笑。画面跳转,最后一幕,是苏好不知死活地接过那个流里流气的男生递去的烟。不会抽还硬往嘴里塞。或许苏好其实没做错什么。他不能因为见过那些恶心的东西,就把所有看上去差不多的人都想得龌龊。也不该强求一个没见过阴暗和丑陋的女孩子,去理解他的“小题大做”。“不用,我回去了。”徐冽松开眉头,继续往前走。以前没发现,这位看起来没什么七情六欲的大少爷其实情绪还挺多?苏好又跟上去:“你回哪去?”“学校。”“你真连周末都住学校?”“嗯。”“那你为什么来这里?”苏好指指熙熙攘攘的长街,“这儿离学校很远啊。”“有事。”“你这不废话吗?我就是问你什么事。”徐冽沉默下来。苏好摊摊手:“好吧,不想说就不问咯,那我也回去了。”徐冽这下倒是主动停了下来,回头望了眼苏好刚刚在的烧烤店。已经离得有点远。长街上人头攒动,路边大排档挤满了吆五喝六,醉态毕露的人,又吵又乱。他转过身,朝前边抬抬下巴:“走。”苏好一时没懂他的意思,反应过来,徐冽已经往回走去。她跟上他:“哦,你要送我回去?你干吗送我回去?你在看不起谁,我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弱鸡女生。”她的喋喋不休好像总让人想发笑,尤其是装腔作势的时候。徐冽瞥她一眼:“谁抽根烟咳成那样?”“……”“我那不是弱鸡,是对烟过敏,过敏体质懂吗?”“是这样。”他点点头。“你这什么态度,你很厉害,你会抽?”徐冽轻轻捻了捻垂在身侧的食指和拇指,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