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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身边的路上,有无数同好随时会以灵魂漂移般的sao气走位挤开你,或者叫闺蜜团一把拉住你,突然跟你唠起嗑来。总之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过一旦抢占先机,倒也不难达成目的。因为徐冽虽然冷清,却不是那种倨傲的男生,一般都会头也不抬地说一句“随便”。对谁都这样,男女一视同仁,只是下次你再来,他不会记得你上回坐在他旁边。女生们都说,这样的男生比直接拒绝说“你做梦”的那种更难搞定。因为他谁都没放在眼里。而且今天徐冽好像心情不好,刚才接连几个女生来问座位的时候,他都说“有人”。女生们一看打铃了,所谓的人还没来,都觉得他在找借口,有点伤心。直到此刻苏好捱着徐冽坐下,大家才知道原来那不是借口,从有点伤心变成了非常伤心。呜呜呜苏好徐冽是真的!当然,徐冽其实不知道苏好会来,真的是因为低气压才借口说“有人”。等她坐下,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问:“来这做什么?”苏好目视前方,声音很轻,杀气很重:“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徐冽淡淡收回视线。苏好也无所谓跟他“貌合神离”。反正她就是来给庄可凝示示威,找回场子而已。庄可凝坐在后排,也看不见他俩表情。生物老师捣鼓好了课件,刚一掀眼皮,一眼看到清一色里一朵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嗯?刚才最后一排的女生,你带的这是地理书?”苏好低低“啊”了声:“为了早点过来好好学习,走太急拿错了。”“……”这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也是惊了不少人,但谁也没敢跟这位不知情况的代课老师戳穿她。“没关系,那你跟旁边同学拼着看吧。”老师微笑。旁边同学还沉浸在苏好铿锵有力的骂声里,一言不发地翻开课本,往她那儿挪了点过去。苏好看也没看一眼。老师开始上课,苏好开始支着额角打瞌睡。这老师只是临时代一次课,估计就随便完成完成讲课任务,也不想跟这帮学生置气,所以起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做课上习题的环节,他没内容讲了,注意力就落在了苏好身上。看她实在睡得太香,老师欲言又止地瞥了她几眼,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徐冽拿手肘推了推苏好。苏好被惊醒,脑袋往下重重一磕。徐冽把书往她那儿一推。她的下巴免于磕在硬邦邦的桌上,磕在了——硬邦邦的书上。也没好多少。“嘶……”苏好捂住下巴,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哪,大骂,“你要死啦?”“……”两百多号人都死了。吓死了。老师头疼地蹙起眉:“都别东张西望,看大屏幕上的题目,赶紧选答案,再一分钟。”一分钟后,苏好被叫了起来。“来,那个女生,你站起来,说说第一题选什么。”苏好慢腾腾站起来。徐冽在生物书上空白处写了个“B”。苏好低头看一眼,抬头答:“C。”徐冽:“……”老师叹息着摇摇头:“第二题呢?”徐冽用大两倍的字号,在更显眼的地方写了个“A”。苏好:“B。”徐冽:“……”*跟徐冽唱了一节课阴阳怪气的反调,眼看他脸色越来越冷,冷到快结霜,苏好觉得心里的火气都降了不少。一下课,大家全往食堂跑,阶梯教室迅速走空。她缓了缓瞌睡劲,慢悠悠抻直手臂,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旁边同样没着急离开的徐冽,然后拿起地理书,一句话不留地走掉。走到楼外的时候,苏好忽然被人从身后拽了把手腕。徐冽把她转了个向,眯眼看着她:“我惹你了?”苏好抱起胸来:“你惹没惹我,自己不知道?”“?”苏好看了看无人的四周,找准了廊道外一棵粗壮到一个人抱不满的大树,朝他勾勾手:“来来来,你过来。”徐冽皱皱眉跟过去,刚过拐角,苏好忽然一个转身,一把把他推上树干,手掌往树上一拍,把他堵在了臂弯里。“……”头顶树叶簌簌落下几片,徐冽垂下眼看她。苏好勾勾嘴角,身高不足气势来补:“徐同学,这一幕眼熟吗?”徐冽眉梢一挑:“不眼熟。”活了十七年,还没女生敢咚他。“哦,因为你是那个咚人的,不是那个被咚的。”苏好哼笑一声,“别以为领了个假学生证就真是大学生了,未成年注意点影响,别太浪OK?”徐冽似乎没理解她的话。“装无辜在我这里可不好使,体育课,器材室,我,看,到,了。”苏好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徐冽缓缓眨了眨眼,回想了下,明白过来,点点头,嘴角带了点笑意:“是这样。”“你还挺轻松挺自得?”苏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告诉你,现在外边在传我俩绯闻,风头过去之前,你敢跟其他女生有亲密行为,未经我允许擅自脱单,呵呵,你交一个女朋友我棒打一个,交一双我棒打一双!听见没?还笑?严肃点!”徐冽收起笑意:“苏姐教训的是。”苏好刚要满意点头,突然听见两个中年男声朝这边趋近,其中一个好像是政教主任崔华。这种场面被崔华逮着,指不定被扣上早恋的罪名。她立马搁下堵着徐冽的手臂,转头就要走。徐冽一把揽过她的腰,轻轻一带。苏好一个天旋地转,被他带到大树另一边。她一愣,刚要张嘴,徐冽比了个嘘声的手势,与此同时,揽在她腰后的那只手用力收紧。苏好心脏突突一跳,气血和热意瞬间上涌,身体也猛地前倾靠进他怀里:“???”大哥你清醒点我们这样好像更像早恋?第21章三月雨苏好第一时间花在了惊讶上,错过了拒绝躲藏的最佳时机。老师的谈笑声越靠越近,她只能把两只脚钉在了原地。阳春三月的晴天,有风温柔经过,吹动树叶沙沙作响。金色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抖落下斑驳片影。心跳和着时间缓慢的流动变得又沉又重。落在腰侧的那只手骨骼太明晰,苏好转动脑筋去分神——这棵老树已经有几十年树龄,周长约有两米多,除以圆周率3.1415926,直径超过半米……她一边心算着,眼睑低垂,目光不知不觉落在徐冽近在咫尺的喉结上,看了一会儿,喉咙底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