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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出声,但看架势很像哼了一下。见苏好不答徐冽,陈星风也就没说话。校医用冰袋给苏好的脚踝冷敷,代答道:“说是跑步的时候被一个同学从身后撞了。”“同学?”徐冽眯起了眼。苏好翻个白眼继续沉默。“来,你们谁,”校医招呼徐冽和陈星风,“给她摁一下冰袋,我去拿药。”徐冽和陈星风同时伸出手去,刚巧一人捏住了冰袋的一角。两人对视一眼。陈星风不耐烦地跟徐冽说:“就你那学妹撞的,你现在让开,她心情可能还好点。”苏好假期三天没锻炼,体能难免有些跟不上,跑到最后一圈本就处在体力透支状态,也没闲暇去顾cao场上来了什么人,听到身后脚步声靠近,自然认为对方会避让到隔壁跑道,毕竟又不瞎。可温安妮就是来当睁眼瞎的。猝不及防一个擦撞,苏好没摔已经不错,脚却还是崴了一下。徐冽的眉心拧了起来。校医推了下眼镜,像是为了看清这个复杂的局面:“嗯?你俩商量好没?”两人又同时用力,一左一右地去拽冰袋。两边力一抵消,冰袋纹丝不动。苏好:“……”“磨磨唧唧的,都放下。”苏好在两人中间竖起了一道手掌,接过冰袋自食其力地敷起来。看她搓了搓被冻到的手,徐冽和陈星风再次伸手过来,一人一边捏住半包冰袋,挤开了她。校医从里间拿了药出来,看了眼这和谐友爱,公平公正的一幕,把两盒药递给苏好:“活血化瘀的药,一个涂的,一个喷的,用法用量都在上边写着了,这十天半月好好歇着,脚尽量别走动。”“十天半月?”苏好吃惊地反问,“那我运动会怎么办。”“还想着运动会?伤筋动骨一百天没听过?”“那我这不是没伤到筋骨吗?”“所以是十天半月啊。”苏好被堵得无话可说,暗暗咬牙。校医给苏好开了假单,方便她最近遇事请假,等冰敷时间到了,跟徐冽和陈星风说:“行了,把她送回去吧。”两人移开冰袋,弯下身去,作出了抱人的架势。苏好两条腿的腿弯被两只手分别搭上。她手指死死抓住治疗床的床沿:“等等等等……”冰袋一人抓一半就算了,这是要把她也一人一半分掉?懂不懂尊重一姐?校医打住两人:“没错,都别着急。”然后变法宝似的从角落推出了一把轮椅,“来。”苏好:“……”感觉更不被尊重了呢。*苏好受不了被人围观坐轮椅的模样,出了医务室,问陈星风拿了校服外套,用“她看不到别人那别人也就看不到她”的掩耳盗铃架势往自己脸上一兜,把自己从头到腰的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然后彻底装死。这个方法当然没什么实际作用。毕竟身后推轮椅的两个名声太大,但凡看到这一幕的,用脚趾头一想都知道,能劳动这两位亲自出马的,整个南中也就只有一个人。教学楼有七层高,安装了电梯,平常一般只供教师专用,这时候倒便利不少,避免了在楼梯上抬轮椅的尴尬。徐冽和陈星风把苏好送进高二七班后门。苏好被这无妄之灾惹得冒火,没什么说话的心情,一把扯掉兜头的校服,还给陈星风,自己闷声挪坐到座椅上。徐冽把轮椅折叠起来,靠去墙角。陈星风毕竟不是七班的学生,到此为止不好再逗留,薅了把寸头说:“我去算账。”“哎,”苏好叫住他,“干吗去,别瞎搞,我自己会看着办。”“你这脚都这样……”“谁说非要动脚,占理的人动什么粗,动脑子不行?”陈星风知道苏好的脾气,只好作罢:“那你自己搞,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苏好挥挥手示意他去,补充了句:“给我捎个信封来。”傍晚的饭点,教室里只剩了苏好和徐冽两人。苏好没打算搭理徐冽,旁若无人地掏出手机下载回微信,翻开群消息记录浏览了一遍,从手边拿了张A4横线纸,在第一行写下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举报信,然后对照文铭李貌在清明假期提供的信息,按时间地点的格式,把温安妮违反集训守则的动向简明扼要地一条条列下来,最后写了一段总结陈词,在右下角利落地签上名——举报人:苏好。写到这里,陈星风刚好买回一份盒饭和一包新信封,从窗口递给她:“还有别的需要没?”“没了,吃饭去吧你。”苏好冲他随意地摆摆手。两人隔着靠窗的徐冽来回说话,倒像把他当成了空气。陈星风看了眼一动不动干坐在座位上的徐冽,转身离开。苏好对折起横线纸,正要往信封里装,徐冽抬手摁住了她的手背:“等等。”“怎么?”苏好本来就是故意当徐冽面写这封举报信,料定他肯定沉不住气,眉毛一挑,阴阳怪气地说,“怕你的好meimei失去竞赛资格?也是,我不过是伤了一条腿,你的好meimei如果提前打包行李回家,就要失去她的爱情了啊!”“……”徐冽朝她摊开手,“信纸给我一下。”“做什么?”苏好把信纸护住。“没要拦你。”徐冽把信纸从她手里抽走,拔开笔帽,在“举报人”那栏的“苏好”旁边签上了“徐冽”两个字。苏好一愣。徐冽把信纸还回去:“我是当事人,这样可信度更高,如果老师要调查,我可以对举报内容负责。”“怎么,”苏好斜眼觑他,“大义灭亲?”“本来就不是亲。”苏好有趣地打量着他:“徐同学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日益精进啊。”“集训生来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说,”徐冽正视着她,放慢语速,“我和她不熟。”“青梅竹马还不熟?”“我从幼儿园起就在明哲念书,直升明哲私小、私中、私高,跟我一样的人数不胜数,如果这样就算青梅竹马,那我有很多。只是不知道,”徐冽眯了下眼,“我和这些青梅竹马,有没有你和陈星风熟。”“……”苏好气笑:“你这话题转移得好自然,一点痕迹都‘看不出’。”“这是同一个话题。”徐冽直直看着她。“我在跟你说温安妮,你来和我讲陈星风,哪来同一个……”苏好说到一半突然哽住,心跳像漏了一拍似的落了个空,又自顾自摇摇头,“别跟我玩文字游戏,你不是对温安妮有那意思?”“谁跟你说的。”徐冽皱皱眉。“你自己说的啊,你拿成绩这种鬼话跟我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