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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可能就躺地上了,身为后辈,你不该好好孝敬一下……欸欸?”正嘴上嫖得开心,忽然天旋地转,接着就整个人被轻放到床上。“拿包来。”三个字,双安也不知道是和谁说的,声音里都带着一股狠劲儿。元舒连忙跑去椅子旁,把他和天刹的包一同拿来。“解□□?”双安拎着天刹的包,问。天刹刚被拎起来又颠儿到床·上,还没缓过劲儿,虚弱喘口气,点点头。然后,就看到双安一把扯开拉链,从里面一件件把东西掏出来:一个长长的条形物体;一个圆滚滚的玩意儿;一盒面膜,接着就是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双安:……这人出任务,包里都带这么多不正经东西!无奈,黑着一张脸,拎着瓶子挨个问:“这个?”天刹:“那是爽肤水。”“这瓶?”“那是修复乳。”“这个?”“防晒乳……”“……”*等到脸色越发阴郁的双安快把耐心耗尽,天刹才终于手抖着指出一个乳白色小瓷瓶,还有一帖药剂,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给师兄敷上。”双安一言不发地伺候着,终于把手欠嘴欠的学长给折腾好,都到了半夜。眼看时针就快指到十一,那女鬼竟然还没来,元舒屁股有点坐不住。“学长,那女鬼真会找咱们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动静。她会不会趁晚上跑了啊?”元舒越想越忐忑:这不是不可能啊!万一那女鬼看他们四个人太厉害,白天演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晚上自己跑了,那不是乌龙了?柳文星经他提醒,也猛然回神惊坐起,拿起包就往外走。元舒一个战五渣,忙揣上小师尊给的符咒,怂叽叽跟在他身后。悄悄低着腰,跟做贼似的。两人来到孔雁房前,柳文星犹豫片刻,抬手敲门。忐忑等着门内回应,生怕那人暗度陈仓。元舒心里默默数秒,耐心即将耗尽时,门内终于想起娇娇媚媚的回应:“来了。”开门,便见身上披了件白睡袍的孔雁,长发散在肩头。大概是刚洗过澡,这会儿还没擦干,水滴顺着发梢淌落,沾湿了胸前大片衣衫。“这么晚才来,我还以为你们害怕,不敢来了。”元舒:……所以,他们在等着孔雁主动找上门的时候,孔雁也在房里巴巴地等着他们?心累,想翻白眼:这群人,是不装逼会死吗!“请进?”孔雁说着,朝门旁侧去。轻轻撩起长发,娇俏的样子,和白天教训岳家城时判若两人。柳文星回头看了元舒一眼,率先进门去,元舒尾随其后。才刚踏进屋子,就踩到一个rou垫,差点儿把他绊倒。低头一看,竟然是个看起来还算帅气的男人,那人全身衣服都被剥光,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还能看到腹部的几块腹肌,只是全身瘦得都脱了样,那几块腹肌也只是隐约有个轮廓。一看就是被这替身鬼吸干了。元舒连忙手扶柳文星,苍白着脸迈过去,随他一同进了房间正中。“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明知道是我派厉鬼取血,还敢过来讨没趣。怎么,是想亲自送上门来,取血孝敬我?”柳文星不多废话,一个结印朝孔雁比去,凌空画符,巨大的镇邪符咒与房门一般高,化成一张金色大网,将孔雁包裹其中。孔雁被困在桌前,无意碰到符咒的肌肤都响起滋滋的溃烂声。到了这境地,她非但不急,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笑得诡异:“不愧是传闻中的舒画转世,果然年轻有为。”元舒瞪大眼睛:舒画!这替身鬼知道舒画!柳文星对此早已习惯,一声冷哼,剑指孔雁:“目的是什么?”“目的?当然是看看你的血,是不是确能重塑rou身、延年益寿。”元舒知道,这两条,舒画的血定然是可以的,之前遇到的白衣女鬼早已验证这一点,只不过消息未能传出去,就被小师尊一箭秒杀。所以,这替身鬼是为了查明发柳文星究竟是不是真正舒画转世,才特意设的局。如果真是这样……元舒紧张地咽咽口水:要么柳文星分毫破绽未露,将替身鬼赶走,但替身鬼依然是个潜在的危险;要么他与柳文星共同杀死替身鬼,一劳永逸。他暗暗掂量自己现在战斗力,默默估算自己要是结符,成功概率有几分。小师尊说过,他现在力量正在觉醒。元舒舔舔嘴唇:会不会他来一招出其不意,然后就成了呢?想到此,他一双眼溜溜转得快,悄咪咪从兜里取出小师尊给的保命符咒,小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能力不够,脑子来凑!智取什么的,他特别自信!“既然那么想要我的血,那就试试有没这个本事了。”柳文星率先朝孔雁发起攻击。但孔雁似乎对他的攻击十分了解,但凡他出的招数,都能被她轻松化解。柳文星虽然还没落到下风,但这情况同样令他惊疑:这情况就好像替身鬼之前时刻关注他各种捉妖演练似的,对他一招一式都极为熟悉,甚至还能偷空反击。元舒眼看他们打得难舍难分,趁着柳文星后退的一个空档,拿起剑就朝孔雁冲。金色符咒猛然一甩,细细的闪电瞬间将她全身缠住,让她寸步难行。孔雁一愣,眼露狂喜:“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元舒来不及细品她所谓的“原来是这样”究竟有什么含义,连忙提剑冲上,脚踏罡步,嘴出咒灵:“天青地灵,万鬼听令,奉符敕吾旨,旨旨奉符奉法令,急急显灵,助我降脏秽!神兵急火如律令!”后一剑刺向早已被束缚的替身鬼,动作麻利,一点不拖泥带水。孔雁方才还狂喜的表情,瞬息间被绝望取代。眼睁睁看着这被附了道力的剑,朝自己刺来,偏生柳文星的符咒、元舒方才甩出的符咒,双重束缚,让她动不得分毫。元舒保持着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气呵成,将剑直直刺入孔雁喉咙。整个房间都响起孔雁痛极的尖叫,那叫声中饱含对死亡的恐惧和不甘。元舒就地一滚,落到柳文星身旁,释然一笑:“师兄,没事了!”柳文星看着面前少年,神色复杂,“元舒,你……”话音未落,对面又响起嗬嗬嗬的笑声,像是地狱传来的死亡之音。元舒闻声回头,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