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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没动作,甚至主动牵住我的手,要去摸他的胸口。“哥哥,你试试……”他诱导般地开口。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扬起手,重重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啪”的声响清脆万分,顿时盈满了整间房间,几乎还有回音。我的手心生疼,他的脸颊迅速地红肿起来。两个人都没有动弹,我跟已经到了极限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臂颤抖,他怔愣地睁着眼睛,脑袋都被我扇得偏过去。他皮肤太白了,我以前连用力碰都舍不得,每一个痕迹都要过上许久才消退。这一巴掌效果显著,在他脸上红得刺眼。我手臂一撑,飞快地离开了他,坐在床边。我的手腕上还套着铁质镣铐,锁链重量不轻,在我动作时碰撞发出清澈声音,提醒我它的存在。我弯下腰去,用手抵住了额头。“哥哥打我?”他茫然地问了一声。我嗓音沙哑:“我说过了,你不要逼我。”我以为被亲弟弟强迫上床就是最让我伤心的事,被监禁在这儿的每天我都痛苦无比,我想死,我消极抵抗,我无时不刻不在反省我做过的错事。然而原来那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呵护珍惜的宝物亲手把自己涂得乱七八糟才是最伤人心。背后传来他爬起的声音,我一动不动。他蠕动过来,两只手臂从后头环住我的脖子,颤抖着说:“哥哥,好疼啊……”他用被打的脸来蹭我,那儿火辣辣的,我仿佛也随同他一块儿疼。我硬着心肠说:“谁让你抱我了?”“不能抱的话我会哭的。”他回答我。嘴上说着,这个小骗子的眼泪却已经沾到我耳边了。我快要把自己的掌心掐出血,指甲深深地陷进rou里。我一瞬间疲惫万分,连火气都被浇熄,手指弄乱了头发,脸埋在手掌里,半晌才闷闷地说:“小臻,我很累。”“我也很累啊。”他啜泣着说,“这么多年我学的东西都有什么用?给我钱?给我权势?哥哥真是个骗子,以前还跟我说去了越家只要学会了这些以后我想要什么都会有,但它怎么连让我的哥哥爱上我都做不到。我明明这么努力,我什么都尝试过了……”他喃喃地念着:“想和哥哥回到以前的关系也不可能。那没了哥哥我要怎么办?我……”我说:“当一个正常人。”他依恋地蹭着我:“没有可能性的,没有哥哥的话那我做的事情全都没有意义,连人都算不上。”他说,“哥哥已经把我惯坏了。哥哥也听过吧,有不少富翁,一旦破产了就会自杀。我也一样。哥哥不爱我的话,我跟死了也没两样。”我的胸口一阵揪痛,他的话太像刀子了,每句都精准地往我的致命点戳。我想要深呼吸,以求冷静,但连呼吸的空气都像是毒气。我哪里不明白。他以前可以留长发减重,今天可以穿裙子,后天说不定就能去变性,手段用尽后就是自杀。我连该怎么矫正他都不知道。他伏在我的背上,亲吻我的耳朵,再吻到脖子,眼泪作为辅料,在皮肤上的每一个部分都漫开。他的身体那么柔软温热,但却好像没有生命力,唯一的意义就是依附我。我躲着他的两年时间他变成了这样,而我连过程都一无所知。“只有哥哥能救我这个自私鬼。”他喃喃道,“哥哥不知道吗?”我静默许久,才放下了手,长长地叹一口气。我知道,只不过我装成不知道。我不愿意向他妥协认输,陪他一块儿去踏那条错误的荆棘路。我抱着只要僵持就能将他从那条路上拉回来的希望,然而他早已被刺牢了,即使分开了也只会血rou淋漓。“小臻。”我颤抖着说,“我们各退一步。”45.退一步海阔天空,万事以和为贵,沟通产生理解,互相理解世界和平,积极营造美好和谐氛围。谢谢这段俗套鸡汤,我和我弟勉强心平气和谈了一场。他被我赶出去换回正常装束,把湿得一塌糊涂的脸洗干净,我则留在房间内,抹掉没有让他发现的眼角的湿迹。太丢人了,两个人都失态。我深思了五分钟,自己也去洗把脸,冷水对大脑有冷却作用。我看着镜子,被他囚禁了这么些天,中途他给我刮过一次胡子,后来又长了出来,胡茬刺刺地扎人。但他在卫生间内没有给我留刀片,我也没能自己清理。就这样邋遢地重新见了他。他眼眶仍然是通红的,这些天来,眼睛几乎就没有消肿过。穿着正常t恤短裤的他比穿裙子正常多了,是个清爽挺拔的少年。我凝视了他几秒,走近他,抬起手比了比,锁链被吊在空中摇晃。“你也长到这么高了。”我叹息。他和我只差五六厘米了,只是身形太过瘦弱,所以穿裙子都没有违和感。他点了头,我张开手臂,这些天来头一次主动抱住了他。他的骨头能硌到我的肌rou上,先前那么热情什么事情都敢做,现在主动被拥抱,他反而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我将他的头按在我肩上,他乖巧地一动不动,肩膀完全缩在我臂膀之中。我还是向他妥协了,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小臻,我可以答应给你一个机会。”“是什么机会?”他颤了一下,迟疑地问。“你必须答应我,把你现在这扭曲的思想改掉,什么当女孩子穿女装,得不到就搞强迫……你想过后果没有?伤害我伤害你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我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人,你早就站法庭上去了。”他小声反驳:“不会有哥哥以外的其他人。”“这不是重点。”“这是重点。”他坚持地说。我跳过了它:“好吧,不谈这个。”我放开他,转而用两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双眼直视他,“总之你绝对要改掉,必须要改掉。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最大的要求。你不懂得改,我会逼着你改,我教你改。”“我……”他抓紧自己的衣服下摆,咬了咬牙,答应,“我不会再伤到哥哥!”我纠正他:“是不会再伤害你自己。”这点对他来说是次要,他也点了头,迫不及待地问:“哥哥说的给我机会是什么?”这破小孩还是只关注自己想要的部分,我又叹气,这些天来我都不知道叹气几次了,都快把自己叹老了。我的手垂下来,又沉淀了几秒钟,我才开口道:“你可以追我,我不躲了。”他失望地皱了皱眉头。这表情真的是欠扁,我没忍住说:“干嘛,你以为我会一日跃进三千里立刻和你步入luanlun大和谐吗?”我踢他的脚尖,“你想得美!”他拼命摇头,又露出一个笑容,努力说:“这样……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