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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灼热,像是燃了一把炽烈的火焰。即使是隔着罗帐,但洛白依旧能感受到刘太医目光中的野望。啧,这种人都留在身边?!“国师到。”一声高昂的喊声,将这一室的沉寂尽数打破。明显的,洛白感觉到当那喊声响起后,系在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居然是猛地震了震。洛白挑了挑眉。那么怕国师?!大燕的国师名为君澜。君澜,这个貌如谪仙的男人,据说知天文地理,能够通过星辰之象观国运之道。在原身十岁那边,君澜居然出现,并迅速坐上了大燕国师的位置。至于当初先帝为什么不阻挠君澜坐上国师位置,现在仍然是个迷“陛下如何了?!”如同清泉般润泽的声音,沁人心脾。隔着层层叠叠的罗帐,洛白看不清君澜的模样。但能看到的是,男人生得极高,目测有一米九多。第144章史上第一暴君04刘太医低声道:“回国师的话,陛下得了风寒,且风寒有转成高热之兆。国师您也知道,陛下的身体一向虚弱,若是再次见风,怕是不太妙啊”声音真的被放得很低,似乎是怕惊扰了床榻上的少年。“高嬷嬷,你去吾的府邸,与柴天佑要千年人参。”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外面好一会儿后,才响起高嬷嬷的应声,看样子是有些被惊到了。“刘太医,你即刻去为陛下熬药,待高嬷嬷将千年人参送到,再用其切片和药。”“是!”刘太医匆匆离开了,奢华的宫殿内,只剩下洛白与君澜两人。蜷缩在床榻上黑发少年眯了眯眸子,黑眸中幽光浮动。忽而,层层叠叠的冰纱罗帐被掀了开来,男人的面容,终于出现在黑发少年眼中。在看到君澜的时候,洛白稍稍愣了一下。异常俊美出众的一个男人,这儿是出众,已经不单单只是指相貌,更是指气质!宛若皓月流光,男人清冷如谪仙,那一双寒眸似乎染不上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君澜从高处俯视着床榻上的洛白。少年看起来实在是太羸弱了,他缩成小小的一团,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鸦色的长发在床塌上蜿蜒,勾勒出绯靡的弧度,少年精致如画的面容红晕遍布,潋滟了那双玉般的黑眸。这如何看也实在不像是暴君,实在不像是那个眼皮子也不眨一下,便将上百号人处以车裂之刑的暴君,不像那个残忍将罪民与野兽关于一笼子,在外面无表情看着其内厮杀的暴君。少年眉宇间并没有戾气,漂亮的黑眸中也没有血煞,他静静的躺着,与自己对视,蒙上水雾的眸子,看不清任何的情绪。不可否认,看不出暴戾的少年帝皇,真的美丽得让人心颤。这份美丽,如果他不是身为帝皇,定能招惹许多贪婪的猛兽对其伸出爪牙,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其拆吃入腹。许是缓过气来了,黑发的少年舒展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少年姿态明明该是懒散,却在这刻无端的优雅,“国师所为何事而来?!”君澜目光平静,“陛下,邢尚书为臣十五载,乃两朝元老,陛下怎能因他一言之犯,而将他满门抄斩呢?!再者,邢尚书之言,也全然是为陛下着想,厉河水患援银丢失之事,实在不像是表面上的那般简单。”忽儿,坐在床上的少年笑了。那抹笑容,轻蔑嘲讽,但也极致的艳丽妖治。“请问国师,邢尚书指着寡人的鼻子,当众骂寡人是昏君,寡人如此还不处置他,那将置我大燕的国威于何处?!此事若是传出,将让整个天下如何看待我大燕一等强国?!”如同丝绸般华丽的声音,自那张殷红得不正常的菱唇吐出。洛白看着君澜,一字一句道:“国之皇室尚且不兴,为帝者不狠,此国有何可惧?!历时他国攻城,战事一起,死者之数比之邢尚书一家,如何不是多出千千万万倍?!”还有一句洛白没有说,那就是这位刑尚书,有问题!第145章史上第一暴君05君澜沉默了,看着洛白的目光,似乎发生了变化。少年的目光转移,移到床榻上的冰丝锦被上,微叹了声,“国师,你莫要忘了,若是某些人不想让邢尚书死,就算寡人将话发出去了,他也照样是活蹦乱跳。”语气已经转淡。垂眸看着锦被的少年,脸颊红晕遍布,能看出来他十分不舒服,但那漠然的语气,云淡风轻。君澜瞳仁微微一颤,无波无澜的寒眸中,涟漪泛起。洛白挥了挥手,“国师若无其他事,便退下吧,寡人想要休息。”君澜淡淡道:“吾等陛下喝了药再走。”洛白没有看他,重新窝回被窝里头,这俱身体很差,才刚闭上眼睛,意识就有些飘散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洛白在朦朦胧胧间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唤着。“陛下。”“陛下”脸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似乎是有人在为她整理鬓发,洛白好一会儿才从迷糊中将意识凝聚起来。睁眸,入目的是一张完美如仙的俊脸。“陛下,您将药喝了再睡。”洛白看到君澜手里拿着龙纹玉碗,苦涩的味道飘散,弥漫在空气中。君澜看到少年皱眉,再道:“陛下,良药苦口利于病。”年轻的帝皇扬了扬眉,居然有些挑衅的味道,“扶寡人起来。”洛白也确实在挑衅。小迷迷:【宿主大人哇,你作甚要去挑衅重量级世界人物啊啊啊啊啊——!~大燕的国师不用上早朝,但由于能占卜国运,所以即使居于高楼不出户,国师还是在民间与朝廷内都十分具有影响力哒!】洛白:【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一位阴晴不定的暴君,而如今我需要些时间理理这个世界的信息。那你说将君澜赶走,又不太伤和气的办法,除了故意刁难的挑衅,还有什么呢?!】小迷迷:【!!!】它居然忘记了宿主大人的人设!洛白:【在原身的记忆中,她与君澜只是远远见过一面,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不管今天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国师走了出来,但如今感觉脑子要烧成浆糊的我,都不太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