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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邬佗商讨,甚至是直接将麻烦扔给邬佗。作为为原身解决困难的回报,每一次他完成任务,原身都会赏很多金珠跟金叶子给他。这一年多来,邬佗从原身的身上或许更准确的说,他从中央城主的私库中收纳了数量大得恐怖的钱财。因为是陆陆续续的给,也因为那些钱不是自己的,原身不会rou疼,她甚至没有算。洛白拿到记忆后,算了笔帐,得出的那个数字让她吃饭都没胃口。手下有那么多钱,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邬佗稍稍直起腰,他身形高大,露在布巾之外的绿色双眼轮廓深邃,像是藏宝库中被小心安置的迷人翡翠,“希姆多,我认为狄昊如今不足为惧。”邬佗是知道原身擅蛊术,并且有蛊术控制了狄昊。洛白皱眉,摇头,“不,我心里还是感觉不安,你帮我想个法子,我要让举行盛典的那天狄昊口不能言!”作为仅剩下的皇室成员,狄昊不能不出席,否则肯定会有流言传出。但他出席归出席,却不能捣乱,所以洛白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洛白看向邬佗,沉声道:“你能办到吗?”邬佗的目光似乎是不经意间掠过面前人柔软的唇瓣,垂眸,“能。只是此次计划所需要的人力物力怕是有些大”洛白一听就明白了。得,这家伙要钱呢。洛白:【辣鸡宝贝,你给我的世界剧情有偏差,剧情里头可没有说邬佗不安分。】小迷迷:【粑粑,是这样的,剧情只是一个粗略的大概,尤其是其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视觉都是以原身的角度看,故而有不少方面存在隐藏。而且还有一点,剧情只进行到你来之前,后面不定向。不过粑粑,你这么聪明,这些对你来说小意思啦啦啦~】洛白:【招架不住有个猪队友。】小迷迷:╭(╯╰)╮洛白询问:“那你觉得本次计划需要多少物资?”邬佗给出了一个让洛白意外的答案,“希姆多,虽然本次计划花费巨大,但我自己这里有些积蓄,我想用于计划还是够的,但是”洛白心道,哪里只是“有些积蓄”而已,分明就有大把大把的金币,而以这家伙的手段,这一年多来说不定将中央城大半的金库都搬空了。第1711章古老国度,艳后的地狱犬10听到后面的“但是”,洛白没有一点惊讶,在她看来有“但是”才是正常。不过这个转折到底是什么?很快,洛白有了答案。邬佗接着道:“臣下想事成之后,希姆多能答应我一个请求。”洛白眉梢微扬,“哦?什么请求?说来听听,如果不是很过分的话,我允许。你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没有分寸的人。”这话潜台词就是如果你的要求太过分,你干脆就别说了。邬佗再次俯首,即便脊梁弯曲下去,但他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魁梧而神秘,“我尊敬的希姆多,我向您保证我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不过如今事未成,我想待事成之后再告诉希姆多您。”既然如此,洛白也不多问了。她挥手让邬佗下去,动作随意,如同驱赶小狗一样。而被驱赶的巫师眼中并未露出怒色,只是那双绿色的眼似乎眸色变得幽深,暗色沉淀。太阳冲破黑暗,为地面线绘上美丽的金边,新的一天正式到来。在这天之前,邬佗向洛白许诺他会从库斯口中得到钥匙的下落,并保证在日升之前将钥匙交给她。事实上邬佗也是说到做到,洛白把玩着手中以青天石打造成的、约莫是成人手掌般大的钥匙,脸上露出笑意愈发浓厚。“邬佗,你这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洛白倚在精美的软枕上,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答应要求一事,那话说完后便是扭头看向侍女长,“吉拉,典礼准备的怎么样?”吉拉恭敬道:“一切就绪,只待明日太阳升起时希姆多登上高台。”邬佗没有退下去,这个一席黑袍的男人静静的站着,似乎在等待,露在布巾之外的绿瞳像是缠绕着树枝的毒蛇眼睛。不知道想到什么,洛白不得不将目光重新落回邬佗身上,“库斯还在地牢吗?”邬佗:“不在。”洛白心里隐隐有个声音。邬佗接着道:“他死了。”洛白眼眸微眯,“他的尸首呢?”邬佗:“烧了。”烧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洛白直直看向邬佗,目光锐利,像是装了刀子似的。库斯死了,她乐意,毕竟这么一个特例在,她怎么着也不安生。但是尸首没有了,那怎么证明库斯是真的死了?而不是伪造死亡?洛白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这里的人死后只要生前有点地位的都是葬入金字塔。对,就是金字塔。之前住了人的那种金字塔。金字塔本来是作为陵墓用,但这个时空的金字塔似乎有些奇怪,它既作为陵墓,同时也是活人的寝室。这种风俗能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据说是一位巫力强大的巫师认为与死人同住能够获得亡魂的指导,从而尽可能避免厄运的发生。似乎没有注意到洛白眼中越凝越重的怀疑,邬佗继续道:“他答应交出钥匙的条件之一就是让他回归蛇神的怀抱,并且在他走后火化他的尸首。因为希姆多您没有吩咐必须让库斯活着,所以我就照他说的做了。”这说法还真是,毫无破绽。第1712章古老国度,艳后的地狱犬11洛白心头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的没有预兆,但却强烈的不容她忽视,然而时间并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在中央城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准备盛典中,一天慢慢过去了。太阳逐渐升起,将这个四面被巍峨墙壁围起的地域点亮。高台已经被筑起,红绸从高台上滚下,带出一条瀑布般的鲜艳红带。以黄金打造、面上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长桌被搬上高台,很快,一头头体型健壮的烤全羊被壮汉抬上,放在人身鹰兽雕像之下。直径足有一米半的的十个大鼓也被搬上,身材婀娜的舞娘紧随而至。她们皆是披着红纱,头戴浅黄色的头巾,身上缀着金银,神态俨然。在这座高台的后背,耸立着一座庞大的正方形建筑,建筑四角